门子见到是我,忙不迭的开了门,我狼狈的躲了进去。
我从屋子里翻出一坛酒,也不顾旁人的劝阻,发了疯一样的灌进嘴里,我从未喝过这样烈的酒,它像刀一样,划得我的喉咙生疼,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那些液体。酒液倾洒着,洒满了我的衣襟,也洒进了我的眼睛,我眼前模糊成了一片,这应该是酒吧,不是眼泪。我这么想着,一坛酒很快见了底,我的胸口像有火在烧,它在让我喊出来,而我也那么做了。
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买来的丫鬟惊恐的脸和放大的天花板。那丫鬟有个有点大的脑门儿,还有一只翘鼻子和一双笑起来弯弯的眼,但我已经没了意识了。只记得模糊着看那张脸,更像她了。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额头上盖着毛巾,脑袋和双眼依旧疼的要命,可起码意识是恢复了,我的额头上搭着条温热的毛巾,挡住了我一半的视线,湿哒哒的很不舒服,我动了动,试图把它从我脑袋上拿下去。结果我抽了抽手,发现抽不动,我转过头,一个流氓一样的女人趴在我的床边,睡得正香,口水把我的袖子弄湿了一大片。我:……
“啊啊啊!!”她感受到了我的动作,一下子惊醒,胡乱的用袖子抹着嘴角和眼睛“你醒了?”我没有做声,只是抬手把毛巾拿掉,并没有问她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知道她有些奇特的本事。她一边把我扶起来,一边絮絮叨叨的埋怨我不该喝酒,结果大醉了两天云云,我看着她满是血丝的双眼,心中有些发酸。
“你怎么到这来了,还喝酒?”她没好气的给我擦脸,“跟青阳闹矛盾了?我就休沐半天不到,你俩就出事!青阳才十四你就不能让着点儿她?她喜欢你呀!你不知道吗?”
毛巾温热,我的血却一下子凉了。一种极为愤怒而绝望的情绪从我的心中溢散了出来,我抓住了她为我擦脸的手腕,盯着她的脸,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语气问她:“她喜欢我,你知道,可我喜欢了你那么久,你知道吗?!”
她显然被惊到了,毛巾落在床上,可我们两人谁都没有管,她挣扎着想要逃开,可已经晚了,她敌不过我的力气,被我禁锢在了怀里。我发疯一样吻上她的唇瓣,对她进行了暴虐的掠夺,我发现我是个残忍的人,看见她惊恐的样子我居然更为兴奋,我们的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响声,我不在乎我的疼痛,也不在乎她的,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占有她。
血腥味蔓延在我的口腔里,她咬破了我的舌头,我吞咽着津液和鲜血,好像要把她合着鲜血一起吞下。她的手被我禁锢住,我攥的极紧,她的手已经出现了红印,怕是明天就会变成淤青,我从未如此疯狂过,直到她的泪水滴落在我身上,我的理智才慢慢的被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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