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芷珍 倚在沙发上,看着书上的一首词,深深的沉思着。
她沉浸在其中,不由得轻轻念出声来
芷珍: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芷珍: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读至此,泪已然流淌了下来。
芷珍: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芷珍:人成各,今非昨,病浑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叹了口气,又吟诵道
芷珍: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泪花啪的掉落在书上,印上了一个深深的水痕。
芷珍:哈哈哈,好一个: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读完后,芷珍呆呆的望着前方发愣。
许久,芷珍反应了过来。
叹了口气
芷珍:我为什么会一读到这首词,就会感到无比的悲伤呢?
深深吸了一口气
芷珍:罢了,这又与我无关,只是怜惜才子佳人的可怜境遇罢了。真是,和我一样啊。
眉头微皱
芷珍:唉,多希望我能改变这一切啊。
忽然,她的面前闪出了一道白光。
耳边响起了一道声音。
阿灵:想挽救?那就。。来吧!
她只来得及听清楚这些,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了双眼。
面前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唐婉:芷儿,芷儿。
芷珍:你,你是谁?
唐婉猛地一愣
唐婉:欸,我是你的小姐啊,你忘了我了吗?
这话刚说完,芷珍猛地感觉眼前一黑,大片的记忆猛地灌进了她的头脑。
她简单的梳理了一下思路。
面前这位小姐叫做唐婉,字蕙仙,自幼文静灵秀,不善言语却善解人意,父亲名叫唐诚。而自己,正是她的丫鬟。唐婉有位表哥,唤作陆游,唐婉与年龄相仿的陆游情意十分相投,两人青梅竹马,耳鬓厮磨,虽在兵荒马乱之中,两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仍然相伴度过一段纯洁无暇的美好时光。随着年龄的增长,一种萦绕心肠的情愫在两人心中渐渐滋生了。
梳理完后,芷珍着实吃了一惊,
芷珍:这,我刚才读到的词好像是关于他们俩的啊。
芷珍:此次来,莫不是让我促成他们俩?
随后,转头对唐婉说。
芷珍:我没事,小姐,咱们走吧。
唐婉:真的吗?好吧。
芷珍仔细回忆了一下。
芷珍:啧,历史上这两人还真是凄惨啊。
陆游与唐琬都擅长诗词,他们常借诗词倾诉衷肠,花前月下,二人吟诗作对,互相唱和,丽影成双,宛如一双翩跹于花丛中的彩蝶,眉目中洋溢着幸福和谐。两家父母和众亲朋好友,也都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于是陆家就以一只精美无比的家传凤钗作信物,订下了唐家这门亲上加亲的姻事。成年后,一夜洞房花烛,唐婉便成了陆家的媳妇。从此,陆游、唐琬更是鱼水欢谐、情爱弥深。
陆游的母亲唐氏是一位威严而专横的女性。她一心盼望儿子陆游金榜题名,登科进官,以便光耀门庭。目睹眼下的状况,她大为不满,几次以姑姑的身份、更以婆婆的立场对唐琬大加训斥,责令她以丈夫的科举前途为重,淡薄儿女之情。但二人情意缠绵,无以复顾,情况始终未见显著的改善。陆母因之对儿媳大起反感,认为唐婉实在是唐家的扫帚星,将把儿子的前程耽误贻尽。
于是她强令陆游说:“速修一纸休书,将唐琬休弃,否则老身与之同尽。”这一句,使得陆游不知所以。于是陆母将唐琬的种种不是历数一遍,陆游心中悲如刀绞,素来孝顺的他,面对态度坚决的母亲,除了暗自饮泣,别无他法。
迫于母命难违,陆游只得答应把唐琬送归娘家。就这样,一双情意深切的鸳鸯,就被活活拆散。陆游与唐琬难舍难分,不忍就此一去,相聚无缘,于是悄悄另筑别院安置唐琬,陆游一有机会就前去与唐琬鸳梦重续。无奈纸总包不住火,精明的陆母很快就察觉了此事。严令二人断绝来往,并为陆游另娶一位温顺本分的王氏女为妻,彻底切断了陆、唐之间的悠悠情丝。
回忆完毕后,芷珍下定了决心。
芷珍:呵,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俩变成一对苦命鸳鸯。
芷珍:即使倾尽我的力量,我也要使他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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