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快出去吧!”
陈生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北齐墨弦摸着红了一大半的额头,一脸委屈。
不过很快,他注意到了出口在天上,旁边还有一道符。
而下面是一把把木剑,他懂了个大概。
于是北齐墨弦走到剑架前,取下一把木剑。
冷月笑着走到北齐墨弦旁边,也跟着取下一把剑:“哥哥,刚刚是我救的你,你不会恩将仇报吧!”
一说到幻境,北齐墨弦脸直接黑了下来,根本就不想理冷月。
突然陈生早就御剑飞了出去,他可不想和他们废话。
北齐墨弦照着符文画了几遍,知道了符文的大概样子,又画了一遍。
一道金光闪现,他左手抬起木剑,将符文按在了剑上,剑竟然浮了起来。
冷月也很快画出了符文,他中指和食指并拢将木剑压在了脚前,站了上去。
北齐墨弦看着冷月的做法自己也跟着照做,剑停在了脚前,他右脚踩在了剑上,正准备抬左脚,结果重心不稳差点摔了下去。
好在冷月及时扶住了他。
接着又尝试了好几遍,可还是站不上去。
冷月抓起北齐墨弦的胳膊,微笑着说:“哥哥,我帮你吧!”
看着冷月真挚的眼神,北齐墨弦点了点头。
出了水镜后,外面只有玉文浩和白夙在等着他们。
北齐墨弦刚踏出水镜,白夙便激动地跑到北齐墨弦面前,开始嘘寒问暖:“少……公子,你为何现在才出来?”
“我…只是遇到了一些麻烦而已。”
说完,白夙的目光停留在了北齐墨弦的头上,他懵逼地问道:“公子,你的…头,为何……”
突然冷月晕了过去,北齐墨弦急忙接住。
玉文浩皱着眉头,为冷月把着脉,把完后他神色凝重:“他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内伤?”
北齐墨弦担心地看着冷月惨白的面庞,呆呆的说:“我…中了幻术,是冷月救的我…”
幻术?玉文浩深思了起来。
“墨公子,你将他带回寝房,我会上告给师傅的。”
简单交代了几句,玉文浩便匆匆离去。
白夙看着北齐墨弦吃力地抬着冷月,伸手想接过冷月,可北齐墨弦阴着脸将冷月,硬生生的扛在了肩上。
“公子,让我来吧!”
无论白夙怎么苦口婆心的说,北齐墨弦始终坚持自己扛。
白夙拗不过他,只好跟在后面。
北齐墨弦将冷月扛在了自己床上,静静地守着。
白夙也不敢多说什么,早早的歇息了。
不知不觉中,北齐墨弦竟睡着了!!
等到第二日……
冷月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北齐墨弦,得意的笑了一下。
看着北齐墨弦的侧脸,像极了一个乖巧的孩子。
冷月越看越高兴,结果没忍住笑出了声,吵醒了熟睡的北齐墨弦。
北齐墨弦揉着眼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他想起来了,他好像躺在冷月的身上,而冷月却看戏法一样看着北齐墨弦。
“咳咳!”北齐墨弦尴尬地坐起了身,又问道:“你没事了吧?”
冷月歪了歪脑袋,嘴角的笑容越发的诡异,看得北齐墨弦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看他笑得这么灿烂,北齐墨弦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我看你也好的得差不多了。”
这时,房门外传来了玉文浩的声音。
“墨公子?冷月公子醒了吗?”
北齐墨弦一听到玉文浩的声音急忙回答道:“他没事了!已经…醒了。”
冷月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还洋溢着他那欠打式微笑,看得北齐墨弦有一种直接给他一耳光的冲动。
玉文浩:“既然冷月公子已经醒了,那…你们且随我去大殿上,进行拜师仪式吧!”
“好。”
北齐墨弦整理了一下着装,打开了房门,冷月跟在身后。
奇怪的是,他起床到现在都没有看到白夙,多半是出去了吧!
跟着玉文浩来到大殿,而大殿上来来回回也就十几个,通过测试的人。
玄烛笑着坐在大殿之上,两旁分别坐的都是柳风烟和白寻。
玄烛一看到北齐墨弦来了。
“墨弦啊,你想拜谁为师啊?”玄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从玄烛的眼神,北齐墨弦看出了,他就是想让自己拜他为师。
北齐墨弦和冷月走到大殿中间,他算是看出来了,其他人都拜完师了,要不是冷月,他估计现在早就补觉去了。
“呵呵,家父让我来学本事,并未让我拜师。”北齐墨弦礼貌的拒绝了玄烛。
可玄烛并没有尴尬,反而笑着问为什么?
北齐墨弦:“我这一生也没什么出息,而现在让我向一个陌生人行跪拜之礼,恕我不能从命。”
玄烛见它讲得头头是道,自己也说不了什么。
“他说得没错!陈生也不愿拜师。”陈生从大殿门口潇洒的走了进来。
冷月见陈生插了一脚,他也跟着说:“在下跪天跪地跪父母,绝不向旁人下跪,也不会喊别人师傅!”
这三人是串通好的吗?一众人直接给看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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