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凤白儿便来到奇士府,在门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声音。
“师父,你醒了吗?我们该去后山了。”
只见骨冷衣正坐在檀香木椅子上喝茶,随后淡淡说道。
“早醒了,就等你了。”
探出头的凤白儿像是接到命步般大步走了进来,然后坐到骨冷衣的对面,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
“那走吧,我对你说的后山也非常感兴趣。”
“是师父。”
师徒二人走出了奇士府向后山走去。
一路上鸟语花香,小草都沾着清晨的露水,有的缓爱向叶尖滑动,想要挣脱叶子的束缚,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但它不知道的是露水脱离了叶子,它的梦将要终结,将要醒来,梦是易碎的。就像孩子一样,如果他脱离了规矩和管教就等于脱离了社会和国家,那么他的行为和动机一定是危险的,一定会给社会和国家造成灾难,世上的自由也是有限的,没有真正的逍遥快活。
曲径通幽处,这句话说的很对,也很美。步入小径的那一刻,就像人在年少时,遇到人生中最美的风景,令人如痴如醉,沉醉不知归路。也许这幽径似乎有着天大的魔力,使人的心态趋于平和,宁静的环境使人忘让尘嚣的世间,勾不起争斗的欲忘,使人觉得我们像是飞落尘寰的仙子,在花海中翩翩起舞,让花儿为你们摇旗呐喊,为你们疯狂,为你们谱写一曲世间最优美的赞歌。
草丛中的虫鸣鸟叫也加入进来,歌声嘹亮,优美动听,仿佛世间最优美的词汇也表达不出听者内心情感的十分之一,纵使学富五车也会觉得自己词汇的匮乏,它们在辽阔舞台上尽情的歌唱,从不会感到孤独和寂寞,也不会为缺少听众而苦恼不已,因为在它们眼里,万物就是它们的听众,也是他们内心情感的诉说对象。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一条小溪边,凤白儿身穿红色的凤袍率先坐了上去,咕咕乱叫的肚子充分体现了凤白儿的窘迫,便撒娇的说道。
“师父,徒儿饿儿,你不会像饿死你温柔体贴的徒儿吧!”
骨冷衣满头黑线,你还温柔体贴?分明是刁蛮任性的小公主。
“你不吃早饭就赶来了,真够胡闹的,下次不许这样了,身体非常重要,下次注意。”
骨冷衣严厉的训诉着,随后从纳戒中取出一个万花真果和红烧九天仙鲤递给了凤白儿。凤白儿右手在九天仙鲤上轻轻一抚,霎时,九天仙鲤就温热起来,像刚出锅的一样。凤白儿拿起筷子,把红烧九天仙鲤放在石头上,便大快朵颐起来。
“师父,这九天仙鲤太好吃了,我感觉武魂隐隐变强了许多。”
“九天仙鲤能强化你的武魂,而万花真果能赐予你一万寿元。”
骨冷衣淡淡开口道。
“如果我经常吃是不是武魂越来越强大?寿命越来越长,可以长生不老?”
凤白儿眼睛闪动如夜晚的星辰,眉飞色舞起来。
“不会,九天仙鲤只会让你目前武魂的品质提到最高,而不会超越这个品质,是有一定限制的,就像蛇不能化龙,猫不能化虎,不可违背天道的规则。另外就是万花真果了,它只能提供给你一万寿元,多吃无益,始终是一万寿元,但多吃还有个好处,它有很强的治愈性,如果受到重创,它会激发药力保你不死,只要时间充足,能完美地治愈好你的身体,保证你生龙活虎的,有使不完的力气。”
骨冷衣笑着解释道。
“太厉害了,不行,我要全部吃干净才行。”
“慢慢吃,不用着急,没人跟你抢。”
骨冷衣咧嘴一笑,仿佛在看全世界最美的风景。
最后一块万花真果终于被凤白儿吞入腹中,伸出娇舌,舔舐着嘴唇,清理着残渣和汁水,极其诱人。
骨冷衣看的心突然剧烈的跳动了几下,随后便恢复了正常。
“师父,看,有蝴蝶,好漂亮啊,跟我一起抓吧!”
“好。”
凤白儿天真烂漫地抓起了蝴蝶,他们在抓一只带有黑色花纹的红色蝴蝶,那优美的身姿如同花丛中高贵的女王,高冷,迷人。凤白儿如骨冷衣左抓右扑,在花丛中任意游走,凤白儿银铃般的笑声传遍整个花间,似乎她的欢乐不在于抓到抓不到蝴蝶,而在于有心爱的人陪伴在身边,他还在,你还在,不离不弃到海枯石烂,从海誓山盟到步入婚姻的殿堂,一起白头偕老,那便是她最幸福的时刻。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了好远,仍在左扑右抓着,蝴蝶仿佛有灵性一般,总能在危机中逃脱,当凤白儿香汗淋离的时候,伸手一捏抓住了蝴蝶的右半边翅膀,而骨冷衣却也抓住了,但他却没抓住蝴蝶,而且抓住了凤白儿的手,两颗心在各自的胸膛中剧烈的跳动,他们心跳的频率是一致的,呼吸也是急促的,最终他们互相拥抱起来,纤手一松,红蝴蝶便恢复了自由,重新飞入了高空之中,最后消失在远方,再也看不见。
骨冷衣颤抖地褪去凤白儿的凤衣,滑落香肩,粗大的手掌在肩与背上游走,手感与苏杭的丝绸,滑腻,柔软。看着凤白儿绝美的娇颜,清淡的妆容更令人心动不已,电光火石之中已吻上凤白儿娇美的红唇,那鲜如火一般的颜色如同酿好的红酒一般迷人。骨冷衣吮吸着凤白儿的嘴唇,凤白儿一声娇哼,骨冷衣的舌头顺势进入其中与凤白儿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正当两人刚要进行下一步动作,骨冷衣猛地惊醒,两人骤然分开。
“白儿,你今年几岁了?”
“师父,十三岁怎么了?”
你年纪尚小,男女之事先暂时放下再说,待你十六岁那年我必迎娶你。
骨冷衣的目光最终恢复了清明,温柔地说。
凤儿白小嘴一嘟,有些微怒道。
“母亲十三岁都有我了,你怎么这样欺负我。”
说完,凤白儿又哭了起来,盈盈粉泪,洒满了凤袍。
“白儿,乖,师父又不是不要你。”
“嗯,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师父,我可以叫你冷衣吗?不想叫你师父了。”
“可以,以后你就是我的白儿了。”
“嗯。”
凤白儿破涕为笑,拭去了粉泪,重新高兴了起来。
站起身来,向着山谷花间喊道。
“以后骨冷衣不再是我的师父,而是我的夫君。在此,山川作证,日月为盟,一生相伴,不离不弃,若违此誓,必魂飞魄散。”
说完,凤白儿伸出手掌,骨冷衣也伸出手掌击在一起,久久没有分离,显然誓言就此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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