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了承德殿,只见群臣议论纷纷,犹如街市中的菜市场一般,热闹非凡。
“臣骨冷衣参见陛下。”
“儿臣见过父皇。”
骨冷衣与凤白儿一同行礼。
“骨冷衣,你可知罪?如今苍澜大军来犯,皆因你杀害了苍澜帝国三大高手,若将你交给苍澜帝国,则大军必退。你放心,你死后陛下必定会赐给你个爵位,算是为凤灵帝国做了些微薄的贡献了。”
镇北王冷笑着说道。
镇北王的一番话朝臣们纷纷附和着,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似的,反正死的不是自己,若是能维护自身利益和苟安,巴不得弄出一个替罪羊来。
凤白儿一听肺都快气炸了,感情自己的夫君为帝国和皇室争了颜面,到头来要把他送与敌军,任杀任剐,朝中之臣皆是狼心狗肺,见风使舵的贼子,这一刻,凤白儿算是看透了,不想再看到朝臣们的可恶嘴脸。
“冷衣为帝国立下功勋是有目共睹的,理应受到赏赐,为何苍澜帝国大军来犯,便要视他为罪人,任敌人杀戮,难道为你们的苟安与利益,便置他人的生死于不顾吗?那当初冷衣战胜苍澜帝国三大高手时,你们又为何欢呼雀跃呢?”
凤白儿的话如同刀子直戳人心,朝臣被弄的哑口无言,甚至无地自容。
“白儿,退下。”
“可是,父皇。”
“退下。”
凤白儿想要据理力争,但看到自己父皇微怒的表情只得退下了。
“骨奇士,你犯下弥天大祸可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凤长天威严地看着骨冷衣,冷冷地说道。
骨冷衣有种想弄死凤长天的冲动,他若不是凤白儿的父亲,估计能死一万次了,自己立下大功反而说成弥天大祸,这倒打一耙的功力真不是盖的。
“臣知罪,任凭陛下责罚。”
骨冷衣装作诚惶诚恐样子,跪了下来。
“哼,知罪就好,念你初犯,朕就不过多计较了,充许你戴罪立功。此次苍澜帝国大军来犯,若我们不迎头痛击,恐怕他们会得寸进尺,占我国土,杀我子民,所以朕决定出兵。白儿,任命你为大将军,统领三军。骨奇士,任你为副将军,协助九公主,并保护她的安全。三日后前往断刃山任职,务必要击退苍澜大军,若做不到就不必回来了。”
凤白儿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大呼:父皇,我才十三岁啊,你忍心让这么小的女儿去上阵杀敌吗?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再说我也不想当什么大将军,为什么不让我的几个哥哥去,凤白儿差点泪流满面,但还是上前领命了。
“皇儿领命。”
“臣领命。”
凤白儿与骨冷衣领了圣命后,凤长天便让他们下去了。
凤白儿回了栖梧宫,骨冷衣回了奇士府。
骨冷衣回到奇士府便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斩妹恭敬地递过来一张请柬。
“公子,五公主明日准备举办诗词大会,特来邀请公子。”
骨冷衣打开一看,便重新放到桌子上。
“嗯,知道了,明天去看看五公主搞什么名堂,有那么多人,想必很热闹。”
骨冷衣露出神秘莫测的微笑。
“公子,明日是否陪你一起去?”
“不必,安心在家练武,三日后随我一起去断刃山。”
“是,公子。”
说完,斩妹便下去了。
“击败苍澜帝国三大高手,奖励二百五十蝶武币,是否抽奖。”
蝶武灵娇媚的声音传来,令骨冷衣精神一振。
“不抽,上次抽的东西还没吃完呢,我说,师尊,奖励能不能按时到帐啊!每次都这么晚。”
骨冷衣抱怨道。
“这个……为师对发钱这种小事不怎么感兴趣。再说了,怎么跟师尊说话的,要懂规距,懂不懂重师重道啊!能给你奖励就不错了,还抱怨为师。”
蝶武灵才不会告诉骨冷衣,每次看骨冷衣武斗都会美美的睡去,忘了奖励这事,只有想起了才会补发,蝶武先是灵言辞闪烁随后便嗔怒起来。
“好吧!那不打扰师尊休息了。”
骨冷衣看到如同小女儿态的师尊,对她风情万种的姿态又爱又恨,发现自己的师尊挺小的,估计自己都能当她爹了,结果逼着自己叫她师尊,骨冷衣啊骨冷衣,你真的堕落了,现在骨冷衣简直欲哭无泪啊。
送走了师尊,骨冷衣又自顾自地喝起茶来。
而凤白儿这边正独自生闷气,谁也不理,婢女看到吓了一跳,怎么哄也不开心。
凤长天来到凤白儿的栖梧宫,吓得婢女和侍卫纷纷下跪,而凤白儿连动也不动一下,甚至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皇儿,还在生父皇的气呢?”
凤长天低声下气地说道。
“哼。”
凤白儿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皇儿,你误解父皇了,父皇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骨冷衣就像一匹烈马,不将他驯服,马绳都未必握的稳,很可能会被他摔在地上。如果不恩威并施,他是不会同意担任将军的,到时退军无望,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合适的人选。如果不是看他战胜苍澜帝国三大高手,父皇实在没有勇气与苍澜帝国抗衡,到时只怕帝国沦丧,皇室和百姓皆为阶下之囚。再者,骨冷衣是喜欢你的,有你陪伴,骨冷衣定会全力以赴来保护凤灵帝国。”
凤长天语重心长地说道。
凤白儿听后潸然泪下,握紧凤长天的手说道。
“父皇,儿臣冤枉你了。”
凤长天一脸溺爱的摸着凤白儿的头,说道。
“傻孩子,你以为父皇当真是铁石心肠的人了,你还小,许多事情看不明白,父皇不怪你。但你要知道朕所做的一切都为你们好。以后等冷衣娶了你,父皇就彻底放心了,本来想将你五姐嫁给他,奈何他们都没那意思,反而便宜了你。”
凤白儿突然想到什么,羞羞答答地说道。
“父皇,其实在今日清晨我们就是夫妻了。”
“什么?”
凤长天声音提高了八度,想要立刻拿刀劈了骨冷衣,同时也想暴打自己女儿一顿。凤长天心想:好你个骨冷衣,居然敢以下犯上,调戏当朝公主,并且还犯了欺君之罪,这两条罪名够你死一百遍了。罢了,杀了你白儿必定会仇恨父皇,你有那么多好东西,等你娶她的时候定让你大出血,礼金要多少合适呢?嗯,不能少要,按大了说。凤长天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奸诈的像是老狐狸,而骨冷衣则像只待宰的小鸡。
凤白儿一看自己父亲怒火中烧,立马解释道。
“我们只是立了永不相负的誓言,他没对我做什么,还说女儿十六岁那年定会娶我。”
凤白儿微微一笑,眉目含情的说道。
凤长天眼前一亮,心情好了不少,出于私心,自己只是想多陪白儿几年,现在正合心意。
“嗯,这小子总算办成一件人事。”
“父皇,不许你这么说冷衣,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凤白儿嘟起嘴,生气地说。
“好,好,不说那混小子了。对了,你五姐明天举办诗词大会,明天去捧个场,也算给朕个面子,因为诗词大会是朕随口说的,五公主也想办,鸣箫作为东道主,一定能为帝国笼络不少人才。”
“父皇,皇儿会去的。”
“早点休息吧。”
说完,凤长天便走了。
面对这即将到来的夜色,凤白儿痴痴地想。
“他也会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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