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纭惯会说笑,虽说云千珣发疯致昭纭受伤必定会惹得龙颜大怒,但昭纭真心待吾,自然不忍心让昭纭再次涉险。”云瑞似有无奈,但此般猜忌却是情有可原,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道。
“七哥哥有什么好计划?”
“残害手足的罪名可比残害宗室要重的多了,尤其还是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云瑞虽少时久居沙场,但宦海上的手段还是学的不少。
“七哥哥的手段我可比不了,昭纭属实佩服。”待云瑞话毕,云栀的心头早已百转千回了,思索片刻自觉有些体己话要交代便佯装不适打发了云瑞。
“郡主可是觉得七皇子也是那般奸佞险诈之辈?”梓冬问道。
云栀摆了摆手,“那倒不至于,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此番皇帝身体大不如从前,储位久久空悬,任谁也无法作壁上观。”思及储位,云栀到底也记起了那个药罐子——十三皇子云墨。
因为生母妗妃底子差,生育时难产诞下云墨后不久便撒手人寰了,皇上念其孤苦无母便幼时交与太后抚养,太后百年后再由三皇子生母德妃抚养。如今虽已弱冠但还是居于皇宫内。
有空去依云宫拜访拜访,好歹会会那云墨,知根知底些,免得和那云千珣一样难对付。
正思索着,窗外烟火通明,劈啪作响,明黄的于夜幕中甚是显眼。云栀也感觉到那花船在缓慢滑动。
游湖开始了。
夹岸两旁的百姓熙熙攘攘,川流不息。栏杆上摆着花灯供人祈愿求福,依稀还能听见屋檐下摆摊人的叫卖声。
这似乎才是京都禾络本来的样子,充满了人间烟火的味道。
“瞧,那婆婆卖的是冰糖葫芦吗?”云栀瞧着签签上串着果,似乎像极了现代的冰糖葫芦,忍不住兴奋起来。
“那叫孕果,因为女子怀孕喜食酸,此物恰巧解馋,便特取名。”伏夏显摆似的解释道,“郡主……呸,小姐若是想吃,我去买了就是。”
“每人来一个吧。瞧你也是馋的。”云栀掏出银两递给伏夏,催促着。
“那就承小姐的意讨个喜头!”伏夏学着书生的样子做了一个揖,不待云栀要打便溜走了。
“你瞧她那样子,没个正形。”梓冬拉着云栀的臂腕,嗔怪道。
正说笑着,却听见伏夏的尖叫声以及兵器相交的刺鸣声。
云栀神色一紧,连忙拉着梓冬出去查看。
“尤镜,不得无礼!”温润如玉,似乎是形容眼前人一般。那般轻飘飘的话却如同万斤重,逼的那侍卫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手中的剑。
云栀瞧着对方已经发话,便咳了咳,装腔作势道:“伏夏,没事了。”
见伏夏收回袖剑,云栀才得空瞥了一眼那侍卫的主人。
“彼眸盛星月,胸怀社稷,自是王侯将相之材,心往之不得深浅......”,云栀的心不自觉的扑通扑通的乱跳,耳垂处早已爬上了红晕。
那日游湖,昭纭郡主遇到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眼前人?
原来,古人所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是真的存在的。
“在下顾言,姑娘可是受到惊吓了?”顾言俯下身子,瞧着云栀神色有异,不免关心道。
云栀被问话一打岔,飘远了的思绪硬生生的拉了回来,待回过神来就发现顾言那张倾世绝容摆在自己眼前,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好在梓冬于后扶住了身子。
“多谢顾公子关心,没什么大碍。”云栀欠了欠身,规规矩矩的答道。
“那不如就……”顾言的话还没有说完,梓冬便不顾云栀在前,做主了般回道:“多谢公子美意。小姐,七少爷还等着我们呢,现在就赶过去吧。”
作者:男主:我出来证明我来过,你们随意
作者:梓冬:栀栀是我的,你别抢【抱住心已经飞了的云栀】
作者:云栀:你呀的,别拦我,让我走!爷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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