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简简可以啊,只要有时间我就会来找你玩的。
段简简朝着寒石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她心里纠结的想了想,还是迟疑的问了一句。
段简简都有谁叫你傻子啊?是不是昨天的那些人?
寒石拧了一下眉头,不高兴的说。
寒石:嗯,是他们。不过好多人都这样叫我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不喜欢叫我小石,但我最喜欢小石这个名字了。
段简简没有人和你说过,傻子不是名字,是骂……额……就是它其实还有别的意思。
寒石:爷爷和我说过的,这个名字不好听,没人叫的。我觉得也不好听,但是他们好像挺喜欢这样叫我的,爷爷一走他们就这样叫我。
寒石苦恼的撅了撅嘴,他都告诉过他们不喜欢了,还要这样,真烦人。
段简简爷爷是谁?
寒石:爷爷就是……
寒石摇着脑袋想了一下,他不知道怎么说,爷爷就只能是爷爷啊,还能是谁?
寒石:爷爷就是爷爷呀,爷爷对我可好了。有一回,一个哥哥偷偷叫我傻子,被爷爷听到了,爷爷特别生气的把那个哥哥打了一顿。
寒石说到这儿,幸灾乐祸的笑了,就像是看到不喜欢的人遭了殃,自己搁那偷偷的暗爽是一样的。语气明明坏坏的,眼里却装满了星辰,让人讨厌不起来。
段简简爷爷对你这么好啊。
众人:将军您在哪啊?将军?
段简简坐的高,所以一眼可以望好远,听到隐隐约约的声音,抬眼看去,不远处一群丫鬟奴才正向这里走来,嘴里还一直喊着将军,他们来找人了。
寒石明显也看到了,不高兴的撇了撇嘴,他还没和段姐姐聊够呢,不高兴。
段简简正好又扭头看向寒石,注意到了这副幽怨的小表情,有点想笑。当然,她也笑出了声。
段简简噗嗤,哈哈哈,没关系的,我明天还来,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可以给你带过来,你记得明天还在这儿等我就行。
说完,段简简轻推了寒石一下,示意他先下去。
寒石咬了咬下唇,用充满希翼的眼光看着段简简,像是在确认一样,问了两三遍。
寒石:你确定会来?不可以骗我,爹说,骗人就不是好孩子了。
段简简嗯嗯,知道啦知道啦。快下去吧,她们该着急了。
寒石利索的翻身从墙头跳了下去,稳稳的落地后,抬头又不放心的嘱咐了一遍。
寒石:一定要来。
段简简嗯嗯,拜拜。
段简简不敢出声,找的人快过来了,就做了个口型,比了个OK的姿势,又挥了挥手。
见寒石走远了,段简简舒了一口气,翻身用脚小心翼翼的探着树枝,生怕一脚踩空。
段简简这上树容易,下树啊啊啊……难啊啊啊!
说着段简简就一脚用力过猛,正好踩断了一根比较细的树枝,发生的有点突然,她的一只手正好伸出去够树枝,这一下子,直接从树上掉了下去。
这怎么说啥就是啥呢?这怎么就这么命运多舛呢?这怎么就这么乌鸦嘴呢?
段简简坐在树下,抬头看着被她一路压断的树枝欲哭无泪。这一侧的树上还保留着几根比较粗的树枝,但也就是这几根,刚落下来的时候差点没把她硌死。
系统:哈哈哈,你怎么就这么蠢呢?笑死我了,你下个树那么小心还能摔了,哈哈哈。
段简简你笑个屁哦,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没听过?
系统:哈哈哈,原来你是失了蹄啊,哈哈哈
冬至在她脑海里一阵狂笑,段简简快懊恼死了,下次这垃圾出什么状况了,她一定要笑的比这更大声。
段简简却忘了,冬至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这意味着她也是要跟着遭殃的,估计到时候只能和冬至比谁哭的跟大声。
不过,此刻段简简却没有想那么多,只顾着偷偷在心里记账,段简简属于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类型的,只要你惹了她,她能一直记着,在随时寻找合适的时机报仇。
就在段简简被嘲笑的快恼羞成怒,准备一天不和冬至说话后,两道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路人A:你说这穆公子每天过得小日子可真舒坦啊。
路人B:就是,明面上家里有一个夫人,十八房小妾,暗地里坑蒙拐骗的不说上千也有成百的姑娘了吧,竟然还准备让咱们去抢黎月姑娘,那黎月姑娘是咱们说抢就抢的到的?
路人A: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不过就凭他家这势力,没准还真能吃的上。哎,你说,嘿嘿嘿,他这身体吃的消吗?哈哈,不会精尽人亡吧?
路人B:哈哈哈,那不一定啊,我听说,嘘,过来点啊,别让人听见,我可只跟你说啊,不是有那么多美人儿落他手里嘛,那些人第二天可都浑身是血呢,而且这些美人没过几日就都死了,注意是都啊,搞不好这穆公子是专吸女人精气的妖精呢。
路人A:哎呦喂,我的亲兄弟呐,这话搁我这儿说说过个嘴瘾就行啦,可别大嘴一张的胡传,被穆家知道了,可少不了你的板子,万一再狠点,你命还有没有都两说呢。
路人B:我知道分寸呐,咱干这苦力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管住嘴才能活命,这道理我又不第一天知道。这不就兴起,和你说说嘛,可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啊。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段简简才从银杏树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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