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轻尘眼里闪过一丝懊恼, 药伯是失职了,可在他看来 此次大过在他。若不是他要亲自采摘药草,没想自己身子弱对蛇竟反应不及,还带上凤锦连累凤锦那丫头被咬。
一时间他周身气势显得低迷 沉重,更冷了几分 。
药伯等人忙不跌跟上洛轻尘,隔着洛轻尘足够远的距离,姿态恭敬异常,除却脚步略微的唏嗦声,在身后不敢发出一丝响动,一时间竟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一幢木屋内,凤锦被那名药女背到大堂上最大的桌案上 ,其余药女又忙不跌的将桌旁的草药挪开腾出一大片空地 。
且见一衣着灰色衣袍身上斜挎一个大药箱的老人走了进来。这是一位面容慈祥的老人,头发梳的十分认真用木梳挽上没有一丝凌乱。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一双深褐色的眼眸闪烁着锐利的精光。
他立马上前将药箱放下,忙掀开凤锦有着血渍衣袖的一角,原本如玉瓷细腻般的雪白肌肤,衬得那两个青黑色的牙印窟窿尤其触目惊心 。
“公子。”
原是洛轻尘到了,屋内的药女行礼 。
“留下刘伯和一名药女,其余人出去 。”
温和却透着疏离的声音响起 ,屋内人忙应了声是,就退了出去。一如洛轻尘所言 ,门那留下了药伯和先前背凤锦来的那名药女伺候 。
洛轻尘上前正看见那咬伤的 一景,他神色微尘,眉头又蹙了起来。他就站在凤锦的另一个手边,静默无言,表情漠然,黝黑深邃的眼神中掺杂了一缕缕亮银,有些失焦,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凤锦。他抿着缺乏血色的嘴唇,脸色苍白地竟形同凤锦一般 。
药师拿出几根银针,封住凤锦手上几处穴道,免得毒血流入心脏。又从匣子中取出一方白色棉帕按住伤口四周挤压,将毒血挤出。没过多久,又拿了水囊清洗了伤口 撒上药,包扎。
他又把着手腕处的血脉,不一会儿收拾着药匣起了身。他对着洛轻尘,“洛公子,这姑娘能否挺过蛇毒全在今夜了。这蛇毒凶猛,今夜病人会在前半夜发冷一定要让她保持着身体温暖,而在后半夜病人又会全身发烫发热,一定要有人守着她,最好每隔半个时辰就得擦拭全身。如果天明时这姑娘温度降了 如常人无异,那便是过来了 ,回洛阳后公子可来回春堂领药,半月也就全好了。可若是挺不过来,那么她便会随着发冷或是发热而死去 。”
洛轻尘颔了颔首,长而卷翘的睫毛却又低垂了下去,轻掩情绪,“多谢邢大夫了,药伯…… ”
随即,药伯上前恭送了邢大夫。
“去准备客房,叫人拿四五床 冬日的棉絮,准备好煤炭送去那个房间。将这个姑娘送去那儿 。”
“是,公子。”
药女应声行礼,紧忙出去吩咐事情了。
蛇毒发作的很是迅猛,凤锦的脸色苍白的厉害,粉嫩的唇没了血色,身体瑟瑟发抖,蜷缩在桌上,十分可怜 。
洛轻尘皱了皱眉,刚想上前却见四个药女入了门,这四个人抬着凤锦进了准备好的房间。将凤锦褪去鞋袜,让她躺在铺好的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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