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因何原因的人,脑海之内,不停闪烁一幕又一幕,黑白闪影。
由慢渐快,再由快放慢,宛如人生走马灯,不停闪烁一阵又一阵。
随着闪烁越快,紧蹙眉头便越加皱,心头不安心绪便更为放大。
彷若之间,能听到自己心跳声,咚一声接连一声,随着闪影越来越快。
人跟魂之间却有一种错乱之感,耳边不停响着怪声,声声唤着名字。
声声唤着罪业,声声更要索命。
“还吾命来,还吾命来,你为何要这样残忍!”
“为何阿,为何阿!”
跟着眉头,捷毛越渐跟着颤动不安,突然所有思绪停止一瞬。
两眼跟着一睁,映照眼前却是一阵陌生,苍白脸色已然渗出无数冷汗。
一副惊魂未定模样,内心那份恐惧不安感,还未散去,仍是纠结于心头未散。
脑袋下意识催促着四肢动起,因此试着勾勒手指,这样下意识一动。
却惊觉可以自由活动,于是赶紧从地上,半坐而起,这时意外发现。
身上那阵刺痛感,好像都已经消失了。
非但如此,原本沉重双臂似乎变得比较轻,麻痺的双手也不会觉得麻了。
反倒有一种豁然之感,身心跟着一阵舒畅,似乎全身充满力量,
瞬间觉得半残血气,都已经恢復,这到底怎麽一回事?
刚醒来的人,仍然还觉得睡眼惺忪,眼皮沉重,精神还处以浑浑噩噩状态。
单手扶额,面带几分茫然,眼神略带几分青涩茫然,似乎还处以半醒半浑噩当中。
彷彿这一刻脑袋尽是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
绮罗生:「……….」
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躺平,两眼睁大,眼瞳微缩,脸色极为苍白,脑袋全是一片空白。
就彷彿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冒险那样,不只惊魂未定,内心更是莫名跟着恐惧不己。
额头上冒出许多大小滴汗珠,觉得有种寒毛竖立畏惧感,令人着实心感恐惧。
就彷彿历经一场生死那样,着实让人感到倍感真实。
眼皮依然沉重,睡眼惺忪酸又刺辣,人又处以浑浑噩噩的,昏沉脑袋还是觉得沉重。
完全无法提起,只好放任躺平,无意间动了动手指。
指尖轻抠,依然感到酥麻,似乎麻痺感还未退散。
没办法,只好暂时保持这样躺平模样,慢慢等身体机能恢復,再来打算。
两眼睁大,望着上空天花板,继续放空自我。
下意识,抬头左右张望,试着用力去回想,究竟发生什麽事?
为何他会倒在此地?而身旁那名,身穿黑色紧衣的男子,又是谁?
怎会跟他一样莫名倒在这裡?
而这裡又是哪裡?自己怎会莫名来到这?又莫名跟着昏倒在地上?
绮罗生:「呃…..这个地方是…..哪裡.....?」
绮罗生:「我为何会昏倒在此?而他又是谁?」
虽然这样自答自问,还是无法想出个所以然,不过至少比这样躺平来得好。
转头朝左侧,看了一眼,却惊见身边居然躺了一名陌生男子,有些被眼前情况。
搞得有些迷煳,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完全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什麽事?
不过能确定的是,他们两人或许彼此认识,关係铁定不一般,不然怎可能?
会同时昏倒在这裡?而且还昏睡在他身边?
要不是关係够好,会发展成这样吗?
绮罗生:「我的头….怎会那麽痛…..」
糟了!怎会越想越偏差了,到底再胡思乱想什麽?
怎会莫名其妙,想到那去了。
霎那间记忆已然跟着慢慢恢復,不久前经历过事情,全数想起,当想起霎那!
脸色尽是惊愕,有种惊魂未定模样,令人心有馀悸,发自内心恐惧。
绮罗生:「啊…..我想起来了….!」
本该还处以放空的人,突然间,脑袋涌出许多熟悉片段,一瞬过百。
霎那整颗脑袋变得极为灵光,茫然眼神瞬间恢復了清澈如水,明眸透亮。
接着赶紧挺身站起,先是原地扭动身子,扭腰,伸展四肢,五指勾勒灵动运用。
却发现似乎变得更加轻盈有力,而身体那份疲惫感,似乎也跟着消散不见。
就好像全身充满活力,精气神达到最佳状态。
就好像浴火重生般,感到无比舒畅。
虽然不知怎回事,还是先将旁人唤醒,再来釐清这一切原由吧。
绮罗生:「夜神公子,夜神公子,快醒醒,醒醒…」
终于将所有事情都想起来了,那事不宜迟,也赶紧将。
另一个人一起唤醒吧,快速来到昏倒身旁那个男人面前。
将身子蹲低,伸手触及男子肩头轻晃,试着喊着昏迷的那人名字。
希望能藉此唤醒眼前这人。
死国千年传奇,夜神:「呃….」
被这麽一阵摇晃后,昏睡中的人,终于回復意识,缓缓睁开惺忪双眼。
映照眼前是一道朦胧不清,类似一道白雾,轻吟一声,视线才慢慢恢復清晰。
绮罗生:「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
看着昏迷中的人,似乎恢復意识,睁开双眼时一颗焦虑的心,才得以能放心。
不自觉的浅抹欣然一笑,这笑意是庆幸友人没事。
死国千年传奇,夜神:「啊…..是你….此地….是哪裡….?」
看着眼前这人欣然脸色,有些不知所以然。
不过还是开口询问说道。
绮罗生:「你这样突然问我,在下也不知该怎样回答....」
绮罗生:「我只知道,当时咱们为何避过外面那些魔物追杀...」
绮罗生:「咱们便一同打开这道塔门,然后就进到这裡...」
绮罗生:「一进门就遇上,那一具佛者遗骨....」
绮罗生:「再来咱们便受他莫名攻击...」
绮罗生:「折磨不成人样,我半残,你身形俱灭...」
绮罗生:「后来待再醒来,就是现在这样。」
起身站起,扬扇一打开,摇曳搧风,先摇头叹了口气,接着再继续说道。
将先前经历过那一场悬疑梦境内容,各自遭遇说上一遍。
好让另一人能理解目前他们状况。
死国千年传奇,夜神:「听你这样一说,我好像有一点印象...」
死国千年传奇,夜神:「看来这座宝塔有古怪….」
这麽一听,似乎有这麽一回事,确实那些事都是亲身体会过。
因为人的脑袋是最诚实不会骗人的。
而印象确实所述那样准确。
绮罗生:「对了,你现在身体怎样了?还会感到不舒服吗?」
这麽一提,差点忘了关心他身体状况,是否有感觉哪裡有什麽不适的?
因此用关怀语气问道。
被这麽一问,乾脆立即站起,活动一下筋骨,一蹴步,迴身一转,倒落在地上银刀即刻。
飞旋半空急转,接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足踏定时,飞空刀刃。
已然顺势飞回主上腰上。
经此一试,身手依然敏捷,实力也未剪半分,功力似乎跟先前相比。
已有所提升,虽不多但却能明显感觉到,似乎有那麽一些些不同。
死国千年传奇,夜神:「方才一试身手,好像已经恢復。」
刚才那麽一试,似乎敏捷身手有比先前更快,出手动作也更加俐落。
身体也变得比较轻盈,身上伤势也好像都不药痊癒了。
虽不知怎回事?不过这样,就能继续执行任务。
绮罗生:「这样看来,咱们上回遇上的那具佛者遗骨,好像跟外面那些受诅咒…」
绮罗生:「被恶魔所操控魔人们,不太一样,莫非这裡面大有文章?」
果然,两者之间是有出入的,虽然不知怎回事?
为何身体伤势会莫名痊癒?也不知是谁所出手相救?
不过这件事可能跟梦裡,遇到的那具白骨有所关连。
甚至能说两者之间,必可能脱不了关係。
死国千年传奇,夜神:「那你现在打算怎样做?」
这样说,似乎也有道理,但实际上该如何着手,这点就取自于接下来的事。
绮罗生:「你这样问我,我倒是不知该怎样回答你…」
绮罗生:「总之,不管如何,事情也必须做个了结。」
绮罗生:「除掉佔领灵脉深处恶魔,淨化灵脉,让灵气復甦,这才是咱们此行目的。」
绮罗生:「所以,咱们现下只有一个选择,那便是继续向前进。」
关于这点,现在还没半点头绪,反正还是先朝定好目标前进。
毕竟这也此行来这裡的目的。
死国千年传奇,夜神:「不管你怎样决定,夜神都会配合你。」
稍微朝后方看了一眼,接着收敛目光,背对着后方那白衣男子,语气依旧冷漠说道。
绮罗生:「那绮罗生,先谢过夜神公子。」
绮罗生:「那路上就要有劳阁下担当了。」
还是不习惯跟人这样,套近乎相处吗?
那也没办法,毕竟每个人性格都不同,或许这样才是属于他个人特色吧。
不能勉强,只能慢慢来,不过对于他这样施出援手帮助。
还是衷心感谢。
先谢过再说。
死国千年传奇,夜神:「唤吾夜神。」
又来了,怎会老是记不住,相同的事不想一再重复。
最后再强调一次,不要再忘记了,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绮罗生:「是是是….夜神。」
点头跟着附和重复说道,直接称呼名字,没办法本人都这样要求了。
只好主随客从,这样连人带姓称呼了。
死国千年传奇,夜神:「..…..」
用有些质疑眼神朝面前的人,看了一眼,眼中尽是充满复杂。
为了纾解现场沉闷气氛,绮罗生语带几分幽默风趣,将不言苟笑男子。
用玩笑语气调侃对方几句,不过另一个人倒是不想理会就是了。
嘴角微扬抹起一丝轻笑,似若有意无意,朝前方那背影望去,略感一丝欣意。
接着稍微调整一下心绪,收敛脸上笑意,便径直朝前方走了过去。
缓步走到身旁那个人身边,两人并肩而立。
曳风翻掌一凝,倒落在地那把通白长刀,即刻御空飞旋半空,凝元收发之间。
刀已然曳风旋扫,旋走数圈,已然飞回一人手上。
此时不发一语的人,随手翻袖拨空定掌,顿时气凝无数光芒,光芒凝聚于光华。
眨眼气凝成型,万点光华聚集一瞬,已然形成一扇形。
定睁一看,正是一把摺扇,名为雪扑扇。
接着左手执刀一反,旋刀一定,横刀轻握,另手执手握扇。
渐渐将通白细长刀刃,收纳进扇端,接着鬆手定足一抛,
抛空迴身转步,抬手一接,准确将落空的折扇一接,啪然一声,扇宇已然打开。
转眼间,雪扑扇已然执握在手,人依然保持温儒文雅,谦虚有礼,不徐不缓,抬头望着周遭。
先釐清目前坐落何处?置身何地?
然后再来思考对策,该怎麽样才能从此地出去。
绮罗生:「嗯…此地看起来,好像很久没有整理,除了破旧以外...」
绮罗生:「就连那些拱奉佛像,也显得破败不已...」
绮罗生:「不是少了半边脸,就是缺少半截...」
绮罗生:「经书更是散满一地,而每本经书,不止沾满厚重尘埃,书页更是不齐…」
绮罗生:「不是缺一页,就是破半页,再加上佛台上那敲击木鱼,也破损一角…」
绮罗生:「剩下就是到处散落满地佛珠…」
仔细观察此地,似乎荒废很久了,看牆壁龟裂,到处蛛丝结网,厚土尘埃。
以及玲琅满目各式各样东西,不只散落满地,周遭更是髒乱不堪。
就连供奉佛坛前供品,摆放的水果不是烂掉臭酸。
就是遍满蚂蚁结队爬行搬运,可以说整个环境纷乱,糟糕无比。
绮罗生:「破败佛像,倒落烛台,破损木鱼,缺页经书...」
绮罗生:「散落一地佛珠,还有遍佈风乾血迹?」
两眼视线左右游移,分别朝周遭散落各式各样物件,看了几眼。
试着从现场来判断,此地到底经历过什麽?不然怎会变得这样疮痍不堪。
绮罗生:(这不难判定,此地必定曾经是一座庙宇?)
绮罗生:(不过历经劫难后,才会显得破败不堪?)
绮罗生:(不过这跟那些倒落之物,有什麽关係呢?)
忍受着腐败臭味,分别朝那些散落物件接近,各别仔细一瞧,想要从中找出一丝可疑线索。
不过按照现场所有物件看来,不难看出此地曾经是一座寺庙。
至于后来为何会变得那麽破败,这点就不得而知了。
绮罗生,摇曳手上折扇,眉目轻挑,略添一丝心思,挑望着周遭纷乱环境。
散落之物,陷入深思,思考着目前发现各式各样线索。
得到结论就是,他们至深的地方,曾经是一处某座庙宇。
至于为何会显得破败成这样,可能就跟当年那场,玄天地脉正邪大战有关。
不过目前也仅此知道这些而已。
绮罗生:「嗯…」
轻摇曳着扇,脸略添一丝凝色,闭眼深思起。
死国千年传奇,夜神:「有看出什麽可疑地方吗?」
从那人脸色那样沉闷,不难看出一定是陷入深思。
这样的话,还是稍等一下好了。
直到看他睁开眼睛时,才开口问道。
绮罗生:「那阁下呢?有看出什麽端倪吗?」
先不打算回答这问题,因此将问题抛回给另一人,反问眼前此人说道。
死国千年传奇,夜神:「………」
这样有说跟没说,不是都一样,就是不清楚才开口的。
怎会反将问题丢回给我,这真得让人很无言。
眼神略带复杂朝他看了一眼,收敛目光后,继续保持沉默不答。
绮罗生:「哈…」
轻笑一声,笑声藏意,这样更让人猜不透了。
死国千年传奇,夜神:「?」
疑惑眼神看着他,不知这声笑意是代表什麽意思?
绮罗生:「没事,不用在意,现在言归正题,方才我大概略看一下…」
绮罗生:「此地除了散落杂物以外,并没有发现可疑之物。」
绮罗生:「如果真要指出可疑之处,那在下想,那就应该是那具佛像跟檯前,那破损木鱼了吧。」
绮罗生:「或许只要往此方向去探索,也许就能发现什麽端倪?」
绮罗生:「要不然这样好了,我看这庙宇挺大的,不彷你我兵分二路…」
绮罗生:「先四处走走,看能不能发现什麽?顺便找看看,此地是否有通路?」
不用那麽紧张,放轻鬆点,刚才那样只是缓和现场,这麽沉闷气氛。
现在要言归正题了,因此将目前刚才看到,所有物可疑物件跟发现相关线索。
做个总结不过得到结论,还是线索还是太少。
所以还是分头行动,先四处找看看有没有。
可以离开此地方法,再来打算。
死国千年传奇,夜神:「嗯,那吾往那边探寻,你便往另一边找寻。」
这样说也没错,那就依这样行动,就先这样决定。
绮罗生:「这样也好,那一刻钟后,咱们便在此地会合。」
看来目前也只有这样,那便依照分配行事,因为这是目前最有效办法。
死国千年传奇,夜神:「可以,那请。」
稍微点头同意,接着暂别转身缓步踏前,离开此地往东边进行探索。
绮罗生:「请。」
目送那黑衣男子,背影离开远去,才收敛目光转身往佛坛方向走了过去。
绮罗生,夜神,为了找寻出路,两人达成协议,各自分头探寻,因此一个往东一个则是往西。
各自分头找寻,希望能藉此找出任何蛛丝马迹,或许能从中发现什麽?也说不定。
目送一人离开后,绮罗生则是先留在原地,分别朝目前发现可疑端倪。
先是到处翻找一遍,尤其是佛檯前那具破败佛像,破损木鱼,让他甚是在意。
这时他不经意走到佛像前,走近仔细一瞧,佛像凋刻在身上穿着庄严扮相。
眼神略带几分疑惑,继续细观,却莫名发现眼前这具佛像装扮,好像跟梦中。
那具看到佛者遗骨,有那麽一丝相似之感。
绮罗生:「黄袍袈裟?梭罗宝杖?破败半边脸?」
将刚才遗漏掉部份,没观察到的再重新看上一遍,眉目轻挑一眼。
眼中略添几分疑惑,略为一丝困惑,眉头稍微一皱。
视线不停逗留于面前庄严佛像。
仔细瞧了几眼,希望能藉此看出一丝端倪。
绮罗生:「他身上装扮,好像在哪裡有见过?」
绮罗生:「在哪裡呢?为何会突然间想不起来?」
奇怪?怎越看越觉得眼熟?两眼盯着半脸佛像勐瞧,似乎觉得好像在哪裡有看过?
接着摺扇一收,束扇拍手,略带几分愁容,不停跟着记忆一直回想。
脑海内,不停闪现出关于梦境内容,尤其跟那具镂空白骨有点相似之感。
绮罗生:「对了!我想起来了,是那场怪梦,那时我跟他,第一次打开这座塔门时…」
绮罗生:「来到这破败庙宇时,曾经遇上一副诡异佛者遗骨...」
绮罗生:「后来经由他一阵摧残,吾跟夜神,便双双受了重伤...」
绮罗生:「后来便不醒人事,再醒来便在此地?」
原来一切谜题答案,就是那场怪梦,而梦中有一具镂空白骨很高大。
那具白骨身上穿着扮相就跟,面前这半脸残破佛像很是相似。
如果两者重叠合一的话,可以说根本是如出一辙。
莫非这两者之间,有什麽关係?
至今还是感到那场梦很真实。
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心有馀悸,寒毛竖立。
绮罗生:「嗯…若是那个怪梦是真,那应该,会看到那副佛者遗骨才是?」
绮罗生:「为何醒来并没看到?莫非真是一场虚梦而已?疑问?」
抱持心中疑惑,仔细去回想,梦中遭遇种种,还是觉得很匪夷所思?
太过悬疑虚幻,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诡异。
看着目前毫无半点头绪,只好暂时按下,先往西边方向走走探寻一方。
稍微摇头叹息一声,脸色略带一丝落寞,接着摇曳手上摺扇。
转身便朝庙宇西边走去。
偌大寺庙高塔,地方是很广,很大,但就是找不着通往出口处。
这下就真得有些令人纳闷了,不管绕了多远,总是都会绕回原地。
这样情况似乎先前也遇到过,稍微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
那不就是初次进入此地时,玄天比武场遇到情形是一样的。
该不会这裡的情况,跟那时是一样的吧?
怎让人有种不好预感,该不会又跟上次一样吧?
还来一次啊,不会吧?
我的天啊!
一颗脑袋胡思乱想,又不禁将此回遭遇到难题,跟上次又联想到一起。
每次想到这,绮罗生就不由得感到汗颜,有些哭笑不得。
上次是走运,这次我看啊,应该就没那麽走运了,毕竟人没有每天都过年的吧。
算了,多想也无益,还是且看且办吧。
试着安慰自己,说服自己后,绮罗生便收敛起脸上尴尬笑意。
先是摇了摇头,然后试着放鬆自身,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再次提起精神振作起。
绮罗生:「都已经来到此地,如果这样就放弃...」
绮罗生:「那岂不是很可惜,这样也不似吾的作风。」
一路走来,经历过那麽多劫难,好不容易才来到这。
就仅差一步,便能将这项重任完成。
所以无论如何都一定坚持下去。
当下将放弃念头放下,振作起精神继续往前走去。
绮罗生:「既然人都已经在此了,那就顺其自然了吧。」
这样算是自我说服了,反正既来之则安之,只能暂时这样想了,也算是一种另我鼓励方式吧。
绮罗生:「方才走了那麽大一圈,这样绕过来绕过去,好像并没发现到什麽?」
走了那麽久,也绕了好几大圈,好像这裡除了比较大外,似乎什麽都跟那些山村庙宇。
没什麽两样,普普通通的,因此又绕回原地了。
绮罗生:「莫非,此庙宇跟上一回,在玄天比武场,遇上状况是一样的?」
这样情形,觉得有些似曾相似,就好像刚来到这裡时,再那时比武场遇上状况。
有些雷同,该不会这次情况跟上次遇到的一样的?应该不会那麽巧合吧?
绮罗生:「但两者不同的是,那比武场上有石柱...」
绮罗生:「掌印,刀痕,剑痕,以及三具镂空白骨…」
不过仔细想想,两者相比,还是有差距,首先光石柱这点就差距甚大,甚至能说不同。
所以说认真比起来的话,根本不尽相同。
绮罗生:「而此地目前所看到,只有散落一地缺页经书?」
绮罗生:「破败佛像?破损一角木鱼?」
绮罗生:「倒落烛檯?散落一地佛珠?」
缓慢走着,边深入思考,仔细回想着,刚才佛坛周遭看见那些物件。
将这些线索全部都逐一排序起,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绮罗生:「如果單凭这样,实在很难判定该如何着手?」
绮罗生:「果然这样线索,还不够拼凑?」
不过单凭这样线索,显得太过薄弱,无法拼凑出一点有用讯息,等于白忙一场。
绮罗生:「必须还要找到更加确切目标,不过是藏在哪裡呢?这点确实令人纳闷?」
因此必须要找寻,更有力线索,才能做出判断,是说,走了那麽久了。
怎都没看到什麽?这地方也未免太大了,果然非是一般庙宇能比之。
绮罗生:「如果以上次那样情况,来判断的话,那也必须先找到….」
虽是这样想,问题还是得找到啊,不然什麽都别想了。
走着走着,好像来到不曾来过的地方?
就在绮罗生思绪陷入瓶径,不知不觉中已然走到庙宇练武堂,待回神之际。
已然站在腾龙两柱前,接着抬头一看,细观柱上留字,上面留着几个大字。
分为左右对联,因此让他不禁感到好奇,跟着口述唸上一遍。
绮罗生:「嗯…此地怎会两副对联?左柱上面留字是?」
绮罗生:「放下屠刀,回头是岸?」
绮罗生:「而右柱上刻得是 迷途知返,初心归始?」
走到两根凋刻金龙高耸红柱前,向前仔细一瞧,眼睛跟着一亮,似乎发现有趣东西。
将脸凑近细观起柱前,那些题字对联语句,觉得有些意思。
绮罗生:「这两副对联是什麽意思?放下屠刀,回头是岸?」
绮罗生:「这句话是向人劝善,意思就是劝人不可行恶。」
绮罗生:「即时悬崖勒马,放下杀心,立地成佛。」
看着题字对联句断,试着去解开句中意思,拆解分析说起。
绮罗生:「而下句对联是迷途知返,初心归始,这样不难判定,
绮罗生:「迷途故有迷失自我之意,知返,是奉劝迷途者即时回头。」
绮罗生:「顺着明灯指引而返途,而初心是不忘初衷。」
绮罗生:「喻有还初之意,归始,一元復始,始于归无,便是一字,无。」
继续解开句中意思,看能不能会从中找出一丝可疑线索。
绮罗生:「因此两句对联加起来意思,就是放下杀心。」
绮罗生:「立地成佛,不忘初衷,还诸于无。」
大概意思已经解破,也明白此句含意,似乎都是些劝人向善语句。
绮罗生:「这样意思是指,如果要进入此地。」
绮罗生:「便要成放下杀伐之心,放空自我,一切归无。」
绮罗生:「才能进入吗?好,让吾一试便知。」
为了验证是否属实,只好跟着姑且一试,按照解开那些文字意思。
找一处较为大的地方席地而坐,接着慢慢闭眼静思冥想。
渐渐的灵魂跟着脱离,越过两侧腾龙柱。
往前方走去,消失于黑暗中。
参透柱上对联涵意,绮罗生缓缓原地座下,轻闭双眼,保持坐禅姿态,卸去一身真元。
散去一身真气,解除护身气罩,将一切全部都归无,让自己处以冥想状态。
忘心忘我,终归无念,接着只见灵魂离体,慢慢通过腾龙双柱前,进入练武堂。
就在灵体踏入一瞬,瞬间练习堂金光乍现,随即光芒凝聚,渐渐形成道道箴言。
仔细一看,竟有十八道不同箴言,接着凭空一散。
散化一瞬,箴言纷纷落在练习堂每一角落。
这样不可思议现像,看在一人眼裡,唯有惊讶!不可其由时,再踏向前一步时。
突然变数乍生,其中一副棺材无端掀棺飞起,接着一具浑身包覆,布条死尸竟当场弹起。
接着沉默来到面前,不发一语,握拳重步一顿,踏地一奔,挥拳便是一记直击。
正面朝一人攻击,还未来得搞清楚状况时,已然遭到激烈攻击!
绮罗生选择避重就轻,一个闪身,一步收肩,侧身避开直拳重击,接着下一击又至。
上勾拳当场又补下一击快拳,收身退步,避开拳风勾袭。
连续闪过两拳直击后,接连又至是快拳连续攻击,对方像是发狂一样。
不停朝他身上勐击!!被这样连番威逼,显得有些不快了。
当场做出反击,束扇一抵拳击,霎那拳扇交会一瞬,便是快扇连击,重拳勐击。
不停交会,无招无式,将一切比武切磋,还归于始,便是最初,没有半点华丽招式。
没有半点炫酷技能,顶尖刀艺,一切尽是拳拳到肉近身拳脚搏斗。
交手片刻,双方打斗已然过招已有数十有馀,仍不见一方倒下。
交手许久,绮罗生发现对方虽为一具死尸,但内力却是浑厚,不做他想。
眼前之人,必是一名武力高超的佛者,因此思绪跟着急转之下。
当场想跟对方交流一番,因此便这样说道。
绮罗生:「在下,不知大师,为何要突然这样,拳脚相向,倘若有冒犯...」
绮罗生:「绮罗生在此向大师,赔个不是,还请大师住手。」
不知对方这样冒犯,是有什麽用意,因此边闪边尊重语气问道。
可惜对方不理会,依旧出手毫不留情,分分秒秒皆是进逼压迫。
武尸:「………」
依旧无感,不断朝那些会动的人,挥拳勐攻,拳速更是速快。
虽是赔礼在前,但对方却是无动于衷,仍是不停朝他攻击!!好像要致人于死地。
拳风勐势虎,脚腿快如豹,每一拳,每一脚,皆是毫不留情,重逾千斤。
而且不管怎样打,对方皆毫髮无伤。
一时难敌,处以下疯了。
绮罗生:「大师,请住手,绮罗生无意跟大师为敌,请莫为难…」
再继续好意劝说,希望眼前对手,能至此停下。
可惜对方还是无动于衷,继续展开攻势。
武尸:「………」
蓄力然后跟着快拳连击,每一拳都非常沉重,毫无半点留情。
就在绮罗生不解所以时,面前勐攻死尸,突然停下攻击动作!退至后方,看似恢復平静。
其实却是风雨欲来前兆,霎时双足一顿,练习场竟开始慢慢摇晃。
接着地面跟着一龟裂,浑身凝聚一股浑厚力量,金光万丈,额头浮出一字梵文。
接着握拳聚风汇力,顿时狂风怒捲,金威憾怒,蓄力待发,是佛门圣招将现时刻。
浑厚沉重一拳挥出霎那,金光化鹿型,金鹿奔腾而出,目标竟是白衣男子。
武尸:「……….」
两脚重踏,抬手凝气纳劲,八方灵气一纳,金光闪耀。
渐渐化为一隻金鹿,奔腾而出,朝目标用犄角撞击过去。
眼看这样逼杀,绮罗生虽感无奈,但此刻只能适时反击。
眼神陡然一变,展现冷杀眼神瞬间,浑身添满杀意。
执扇欲拔刀时,不知因何竟无法动作。
身体更动弹不得,接着眼前一阵刺眼光芒过后,伴随哀嚎一声!
金鹿已然朝着目标撞击过后,不偏不倚朝他命中撞击!当场人被撞飞半空!
接着不可思议事情发生了,被这麽一撞后,灵体竟尔飞回肉身之上,接着莫名跟着惊醒。
绮罗生:「!」
突然双眼一睁大,有些觉得惊魂未定,觉得刚才那些发生的事,很是真实。
有些令人感到不敢置信,太过诡异。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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