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剑君慨然赴义共赴万敌同时,同时刻,不同地方,有一群来自不同时空的人正在运功调息,因受三骨寒火侵蚀,佛剑分说,剑子仙迹,疏楼龙宿等三人,在元功受损当下,功力只剩三成,而在身后剑之初,凝指运剑,为三人驱除身上寒火冻息,而在一旁身受重创的一卷冰雪,玉辞心,披头散髮闭目自我调息,摧元讷气之间,运转体内寒气,要将体内那道暗劲全数逼出。
散髮玉辞心:「呃阿...」
散髮玉辞心:(想不到我居然会落得这样狼狈,非但受敌所欺,还被暗掌所伤,想来还真是可笑‥)
散髮玉辞心:(而方才为了突破阵眼,已消耗了三成力,现在又落入此处...)
散髮玉辞心:(如果真遭遇到危险虽吾能自保,但若要保护众人只怕有力难岱,虽说有剑之初在身侧再加上香楼主为伍..)
散髮玉辞心:(但也难保有了万一,因此吾必须设法让功力恢復,这样一来我才能保住众人安危,如果此时晶丹还在就好了…)
散髮玉辞心:(那日为了疗復她之伤体,我便将晶丹让她服用,因此才能保住她的性命‥)
散髮玉辞心:(但如今她为了解救吾妹落进佛业双身之手,生死未圤,说起来也是因吾所累..)
散髮玉辞心:(论情于理‥吾也该担起责任将人平安救回才是,但如今吾等身困此处,也不知身在何处?何时才能归回?)
散髮玉辞心:(一切皆是未知数,现在只能期望一切时犹未晚,妳千万一定要撑到那个时候。)
散髮玉辞心:(吾友..荷飞雪啊。)
剑之初:「辞心…妳怎样了?」
散髮玉辞心:「吾...我没碍...其他人情况如何了?」
圣行者,佛剑分说:「贫僧无碍。」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抱歉让姑娘担忧了,贫道也如是。」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一点小伤而已,尚构不成威胁,那汝呢?」
散髮玉辞心:「多谢三位前辈关心,小女亦无碍。」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那壮士呢?」
剑之初:「在下无碍,多谢三位关心。」
圣行者,佛剑分说:「众人既无事,那便共同离开此地吧。」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嗯...方才我看一下在场的人只有五个人而已,好像减了一个人。」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剑子所言甚是,好像不见香楼主,莫非他事先离开了?」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是这样。」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咱一群人当中,就唯独他伤势最轻微。」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但众人能平安脱出那个怪地方,也全仰赖香楼主那一剑之助。」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这点倒是无可厚非,看来咱们又欠他一次了。」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那这样好友,你不彷再邀他前去三分春色,一偿所愿啊。」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唯独这点,吾坚持不能答应。」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龙宿,你还真会精打细算。」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那就要看看拜谁所赐呢?」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额...」
正当剑子仙迹跟疏楼龙宿相互逗嘴时,佛剑分说保持沉默不语,依然保持盘坐姿态,持续自我调息着。
而剑之初则是指间透气,持续运功驱除圣僧体内的寒火,一旁略守调息的另一个人,依旧闭目调息,持续疗復伤体,逼出体内瘀血,调息之时,仅靠着天生锐觉以气探之周遭动静,方圆数十里动静,皆逃不过锐觉所探,一一无所遁形,藉着锐觉探之,要将失踪那一人下落找出。
而当寄气来到玄空岛前殿时,突然一股浓厚冷肃杀意,回觉吾身顿时让她心神一凛,感受到前方似有战事发生。
散髮玉辞心:「嗯...」
散髮玉辞心:(方才那道强烈杀气是什麽?此地有人再相杀吗?)
散髮玉辞心:(而且感觉起来还不只一个人而已?究竟在那个地方发生何事?)
正当玉辞心陷入不解时,剑子仙迹,疏楼龙宿两大先天,也同时发现到异样,而闭目疗伤的人,以及疗伤运功的人,也同时查觉四周气氛有异,佛剑分说,剑之初,纷纷神情一歛,面露一丝疑惑,对此亦感不解。
在众人陷入一片沉默时,剑子仙迹,眉头略带一丝愁容,黯然惆怅,似乎明白了,此地此景是哪裡,也明白前方战事是何人所引起,低头深深叹息一声后,黯然惆怅说了几句。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唉...想不到竟然会回到这个地方...」
散髮玉辞心:「道长是指什麽?」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玄空岛。」
散髮玉辞心:「玄空岛...?不曾听过的地方?」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姑娘不曾听过也实属常然,因为这个地方早在叶口月人争乱之后,」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幽炉已然坠地不存。」
散髮玉辞心:「玄空岛?幽炉?这又代表什麽意思?」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剑子,吾看这件事便由我来告知玉姑娘吧,这件事始末便是如此...那日正逢...」
随着龙宿字述越长,心情便越感沉重,一言一句,字字带着血泪,还有一股怒不可遏的冲动,越听越感沉恸,越听越感忿怒难平,越听越感哀伤,诸多情感随着字字而起伏不定,一时心神晃动,难以自拔。
散髮玉辞心:「原来还曾经发生这样憾事,我想当时的你们心情一定很难受吧。」
散髮玉辞心:「失去一名志同道合的同伴,换作是我,我也一定无法接受这种残酷事实真相。」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玉姑娘..」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唉...」
圣行者,佛剑分说:「天理循环,命数既定,也唯有接受。」
散髮玉辞心:「听三位前辈语意,是不愿出手救人吗?」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正是。」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玉姑娘,吾明白妳心中担忧,但世间任何事皆有既定命数,便不该违背天意。」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对此,贫道只能说抱歉。」
散髮玉辞心:「大师,道长...你们..那先生你呢?」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不用问吾,也能知晓答案。」
散髮玉辞心:「剑之初,你也这样认为吗?」
剑之初:「嗯..」
面对众人这样回答,玉辞心感到迷茫,或许该如同大家所说那样,不该插手介入他人恩怨,但当一个活生生的人呈现在自己面前时,是该选择视若无睹,还是选择强势介入其中,挽救那条即将逝去生命,这一刻心陷入犹豫了。
视若无睹逝去的将是一条无辜的性命,强势介入了那麽等待着便是接踵而来仇恨,在理与智,善与恶之间又该如何平衡呢?选择一方便要倾向一方,而另一方则成为名为善恶天秤上的牺牲一方。
或许两者之间没有所谓的平衡,只能在善与恶之间选择为一方,而向来看不惯欺善怕的恶人,自是选择拔剑相助,道义相挺,儘管会因此惹祸上身也无所谓,因为自己就是这样一个锄强扶弱的滥好人,这样才无愧配得上一卷冰雪玉辞心之名。
散髮玉辞心:「既然众人心意已决,那玉辞心便不做为难。」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姑娘能深明大义,苍生幸矣。」
散髮玉辞心:「道长,你若是这样认为便错了。」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莫非?玉姑娘汝要…?」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姑娘请三思而行。」
剑之初:「辞心…」
散髮玉辞心:「众人不必再议,吾心已决。」
圣行者,佛剑分说:「是何原因,让妳又改变想法?」
散髮玉辞心:「不知。」
圣行者,佛剑分说:「既为不知,又因何而做?」
散髮玉辞心:「既心而往,任心而做。」
圣行者,佛剑分说:「何为心?何为往?」
散髮玉辞心:「问心无答,随心而为。」
圣行者,佛剑分说:「这就是你的答案?」
散髮玉辞心:「是。」
圣行者,佛剑分说:「那贫僧明白了,请姑娘自便。」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就连向来威严佛剑也这样轻易妥协了?」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剑子啊,汝看就连一向不动如山的佛剑也同意了」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吾看这件事咱们也不需要继续坚持了,也许命运早已注定,咱们定要走这一遭。」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而玉姑娘出现将是改变此事契机,这一回他也许命不该绝矣。」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既然连好友也这样赞同,那身为前辈的吾。」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如果再三拒绝,也未免太不通人情了。」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壮士,你的看法呢?」
剑之初:「凭心而为。」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真是快人快答,既然众人意见相同,那便着手行事吧。」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玉姑娘,这件事便仰赖妳了,一旦将人救出便到秋风坪会合吧。」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届时就有劳好友为剑君疗伤了。」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这是当然。」
圣行者,佛剑分说:「记住,妳只有三个时辰能将人带回,一旦超过时辰,神仙难救无命客。」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碍于种种原因,吾等不方便介入,请两位见谅。」
散髮玉辞心: 「道长别这麽说,我能明白你们的立场,一旦你们介入了那便有违天理了。」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就是这个原因,吾等三人才不能出现,而汝们两人不同在这个时间点。」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你们并没出现在此,因此就算介入其中也没算违背天理。」
散髮玉辞心:「先生这样说甚有道理。」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对了,汝等如果找到香楼主便邀他一同前往秋风坪,还有如果在营救剑君时遇上一个人时。」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千万不可与他为敌,否则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散髮玉辞心:「先生是指何人?」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傲笑红尘。」
散髮玉辞心:「傲笑红尘..是吗?」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此人是吾等三人故友。」
散髮玉辞心:「既是前辈故人,那谅必本领高超,那小女有幸一会这名绝世高人吗?」
圣行者,佛剑分说:「有缘自遇。」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佛剑意思就是要看个人缘份。」
散髮玉辞心:「原来如此,那吾明白了。」
剑之初:「那吾也跟妳一同随行。」
散髮玉辞心:「不用,剑之初就有劳你陪三位前辈前去秋风坪等我,我去去稍待便回。」
剑之初:「这...好吧,妳自己小心,切勿逞强。」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那这个东西汝暂时先收下,此乃嗜血珠玉能袪除剑君体内尸毒。」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一旦袪除了便能保下他的性命。」
散髮玉辞心:「多谢先生所赐,我会小心使用。」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玉姑娘,这是前往秋风坪路关图,妳便收下吧。」
此时只见佛剑分说,倏眉一冷,佛指一运,沛然佛力灌进一卷冰雪体内,随即剑子仙迹,拂尘一扬,拂风扬气之间,道风一动,浩气已然贯身,此时但见疏楼龙宿神色陡然一变,张牙披髮现爪,力爪留源,一股嗜血暗能持续贯注她之体内,最后剑之初,剑指一运,指间抵前,谦和力量源源不绝,将之送入体内。
顿时寒气、佛气、道气、嗜血王气、极心剑气,持续流转在她之体内,霎那气冲云霄,五气聚一衍生出一股新生沛然之力,顿时六脉惊走沛然真力,瞬间功力大增,本该受损功体竟尔全数恢復,伤势也同时痊癒,霎那间惊觉现今自己功力已是不同以往。
散髮玉辞心:「你们...!?」
圣行者,佛剑分说:「静心。」
散髮玉辞心:「嗯...」
道门先天,剑子仙迹:「喝啊。」
儒门天下,疏楼龙宿:「喝啊!」
剑之初:「喝啊..」
四人传功,莫大功力点滴流往奇筋八脉,顿时让她身躯难以承受,痛苦难当,只能咬牙硬撑,凭着自身根基纳尽五元汇聚。
散髮玉辞心:「呃...」
散髮玉辞心:(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支撑下去,我不能辜负众人所望。)
散髮玉辞心:(既已应允岂能言之无信,那吾便不配玉辞心这三个字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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