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要插一嘴,不都是一见钟情吗?咋整出第二个女人了呢?渣男吗?不是别急,听我慢慢说之前,花凌雨不是吃了点心,兰陵说是出自邓飞之手吗?兰陵的第一个女人,据史书记载,高长恭的证非正式,多数人相信这个正式来自于有名的荥阳郑氏,先祖可追溯到周宣王分封的郑国,还有记载说他是朝廷文官散骑常侍正头的女儿,比比兰陵大一岁,正妃自幼信佛,很想出家,为尼照帝高演,觉得二人坡合适,遂溪婚于兰陵,还有野史传言,兰陵打胜仗归来见天子,天子赏赐美女如林高长恭知道全部笑纳肯定不行,他自己也消受不起啊,一个不选天子肯定不干,所幸他就从中随意选了一个最不起眼的成为他的妻子,也就是郑妃。
“仔细瞧瞧花凌雨,你长的还是蛮可爱的。”兰陵望着面前熟睡的这个略显婴儿肥的粉嘟嘟的笑脸,满眼秋波满心宠溺。
但此时的花凌雨正在熟睡中,怕是听不见他的这句夸赞了。
北齐书云:武平四年五日,帝使徐之範饮以毒药。曰:我忠以事上,何辜於天,而遭鸠也。天颜何由可见,遂饮药薨,赠太尉。花凌雨梦吟道
“难道高家男儿还是都逃不过早逝的命运?唉!”兰陵王听了花凌雨的梦吟后叹息道,花凌雨也没指名道姓这兰陵王咋还就对号入座了呢?
这还真是自古忠臣多毁于间,什么家死于多疑之帝王,哪怕血战沙场流尽,最后一滴血,哪怕胸口面对带血的刺刀,为国为民,杀身成仁,舍生取义都值,只可惜死在自己人的算计和这杯毒酒英雄难以瞑目啊,阎王下令三更死,没奈何,活不过五更天啊!
“哎吆!”花凌雨和兰陵同时发出惨叫神武,这是为何?原来皆有花凌雨这个捣蛋鬼惹得,此人睡个觉也没个正形,拳打脚踢的,这不直接从床上砸下榻来,榻上有谁?兰陵是耶。
得亏兰陵警觉,常年行军打仗之人,大多浅眠,但是多半武器不离身,因为稍有不慎,那脑袋可要搬家啦!于是乎,没把花凌雨给劈了,就算是她烧高香了,可也被兰陵给踢飞了出去,直接摔倒地上,得亏力道收敛了七七八八,要不这花凌雨还不得满地找牙啊!
花凌雨这家伙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还算及格的完成,身体素质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提高,不过,这一摔也不轻,幸亏是平面受力着陆,还好,就是有点疼。
花凌雨摔得疼,哎吆倒是可以理解,那兰陵咋还附和上了呐,只见他尴尬的收回修长的细腿,不好意思的说道:“小雨,不好意思,本王多年领兵打仗,养成了这习惯,见笑了。”破案了,原来这兰陵是替花凌雨一起喊疼呐,可花凌雨是真疼啊!
不过 ,花凌雨是谁啊?不出去打听打听,那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汉子啊!记得,还是花凌雨七八岁光景的时候,几个伙伴们一起玩,在一处大堰跟前,他们一伙沿着大堰走,这堰墙也得有一米多高吧,有人提议谁感跳下去,就选谁做老大,谁曾想,这花凌雨傻呼呼的话音未落,就跳了下去,得亏有干枯的水草堆积,才不至于这家伙的双腿废掉,不过这傻子还真是,就为了让人家叫她老大,还真是蠢得可以。
花凌雨吃痛的揉了揉腰板,就假装没事人似的,匍匐到兰陵身旁,关切的问道:“兰陵,你看着年龄也和我不相上下,就得披盔戴甲,上阵杀敌,过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沙场舔血的日子,多苦啊!”
兰陵听后,浅浅一笑,似乎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儿,自己的苦只有自己饮。“好了,还有一会儿才会天大亮,你再躺一会,记得要老实一点,不然我可不保证,下一次不会情不自禁的一刀劈了你?哈哈哈……”兰陵再次抱起花凌雨,轻轻的放回床上,为其盖好被子。
“那您还是把刀放在我的旁边,让我守着武器装备,这样才能睡得安心,不会担心被您老人家给劈了。”说着,花凌雨就要伸手去拿兰陵王的大刀。
“唉,还是别了,我担心你在不小心滚下来,抱着大刀,跟我同归于尽,得不偿失。我还是把它放回刀架上吧。”兰陵说着,就飞起大刀 ,不偏不倚的扔在刀架之上。
“ok!”花凌雨赞叹道,随即安心入睡。
“啊,什么?”兰陵也依偎在床旁,权且当人肉床挡,以备猪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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