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用尽今生,来保护你。
愿你安好。
“我……不会死掉吧。哈哈,那又怎样?又有谁会在乎呢?”我是一名刺客,现在被人追杀,我刚刚刺杀了一名朝廷命官,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他,我只是服从命令,杀人的时候别一个小孩看见我本应该杀了他,可……他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他们我就差点把命交给他了。我逃了好久好久,追杀我的人越来越多,我在一片树林里迷路路,我感觉四周都是人,我不是怕死,我只是怕我被抓,他们一定会用尽一切方法折磨我,我不要……我不要……
“姑凉,你醒了?”我在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个老婆婆在我旁边一脸开心的样子。好像躺着的是她的孙女。我警惕的环顾四周。她好吵“快去通知王爷,丫头醒了!”
“王爷?!我不就完蛋了。”原本虚弱的我再一次晕到了。
“玉儿?你怎么忍心让我等这么久?”王爷拉着我手,说了好多话,但我不是他的玉儿。
王爷出去办事了,我但是悠闲的很,婆婆对我很好,照顾的很周到,但我一问她关于玉儿的事,她就黑了脸,然后叫我不要知道太多。
我还要做一个不明不白的替身了呗!
不知道,组织里的人会不会找我呢?大概不会吧!那些任务失败的人回去都死的很难看,我没有什么伟大追求我就希望自己可以死的好看一点。
在王府里带着实在无聊,昏昏欲睡我现在很容易犯困,在哪都能睡着。婆婆提醒好多次,叫我困了回去睡,我身子弱,这样容易着凉。可是我出来背上那到伤以外其他都好的差不多,常年习武根本不可能着凉。
背上的伤,也早就好了,只是只要碰到心里就会很疼。但其实连原因都不记得了。
“撕~”有人给我盖了一条毯子,我抬头是陌生的面孔。
“醒了?还是这么容易惊醒?”他坐下来,含情脉脉,看的我头皮发麻。
“你别看了,你谁呀?我们认识吗?”
“玉儿,你……没关系,不记得也好。”自嘲。
“停!我不是你的玉儿,不要乱叫,你是王爷?”
“嗯。”
“那我可以走了吗?婆婆说只要你回来,我就可以走了呀!”
“玉……你这么着急离开,是要去哪?”
“我叫……随便啦,我不想再这呆着了。太无聊了。”
“那好……”
“真的吗?我回去……哦!我没有行李,我现在就走。”
“不可以,我说明天可以带你出去玩,明天元宵节,会很热闹,但是你要是敢逃跑,我就让你永远在这院子里永远都别想离开。”他严肃的警告。
“我哪敢呀!嘿嘿~”我陪笑。
“别笑了,太丑了。”
我收回笑容,我好久没笑了吧!连笑都不会了。我回到房间里练习了好久,希望明天可以真的笑起来。
我问了府上最爱笑的丫头让她叫我笑。
笑了一晚上,一大早就去敲了王爷的门,我向来没有礼貌。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一样去跟王爷炫耀。
“王爷,你看我会笑了。”龇牙咧嘴的笑,好丑。
“噗~我知道了。”他捏了捏我得脸,婆婆说那时候他的眼神叫宠溺。
“那王爷我到时候叫你什么?”
“嗯?”我王爷看着我看到出神。
“……”我没有再说一遍,只是看着他。
“叫夫君吧!”
“夫君?”
“哎,娘子。”
“……不可以。”占我便宜。
“随便吧!你乐意叫啥就叫啥。”
“好吧,老爷。”我一本正经。
“嗯。你现在叫什么?”
“十九。”杀人榜排名十九的刺客。
“九儿。”
“不行,你就我十九。”
“为什么?”
“不喜欢别人叫我太亲昵。”
“好。”
灯会好热闹,我放了三盏河灯。
“你给谁放的?”
“我师父一朵,一个故人一朵,我一朵。”每年组织里的刺客都会来放河灯,给自己放一盏,不然以后死了没有记得,只能自己给自己放。
“……以后就不用给自己放了。”
“不行,习惯了,我娘说过的。你是给你的玉儿放的吗?”
“不是,我母亲,玉儿还活着。”他很坚定。
“那你怎么不去找她呢?”
“我找不到她了,她把我忘了。”
“我和玉儿很像吗?”
他盯着我看了好久,语气坚定的说了一个嗯字,就拉着我去人群里,吃糖葫芦,才灯谜。
“皇……老板,你怎么?”那个男人和王爷,差不多高,长相也有些相似,我见过他,他是皇上。
我没看他,皇上没回话,只是自顾自的牵着一个女子离开了。那是皇后,我为她看过病,在她还不是皇后的时候。在师父还活着的时候,我还没开始杀人的时候,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
“怎么了?”王爷打断了我。
“你把我留在身边为什么?”
“防止下一个死在你手里的人是我。自保而已”他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原来他都知道。我退了一步,满眼惶恐。
“你知道你那天没杀的小孩是谁吗?”回去的路上,我还是眼神空洞。
“我求求你,让我死的好看一点?”我眼泪都出来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捏着我得下巴,我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那你要乖乖听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的语气温柔了下来。
“只要不是杀人就可以。”
“暖床而已。”这还不如杀人呢。
“那个小孩是谁?”
“你不要总是这么冷冰冰的讲话好不好?”
“你为什么?”
“你一个废物而已,我当然只是馋你的身子而已。”我楞住了,突然好疼,伤口好像有裂开了,他们杀了师父,说我是一个废物。教我杀人,让我变成杀人工具。没有感情,不会笑。但我还是会害怕,还是会哭。
哭成了我所有的情感表达,我还是会害怕。
“我不是废物,我现在还是可以一刀杀了你。”我拿着他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我又是那个冷血的杀手。
“十九,你不敢的,不要抖。”他逼我的,他逼我的,他脖子流血了,我丢了刀,全身发抖,他抱着我,温柔的安慰我。
“我不是废物,我可以保护师父的,我可以的~”颤抖着说完,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知道了,十九不是废物。十九最厉害了。”他把我的头按着他怀里,任由我得泪水和鼻涕流在他华贵的衣服上。
我哭累了就睡着了了,我似乎默许了他,自认为他在的地方我会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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