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门被和尚推开了,我的头还埋在他的衣服里,惊得我瞬间将僧袍甩到床角。
他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又看看墙角的衣服,浓浓的眉毛皱起来,却一言不发。
他坐在床边,从袖口里摸出一瓶药膏,手指沾了沾,用他柔软的指腹抹在我的额头上,动作过于轻柔,我竟觉得很舒服,我盯着他盯到出神。
突然,他的力道加重了,我痛的龇牙咧嘴。
我心可真大!醒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注意到我受伤了。
“和尚,是你救了我?”
“不是”和尚顿了顿慢悠悠的出口。
“可是我看见你了。”
“……”
“你居然会打架!出家人不是以慈悲为怀吗?”
“贫僧那不叫打架,叫度化。”
还有这操作??
“那是谁教你武功的?”
“我舅父,当年我还未出家时,他教了我不少武术,之后我勤加练习,把它当成每日必修的功课。”
他离我很近,我抬眼便能看见他蠕动的喉结,我想摸摸,不过,幸好我没做这傻事。
我的视线顺着他的喉结,移到了他的唇上,没涂过唇膏还能这么红润,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样?
一夜没喝水,我嘴唇都干了,望着他的红唇,我下意识舔了下嘴唇。
没想到被他看见了,他擦药的手一抖,面色泛红。
“你!”
看他脸红的样子,我笑了,还笑的一脸开心。
他啪的一声将药瓶放到桌上,头也不回的挥袖离去。
我伸了伸懒腰,起床走出门去,却发现这里是熟悉的寺庙。
咦?怎么没走,难道他为了我又折回了?
我心里似有小鹿似得乱撞,捧着脸默默的傻笑。
来了好些天,我一直都没画过像,赶明儿皇帝问起来,肯定要治我得罪!
随后我问小沙弥法师在哪,他说法师正在殿里讲经,我便拿着画本就去了大殿。
我到的时候和尚正坐在殿的上方讲着经法,他见我来了,顿住了,许久没发声,底下的一众小沙弥都齐刷刷的看向和尚,和尚缓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又接着继续讲。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殿堂的一侧,盘腿坐在铺垫上,左手拿画本,右手执画笔,认真描绘起来。
我稍微刻画了殿里的环境和小沙弥,着重的画了和尚。
没有现代的画笔,要刻画人物形象十分艰难,所以我找厨房的人要了点碳,一点一点的磨成小棒形状,又做了与铅笔一般的木笔筒,把中间掏空,将碳棒插进去,再削尖,就成了现代的铅笔。
我细细的描绘和尚的神态,有一刹那我和他目光对视,我朝他甜甜一笑,他却又正视不看我。
我越往下画,越觉得有莫名的熟悉感,但又不清楚到底怎么熟悉,想不起来,那我就干脆不要想了。
我唰唰的在本上画着,画了三张,每张都有和尚,一张主要画和尚,一张画和尚但又重点刻画殿里环境,还有一张我留给自己。
画完后,我本想走,可又怕打扰到他们,就硬着头皮听和尚讲着我完全听不懂的经法,我听的一头雾水,这好比是对牛弹琴!
我无聊的东张西望,还比较和尚中谁最帅,可比了比,还是和尚最帅!
不过,这经讲的可真够长的,已经足足有两个时辰,可他却迟迟没有要停的意思。
我胳膊肘杵在腿上,手托着腮帮,昏昏沉沉的,几乎都要睡着了,活像高中时数学老师给我讲题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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