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允洲:官木喜!
薛允洲发了火,现在才发火,可以说脾气是相当不错了。
薛允洲:(挽起袖子)我要动真格了!
官木喜:嘁!
官木喜:(不屑)动逼格都没用,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姜烛月木喜,你要注意安全!
官木喜:小月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官木喜:(不懂)我都打败过他一次了,为什么你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我赢不了他?!
姜烛月不是,我什么时候说……
官木喜:等你说出来?我这双眼已经看透了一切!
姜烛月(心想)得,原来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他自己说的,只赢了这么一次嘛。
姜烛月一早就心里清楚得很,官木喜打不过薛允洲,毕竟薛允洲被官木喜一拳捶在脸上都没有什么大碍,别说毁容了,连青一块或者紫一块的面子都不给,还是帅气得很。
一个速度型诶,防御力超过力量型毫无保留的一击!
姜烛月没有打击他,薛允洲除了狼狈了一些,敢问哪里有一个败者的亚子?
所以,事实上,官木喜连这一次都没赢吧?
看他那个反应,估计自己心里也有一点AC数。
姜烛月(心想)看破不说破,我太善良。
郭恺:洲哥,对不起,是我拖累您了!(哭的稀里哗啦)
薛允洲:别这么说,都是兄弟,哪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
薛允洲:(愧疚)真要说拖累的话,还是我拖累的你。
薛允洲:我刚才态度不端正,本来是想逗下官木喜的,没有想到你那么不耐揍。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没有保护好你,你能稍稍原谅我的疏忽吗?
姜烛月哎呦呦~~~
姜烛月搞事情!
姜烛月
郭恺:不!洲哥,是我的锅,回帮后我就自罚一万个俯卧撑!
薛允洲:别啊!
薛允洲:(一脸痛心疾首)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喜欢自罚俯卧撑?!
薛允洲:反正都要自罚,为什么不能扫茅房?你做俯卧撑对我又没有好处。
姜烛月……
姜烛月(心想)薛允洲你太让我失望了!
当事人少词兄却是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
郭恺:(恭敬)一会儿回帮我就去扫茅房。
薛允洲:三天!
薛允洲:
郭恺:可以可以……
姜烛月正暗道津威帮的相处模式还挺有意思,就见到官木喜面无表情地走到了薛允洲的面前。
他比薛允洲还高了一点,而且还特意站得很近,以俯视薛允洲。
官木喜:我们再打一架。
薛允洲:那是必须的,你把郭恺(原来你有名字啊!)伤成那样,这次绝对不会以往一样让着你。
姜烛月眉心跳了跳,对自己的手下败将说这种话,无疑是侮辱!
而官木喜却并没有像姜烛月所想的一样暴跳如雷,破口大骂,相反,他平静得过分,星眸微敛
官木喜:(缓声)我不虚你。
说完,他忽然笑了笑,背过身去,抬手,一柄裹着白布的差不多两米的巨剑凭空出现。
官木喜掌着剑柄,“唰”地一下拆开白布,沉黑色的光滑的剑身暴露在阳光下,并没有那种闪闪发亮夺人眼球的特效。
姜烛月的目光却黏在上面摘不下来了。
它就像……对了,黑洞------姜烛月只能找到这个比喻。
蚕食着阳光,蚕食着目光,牵人心魂。
完蛋,想要。
姜烛月只能逼迫自己撤回目光,用自己的陪葬品里有一件神器来进行心理安慰。
又不是什么没有见过世面的人。
官木喜:我知道你们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官木喜垂手,巨剑“轰”的一声砸在地上。
官木喜:想借就借走吧,
官木喜:(转过身,笑得颓废)反正凭我也拦不住你们。
官木喜:一个条件。
官木喜自嘲的表情忽地一转,变得锐利起来,带着让人不敢忽视的狠劲
官木喜:不能有任何损伤!
薛允洲:这你放心,我们津威帮磊磊落落坦坦荡荡正正经经,绝对完璧归赵!
姜烛月忽然有些心疼起官木喜来。
直到少词兄郭恺向着大门对她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姜烛月尼玛……!那个要被借走的东西是我啊?!
姜烛月(心想)亏我前一秒还在心疼你来着。
虽然不情愿,但姜烛月没有急着质问他什么。仔细一想他也挺不容易的,而且这事儿还真不能怪他。
换任何一个人来,也不会比官木喜做得更好。
当然是指打不过薛允洲的那种。
薛允洲: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臭着可惜了,小丫头!只是请你到帮上坐坐,开心一点嘛!
薛允洲这么说着,右手上突然多了一具幽蓝色的勾爪,与官木喜的巨剑不同,这具勾爪通体流畅,给人的第一印象以锋利为主,大概三十厘米长,爪尖透明,可想而知的尖锐。
这把武器,比起官木喜的来也不逞多让。
姜烛月不禁担忧,这是玩真的,要见血啊!
姜烛月瞪了薛允洲一眼,也不拖沓,抬脚就跟着郭恺走出了围墙。
姜烛月(心想)你的大型丢脸现场,她就给点面子不见识了。
薛允洲:人都走了,别看了!
薛允洲:(笑)准备好了吗?男人之间的决斗!
官木喜:你不用特意强调性别,
官木喜一扫之前的颓然,神色自若的扭了扭脖子,
官木喜:还是和往常一样,我仅代表我个人,与青云帮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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