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上官薇雨皱了皱眉,睫毛轻颤着,眼皮似有千斤重。
隔了好一段时间,方才勉勉强强靠着意识挣扎着,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头很疼,似是宿醉后初醒时那般的头疼欲裂。
缓了缓神,她感叹了一句古代的迷药药性真大,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
入目的,是一间看起来既古色古香,却又庸俗不堪的房间。
大红色的帷幔几乎挂满了所有房梁,不同于窗帘,它将此地遮掩得严严实实的。
仅只有几盏做工精美且实用的多枝灯还亮着。
不知是不是因为年代过于久远,房子的边边角角上有着一道道歪七扭八,看着还颇为神秘美观的裂纹。
离床边最近的一盏多枝灯的花纹里,也好像因为长久没有清洗,从而结了一层暗红偏黑的污垢。
空气中弥漫着品种多且香味浓重的胭脂水粉味,还夹杂着几丝烈酒相,混合起来……此等香气着实令人作呕。
坐在完全不熟悉的床上,上官薇雨迷迷糊糊地缓了一会儿才忍住了躺回去的欲望。歪着头皱着眉,晃了晃脑袋后一脸蒙地打量着四周。
吱呀——
厚重的门被人推开,随之扑面而来的,是更加浓郁的脂粉香和烈酒香,熏得上官薇雨双目迷离,险些差点睁不开眼。
老鸨子:“嗳呀~你醒啦~”
上官薇雨闻言抬头来回打量着对面这个踩着猫步优雅地走进来,脸上粉大概扑了几十层,长相还未知的……女人?
毕竟也看不清其究竟长什么样子,浓妆艳抹地,身材却格外娇小却也臃肿。
纠结了一会儿,她终究还是学着之前看的大多小说中,憨憨女主穿越后假装失忆被她喷过无数次的话,开口问道:“……你是?”
老鸨子:“我是你妈妈呀~嗳呀,好啦~快快快给我站起来,让妈妈我好好瞧瞧~”
上官薇雨就这么一脸蒙逼的被那个自称是妈妈的女人一把拽了起来。
嗯?什么鬼?
……难道我又穿越了?
而那老女人则是一圈圈的转着她的身子道:“嗳哟~真是越长越漂亮了,屁股还挺翘嘛~胸也挺大的……啧啧啧,瞧瞧这细皮儿嫩肉的~怕是能掐出水儿来~”
“停停停!”
上官薇雨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心,毫不留情地打破她的长篇大论,稍有些身心俱疲地问道:“……不是,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妈,那我是谁呀?”
老鸨子:“嗳呀~瞧瞧你这铁憨憨,睡一觉把脑子都给睡懵了吧?”
挥了挥小手帕,女人伸出食指戳了戳上官薇雨的脸蛋继续道:
老鸨子:“你是我们露滴牡丹开阁的娼/妓啊~好啦~知道你想偷懒,行了行了~快爬起来过来接客儿吧~”
露滴牡丹开阁……怎么这么耳熟
等等,啥啥啥?!
娼/妓?!接客?!!
不会吧?我这么倒霉的吗?竟然穿越到妓院来了?
还好这个老鸨子看着挺面善的,应该也不会太狠……吧?
想起之前看过的那本杂书,上官薇雨不禁瑟瑟发抖。
上面写着妓女偷懒后被老鸨子发现……当用刑时,哀号呼痛之声,惨不忍闻。
还描写了老鸨子为了赚钱而畜养女娃,束足布指,涂妆绾髻。节其食饮,以视其肥瘠,教之歌舞弦索之类,以昂其声价……也就是瘦马。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接客什么的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可,万一不同意就要受刑。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那些刑法,只怕是一瓶春药自己就废了。
现在该怎么办,逃?不现实
老鸨子:“你…怎么还不过来?”
她神游天外被吓得一抖,见老鸨子过来身体更是一僵。
作者菌——谦哥:最近在整顿文章,暂时不会更新
作者菌——谦哥:所以烦请各位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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