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阿古离那北漠旧地,整理罢了衣袖。总算有了一点上位者该有的样子,便骑着快马南下。来到了南国第一军镇—晴州。
这晴州不算太富裕,倒是有一批好武的汉子守着。阿古不好美酒不喜美人,就是佩服这样刚烈尚武的大侠。他们每每打退了北漠老贼的大军,就算是自己正在为臣服他人而疲于奔命,懊悔不已。每当北王打了败仗,要各部落挂白旗白布哀悼。阿古恨不得杀羊宰牛把白布染成红色的,只有父汗的顾命大臣拦着自己此时才没有做成。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汉诗各有风采,不过对于穷苦的部落来说,“富贵堂皇,天朝上国”这种情感过于遥远,很难与其感同身受。只有这句飞将诗让阿古羡慕不已,要是他有这样的大将,哪用做人家的门前走狗…………
纵马草原,五百里路。也能看到能看见兴衰枯荣。茫茫草原一望无际,越往南走。竟然就能见到草场开始枯萎减少,到了最后竟然变成了山间小寨的一方平田。神奇的很。
………………………
阿古深知自己习语与南方无异,但是服饰终有不同。不怕那晴州小看,就怕他们提防。只得用点计向这里山间的人买点衣裳用具才能不被他们提防,进能请求明太守内附,退能安全回到部落,再图谋别的办法来保护自己的部落………
那山间小寨倒是一处奇观,走进去遍地桃花,好不容易走出桃花树摆的八卦奇证,就见老人乘凉,小二两相嬉戏。一片祥和。
“旺…”一片祥和被一声打破,原来是阿古闯了进来。恼了村口的大黄狗。
“这位公子,不知来我这小村小寨有何贵干?”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
“老人家,我是陈郡的何家人氏,家父何三永德三年赶考秀才的路上。病逝于闵郡。自幼家父和我相依为命,早年小子不好文修,只好一些弓箭马背之术。守了三年孝,家里斗米未进,乡亲叔婶瞧我可怜,用百家饭将我喂大。我,我羞不过,朝着叔叔婶婶拜了三拜,就朝北方参军来的”还好阿古知晓今年是永德三年,晓得了南朝的制度,这些都是从流到东境的史书小说得知,当然少不了顾命大臣的指导。
听着阿古的故事,不少男男女女都围了上来,请他到自己家里面居住,随后就是一阵推杯换盏,一家,两家…直到自己买够了衣服行头,却被老者叫去,阿古推脱不得只得前往。
“少侠原来是参加义军,打那喝血吃肉的北贼的。恕老朽眼拙,自发三杯”哐哐哐…老者陈酒碰杯,吃的脸红。
阿古见状,终于放下了警惕,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只见一阵天旋地转,那老头道:“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我看你到不是个坏人,不过既然不是坏人又为何编一篇谎言来骗我等?那陈郡一月前就被北漠血洗,何家人更是满门英烈。我不准他人冒领。”
阿古迷迷糊糊倒下之际,恍惚之间听见一句:
“要是你无罪,老朽亲自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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