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家大公子告别了师傅,遵了师嘱。拿了蓝书。向金山奔去。
不过三日,牧裘运着逍遥身法来到了百里之外的旻江。寻来了一个破庙。庙前上书“佑德庙”,四周杂草丛生。
牧裘叹道:“佑德,佑德。却不知道哪尊大佛断了有德的活路。”
大门紧闭,敲了一下大门。无人应答。
“再穷的庙也有乞丐守着,虽说庙里破旧,也是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怎么……”牧裘挥了挥袖子,皱褶眉头道。忽的听见泥佛背后一阵悉悉索索。
牧裘道:何方人士在此落脚,小子赶路借宿一宿,可否?
那声息无了,不过数息。听见一阵娇呵,从泥佛后射出三支飞镖。
牧裘躲闪不及,中了一支。怒道:“可恶。”
“呵…何家的走狗打手,来几只我杀几只。你们这些畜牲,尽杀好官。”那声音清脆好听,不过虚弱不已。
“可怜我那傻大哥,过得了四书五经的绊脚,躲不了小衙门的藏污纳垢……”只见泥佛旁的佛经幡布已然血红,牧裘暗呼不好。
卷起那遮眼的佛幡,那姑娘以盘坐的样子昏了过去。牧裘连忙从怀里掏出一瓶伤药丸,给姑娘喂下。虽说冒犯,不过牧裘下意识的瞟了一眼,自古以来无人捧心皱眉美如西子,不过这姑娘应该是第一个。皮肤如白玉一般,两道蛾眉微蹙,美如西施,盘坐在泥地上,像一个玉菩萨。
一通胡思乱想以后,牧裘也吃了药丸。忽的睡意渐生,迷糊间只听有人呼“妹妹”,是了,人定是来寻这姑娘。伤口疼起来,钻心的疼。昏了过去。
……………………
恍惚之间一阵微暖,营火的声音把牧裘惊醒,只见有个黑衣男人,抱着刀。一脸愁容的望着姑娘。转头见牧裘醒来。
“你醒了?”
“嗯……”
“多谢少侠相救,要是小妹有什么冒犯的。做兄长给赔不是了……”
“行走江湖,谨慎小心是好的。姑娘伤口要处理,不然后果难料……”
“关于这事,不用少侠多虑。同行人会医术,已经包上了药”
“…那就好,那就好。”
“………”
“………”
两人无言。
牧裘咳了咳,佯怒道:“我来时听姑娘说何家狗贼尽杀好官,不知是哪家贼子如此猖狂。金山会盟之际,不怕武林高手灭了他么?”
黑衣人看了一眼牧裘,大笑道:“主人怎么会因心腹走狗咬人,来打杀走狗?”
牧裘一阵沉默,大声道:“狗贼的何是那一个何?”
“何一平的何,不错灵山掌门的何!”
“怎会如此,那清官又是何人?”
不知是不是错觉,黑衣人少了冷漠。慢慢道来。
“清官名叫宋文和,三年前因为得罪了宰相,被流放到了金山,三年间勤勤恳恳,把金山治理的井井有条。各地乱象渐生,只有这金山是一片净土。难民涌入,我们兄妹四人也是那时被大人收留,是我们的恩人!”
“难怪姑娘视宋老爷为兄长,真是一个忠义之士!”牧裘感慨道。
“兄长?”
“姑娘昏迷前,叫了好几声傻大哥。现在看来应该是宋老爷。”
“这…应该是小妹顽劣。忘了尊卑。”黑衣人笑道,不过随后又一脸复杂。
“那狗丞相小人心肠,把黄河决堤,怪在了南方的宋大人身上。”
“可笑至极!”牧裘愤慨万分。
“也怨那皇帝昏聍,听了枕边风。把宋大人下了牢狱。”
“何家走出来说若是有人能把天山雪莲,南海灵参。东海蛟皮去来,就向皇帝求情。”
“我三兄弟各自去了天山各地,取了宝物。两个力竭而死。我回到金山,打听到有人刺杀何家后辈,只道不好,到处寻找。”黑衣人起身拜了拜牧裘,道:“未曾想还能见到小妹,我知道定是见我们不回,她心急如焚,才出了这昏招。多亏了少侠!”
“无妨…无妨”牧裘连忙把黑衣人扶起,道:“只怕何一平寻找灵药没安好心………武林怕是要来一场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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