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泷先生当然清楚那一封信的内容,因为这种事他也亲自去找过富冈义勇,也去和他谈过,可惜并没有起到什么好的作用。
鳞泷左近次:(原来那时又严重了吗?)
说不定他能完成“突破”从而继承!
这时想起富冈义勇两年前给他的那封信,也是觉得自己不适合当“水柱”吧!
自己给自己找个继承者。
鳞泷左近次:要我书信一封,让富冈过来跟你见一面吗?
少年摇摇头:
镇兔不用了,身为柱,寻查范围应该挺大的,到时我会和尤里一起去的。
鳞泷左近次:这样也可以。
真菰看着这一话题结束,陷入沉默的两人。
她开口吵闹氛围:
真菰:鳞泷先生,师兄想让你给他们烧纸钱呢?
少女看着鳞泷先生疑惑的表情,又想起师兄他们讨论的话题,笑着开口解释:
真菰:以前师兄看的话本上写,死去的人会前往奈何桥,因为每天死去的人太多,要过桥的要花冥币,冥币也就是家人烧给死人的纸钱,如果没交就要从河里游过那头,河里有吃人魂魄的恶鬼,听说河里的人就是在人间没有家人变成这样的,而且要轮到自己要很久,所以在里面的开支都是死者在人间的家人寄来的。
鳞泷左近次: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信话本上的内容了?
真菰:其实民间的话本上也写死者留存在人间残念的话题的,我都要相信了。
鳞泷先生沉默良久,才开口说话,说出这话的鳞泷先生更像似为这估怪的经历做解释,他说:
鳞泷左近次:这些内容有可能都是真实发生的,被主人拿来提醒后人。
鳞泷先生为这一话题带起了概栝。
太阳初升,在阳光的照耀下现得紫藤花越是清丽脱俗。
炭治郎回看四周,只见围满四周的人群的藤袭山上只有寥寥数人。
灶门炭治郎:(只有五个人,
灶门炭治郎:明明之前还有二十多人来着。)
灶门炭治郎:(那个人也不在?)
在一旁的尤里不用看就知道自家哥哥在想什么,脸上的愧疚多要溢于言表了,尤里出口安慰:
灶门尤里:哥哥你不用愧疚,这种人就算成为鬼剑士,也迟早会死的。
灶门炭治郎:尤里……
灶门尤里:他是个贪生怕死之人,你指望他成为鬼剑士,保护普通人吗?不会遇到强大的鬼丢下普通人逃跑?
灶门尤里:其实我一直不明白当年的镇兔能在藤袭山上保护其它人,实力都能斩杀藤袭山的全部鬼,会不会就不会死在那只鬼手里,那一届全部都回来,除了他。
#灶门尤里:最终选拔本身就存在很大的问题,如果当时派人在暗处考察,在七天时间里为考核者进行打分,而面对连恶鬼都不能面对的人,出手保护并淘汰他就可以的,那就不会牺牲掉未来能当柱的人了,而镇兔牺牲在最终选拔不会是唯一一个,还有更多。
灶门尤里:建立鬼杀队除尽天下恶鬼,原本是一件善事,可它的本身并没有多少人情味。
少女的话让其实三人陷入沉默。
少年的声音似阳光刺进雾霭中,铿锵而又有力:
灶门炭治郎:或许吧!
灶门炭治郎:可我的目标永远只有一个,而我会一直朝这个方向走下去的。
灶门炭治郎:(让妹妹重新变回人。)
尤里知道哥哥在说的什么,这也是她接下来要行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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