裋豆子的表情茫然,有些没反应过来,战斗,结束的太快了。
炭治郎没有想到尤里的力气竟然可以和鬼相抗衡,以前用在他身上的力气都是轻的?
想起刚刚一连串的攻击,炭治郎麻木了,可随后心里产出一个念头:
“幸好这力气不是我在面对”。
灶门尤里哥哥
尤里的叫声让炭治郎回过神来,他朝发出的声音看去。
尤里急速朝着鬼飞过去的方向奔去,红烂烂的琥珀眼眸如能灼烧太阳光般似的,充满热意的红眸好像不经意往他手上的斧头撇了撇,又飞速调整视线,看向有着绿色头发,有着两条手臂的头颅看去,炭治郎的身体有瞬间的紧绷,又恢复过来。
握着斧头的手不经意的紧了紧,有着两条手臂的头颅看着朝自己奔过来黑发红眸的少女,咧了咧嘴。
食人鬼:只不过是力气大了点,有点脑子,还真以为能赤手空拳和身为鬼的我战斗了?
尤里并没有反驳身为鬼的话,而对于把他们当成饭后运动和食物的鬼来说,这种行为可以充当挑衅自己身为鬼的权利。
鬼看向直冲而来的少女,可又突然消失在自已的视线内,而后代替消失少女的是一把斧头占据视内,狠狠扎进脖子里,钉在后面的树上,不能行动分毫,粗壮有力的手臂扣住斧动使着拉动它,它却纹事不动。
那具尸体被䄈豆子拖住了,为了让计划实行,必须有人执行这项任务。
炭治郎见尤里突然的消失,而再次见到的是拿着石头的尤里,尤里随后的行为让炭治郎感觉到恐惧、脑子勿然充血,炭治郎拽住拿石头不停砸着头颅的妹妹,他克制情绪,可声音里还是透着出质问而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
灶门炭治郎尤里,你在干什么!
尤里并没有回哥哥的话,她的精神好像沉浸在另一个世界,她知道那个鬼的名字叫羽生清安,也知道他的父亲给孩子取名为“清安”的来意。
“高飞兮安翔,乘清气兮御阴阳”。
给人一种平淡风气的感觉,向往诗和远方的高雅之意,希望他不受纷尘杂扰所束缚,能根据自己内心想要的,随心出来,意蕴美好。
父亲取这样的名字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不像他一样生来被束缚在这个被外人称为没落的“书香门第”的牢笼里,可随着时间的流失又或者是斩露天才锋芒的那一刻,父亲好像变了,控制他的爱好,控制他的自由,就在他习惯自己只有“读书”这一条路时,因为一场突然的疾病,让他被自己的父亲放弃,让他自生自灭,他不甘心自己被这么放弃,他找到鬼,让他能不老不死,成为鬼的他让他忘记初衷,因为饥饿吃了他的父亲,还有一家九个人,他在吃人的路上沉沦着、享受着。
没成为鬼之前,他的样貌充满书卷气,淡绿色的头发扎了根绳,松松垮垮的在肩上,有种让人心平气和之感。
不像现在…残暴不仁。
眼前的种种,让她记忆最深刻的一幕是在一墙之隔中,把小鸟托举在空中,他口气中的向往和祝福全都给了那只鸟。
代替我飞出去吧,全,交给你了!
小鸟的眼神中有着担心,尤里相信只要他说,他需要它,那只小鸟就会留下来,可他并没有。
他注视小鸟越飞越远,直至消失在视野中。
尤里的脸上沾满上鬼飞溅出来的脑桨,满满都是血的手抑制不住的在颤动,红色眸子有着血丝,离开那片世界的她没缓过神,过了良久,她的声音因为那片世界弱不可文。
灶门尤里:杀死鬼,只能、拥有,日轮刀、才可以,还有、太阳,我们、等不到太阳的,只能、这样,彻底。
妹妹的语句断断续续的,妹妹的话,炭治郎能明白其中含义,可就是因为知道才这么恨自己的无能,还有深藏心底感觉到的无力感。
炭治郎扬起嘴角,露出笑容,可表情却比哭还难看。
他想自己会永远记得刚刚的那一幕吧,鬼的鲜血溅满在尤里的身上,砸出皮绽肉开的声音,还有鬼的求饶声。
哥哥用帕子把尤里脸上的血擦掉,露出白晢的小脸,然后是一根根的手指,没有放过一点地方。
灶门炭治郎抱歉,我没有尽到哥哥的责任。
尤里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能安慰哥哥,只是拉着哥哥的手,䄈豆子皱起眉头,拍了拍哥哥,好像在给哥哥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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