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虽然是晕迷,可他能听到尤里的声音,也能感受到尤里的无助。
充满黑暗、空矿的内心深处,响起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诉说着此时的宁静。
一双紫色透亮的眼眸,嘴角的痣随着说话在上下移动,漆黑如墨的头发挽成一个低低的髻,头上系着纯白的头巾,紫色市松纹和服外套着纯白的方领口长衣,此时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紫色眼眸温柔注视着你。
灶门葵枝:抱歉丟下你了,炭治郎!
灶门葵枝:
灶门葵枝:裋豆子和尤里就拜托你了。
熟悉的声音让炭治郎的眼泪流出眼眶,缓缓落在雪地上,沾湿雪地,留着一小片痕迹,炭治郎的左手抓紧手里的衣物,雪地上睡着的裋豆子和坐在身旁的尤里映入炭治郎的眼里。
富冈义勇:醒了吗?
炭治郎听见声音把裋豆子抱在怀里,然后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
富冈义勇:去拜访狭雾山山麓的
富冈义勇:名叫鳞泷左近次的老人吧
富冈义勇:你跟他说是富冈义勇叫你来的
富冈义勇:现在没有什么阳光,应该没问题
富冈义勇:但是,你别把你妺妺带到太阳底下。
把话说完就走的男子,消失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没有一点踪迹。
炭治郎和尤里在祭拜完家人后,牵着裋豆子的手朝着远去走去,炭治郎回头看了一眼,露出难过的表情。
炭治郎的眼睛闭上又重新睁开双神,眼里的坚定一揽无余,炭治郎在雪地上狂奔,他不能回头,也不能回望,他要在这条路上一直前行,难怕前面要面对的是吃人的猛兽、是万丈悬崖、是漆黑一片,他也要走在让䄈豆子变回人类的路上,一直前进下去。
尤里牵着裋豆子的手,在炭治郎的背后跑着,她知道哥哥很难受,而此时做为他的家人她也会守护在他的背后,成为彼此互相的依靠。
天上的乌鸦一如即往的徘徊空中,发出难听的叫声,令晴朗的天空都蒙上一团不祥的雾气。
走在乡间耕地的行道上,目光所及之处,田地里一片空旷,没有一点农作物,身后传来伯伯因为炭治郎用力把钱拍向手掌而引起的痛呼声。
灶门尤里哥哥你太激动了,看把伯伯手给拍的。
身穿黑绿柿松纹羽织的少年,有着温和和善的长相,可他的额头上却有块疤,耳垂上挂着两个花札图案的耳饰,眼眸如夜晚中照亮的烛火,微弱却又不可勿视。
炭治郎摸摸后脑勺,露出和善的表情。
灶门炭治郎有吗?我没有感觉到啊!
尤里听着身后还隐隐约约穿来伯伯的叫声,又看着眼前的哥哥面带无辜的眼神,陷入空前的沉默之中。
在漆黑一片的山洞里,尤里放缓脚步,缓慢地、轻轻地,挪动脚步靠近能明显装下一个人的坑里。
灶门尤里:哇!
尤里俯下身子,小脸猛得凑近洞里,从洞里正好浮上来夹着竹枷、有着一双粉色瞳孔的少女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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