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橙梓:私设开始盖城堡,住进去的是ooc
#白嘉橙梓:前世今生,无性转,疑似甜甜的糖糖(*・ω・)/:・🍬
#这个公主瑞有点娇
#这个嘉总过分早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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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慌张的闪烁着,在浩渺苍穹中流露出对灼热碰撞的渴望,今夜,必定有所不同。
一位银发少女…又或者是少年,这不好分辨。他的五官美丽,却并不娇媚,有种男子的英气,却被长发修饰得有几分温柔。一双美眸淡淡的,像是沉在湖底,凝结的紫色冰原。
他此刻正站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前等着回复。就在几分钟前,他向老皇后请求了帮助。他的理由仅仅一句:她说她是一个真正的公主。
老皇后心想:是的,这点我们马上就可以考查出来。
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走进卧房,把所有的被褥全部搬开,在床榻上放了一粒豌豆。于是她取出二十张床垫子,把它们压在豌豆上。随后,她又在这些垫子上放了二十床鸭绒被。
现在,哪怕是上帝睡在层层叠叠的云端,也比不上这张床万分之一的柔软。
她满意的出了卧房,又朝一个房间走去。
公主正等待着,她的模样沉静而美好,毫无波澜的内心在她的面容上显露出来。美人如画,宫女侍从们都惊叹于她男女通杀的魅力。
宁静的氛围突然被打破,以她极好的耳力,自然听得出这是杯盏被摔碎的声音——她以前听习惯了。
侍从们面色惶恐的看着公主,怕她吓到。但目击了公主如画般的静止的眉眼后,他们明白过来自己是在瞎操心。
公主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看见老皇后来了就跟着她去了卧房。
当晚,这位公主借助长梯,攀上了那张在高度上令人望而生畏的床铺。她的全身都陷进柔软的被褥里,一头披肩的银发散漫地铺开,又难分难解的纠缠,仿若她此刻有万分思绪的心。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她又赶了一天的路,疲惫至极,于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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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老皇后问她昨晚睡得怎样。
格瑞:“不怎么样。”
公主的后背隐隐作痛,忍住内心里想要质问他们国家床的质量问题的冲动:格瑞:“我整夜没睡好。感觉床下有很硬的东西硌着我。”
老皇后看出来了,她的确是一位真正的公主。因为压在这二十层床垫子和二十床鸭绒被下面的一粒豌豆,她居然还能感觉得出来。除了真正的公主以外,任何人都不会有这么稚嫩的皮肤。
她掩饰住内心的欣喜,提议公主去花园里走走。
北方的五月,芳菲始盛,时间已行进到立夏的门槛上。
花园里,花匠没及时打理,反而让她看见了最自然的景色。虽说肉眼看上去还是一片枯槁,但泥土下、树皮里,早就酝酿起萌动的生机,仿佛只等温度一抬升,他们就将如同烟火绽放般在天地之间呈现一片绚烂。
倏忽之间,一抹耀眼的金黄在远方盛开,她曾见过如烈火般绚丽的红玫瑰,也见过不食人间烟火的空谷幽兰,但眼前的色彩,如同一朵迎着骄阳盛放的金色荣耀之花,也如同一枚金色的不朽徽章。
那个一头金发的少年突然回头,凌厉的目光扫过公主这边,自带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公主若无其事的和他对视,身板如青松般挺直,一脸傲然。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金发少年疑惑着,向她走来。
她看来刚沐浴过,水珠顺着发丝归成一绺,一点一滴落在泥土里。少年走近她,忽然一滴水顺着发丝滴落在她额前,被长而软的睫毛接住,浸透在眼眸之中。
他感到心脏被什么东西轻敲了一下,然后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眼底。分明是第一次做出这种动作,却无比的自然,就好像他们两人已经历了数次,而她眼里那一汪紫色天生就该躺在他眸瞳的金色里。
后知后觉的退后一步,她的面色流露一丝薄红,克制的表情显得有几分撩人。
嘉德罗斯:你是谁?
#格瑞:格瑞。
虽然昨夜已被告知了他的姓名,但真正听到他清冽如泉水的音色又是另一种心情,仿佛这个人的每一处都被标上了美好的注脚。心间那种缥缈如烟的熟悉感再次四散开来。
他也开口到:
嘉德罗斯:嘉德罗斯。
说完就是一阵沉默。格瑞知道他在等自己解释。
格瑞:我们国家出了问题,我现在…
他停顿一下,看着嘉德罗斯:
格瑞:我需要和你联姻。
他解释清楚:他原本是一位王子,生母早逝,老国王又娶了一位王后,不久他也死了。王后怕他夺权,就对外宣称他是位公主。昨日不知王后为何,突然派猎人杀死他,他如今逃了出来,却无依无靠。唯有联姻才能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嘉德罗斯唯独不信他最后一句。就这人刚才的表现来看,怎么也不像会为了报仇而随意安排自己的后半生的人。莫非,他和自己一样都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嘉德罗斯:联姻也不是不行。我只问一个问题,
嘉德罗斯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嘉德罗斯:我们前世很熟吗?
这个问题,只需要用真心去回答。内心传来肯定的声音,格瑞很认真的点了头。
云翳静止在流动的青空间。树上的夏蝉热切的鸣叫起来,两人就这样无言的互望着,彼此的心中洋溢起温暖。
人生有三喜,他乡遇故知则是其一。
或许缘分就是如此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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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生活很安逸,对格瑞来说却并不自在。在人前他必须表演成一位端庄大气的公主,唯有在嘉德罗斯面前才能展露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或许灵魂的契合才是最浪漫的邂逅。哪怕没有进行什么感情交流,仅仅只是一场畅快淋漓的战斗也能给予他们莫大的欢欣。
在五月的天逐渐被注上青蓝色的晴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来到皇宫门前叫卖。那是一条黑色的发带,做工精细而不粗糙,像是纯手工缝制的。
格瑞毫不犹豫的买下了它。
感受着手心那上等绸缎富有弹性又丝滑的触感,他垂下眼帘,掩去眸中沉痛的神色。
嘉德罗斯:是你母后的…(遗物)
嘉德罗斯难得体贴的没有把话说完。
格瑞无声的点头,一边向他解释:
格瑞:原本被那个女人偷走了,这下她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所以就把东西卖掉了。
很客观的叙述,并不夹带感情。然而嘉德罗斯却仿佛能看到他冷静理智的外表下深埋的痛苦和孤独。连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都没能守住,他心里该有多难过……
格瑞并没有给自己太多时间伤感,他一拢长发,一头银瀑柔顺的垂在脖颈处柔嫩的肌肤上。
因为一时腾不出手来,他只能轻轻咬住发带,开始时手法略显生涩,但不一会就找回了感觉,修长的手指在银丝间灵巧的穿梭,不一会儿就整理好了长发,用发带结实的扎紧。黑色发带衬得他手指莹莹素白,指尖由于使力泛出粉嫩的桃红。
就在他扎好的一刹那,他的心脏感到了一股无可抵御的力量,然后骤然停滞。
格瑞:!
格瑞毫无预兆的倒下了。他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血色如潮水般褪去,呼吸如同在海水中一样困难,耳边的呼唤声缥缈不可闻。
嘉德罗斯:格瑞,格瑞!
……
牧师来了,却无能为力,他只是个信奉神明的使徒,连自身都要祈求上帝的庇佑,又怎么有能力挽救他人?可在他们这个世纪,医生是没有地位的,人们只相信所谓的牧师。
……
格瑞的葬礼那天,嘉德罗斯一袭黑衣,面色阴沉如水。格瑞躺在鲜红的玫瑰花瓣上,剑眉轻皱,似乎难以安宁。
一个疯狂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回忆着脑海里浮现过的格瑞前世的模样,把那条发带解下……
格瑞睁开了双眼,嘉德罗斯微笑着站在他面前,看着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折射出斑驳的光彩——那是生命的花苞收紧后再次绽放的璀璨绚丽。
格瑞虽然还是素来的面无表情,嘉德罗斯却能从他嘴角细微的变化看出他难以言说的喜悦之情。格瑞克制着嗓音里的情绪,尽量克制的问:
#格瑞:你是怎么……
嘉德罗斯:噢,没什么,就是给你换了个发型。
#格瑞:发型?
嘉德罗斯:嗯,
嘉德罗斯忍着笑意说道:
嘉德罗斯:芦荟头。
【哔——】
于是——
王子和公主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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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橙梓:嗯…今天的总结语就说,禁止套娃(bushi)前世是《守望先疯》噢~你猜到了吗?
注:有些地方不仔细看会不明所以,但总体上不影响观感。
NPC:我就说瑞瑞为什么醒不过来,原来是发型不对
另加:一如既往地想和评论区互动
白嘉橙梓:呜呜(>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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