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这张冷漠白皙的脸说不出的动人心魄。
雏田的视线被佐助猩红的眼眸、开合的嘴唇吸引,那沾着她鲜血的尖牙若隐若现,吐出的却是一把把令她绝望的利剑。
还在剧烈跳动着惴惴不安的心脏又被高高悬起,伤口隐隐作痛,溺毙在恐惧里的感觉又一次袭来。
"守口如瓶,做得到吗?"看着身前颤抖的女子,佐助沉声威胁,视线聚焦在雏田脖子上被他咬下的血痕,血液不停从伤口冒出来……好浪费,他这般想着,便俯身舔食溢出的血液。
还不够……佐助不满足,又覆盖在伤口上继续吮吸。
雏田心有彷徨,消失的六年里,佐助到底经历了什么?
当初最痛恨吸血鬼的宇智波佐助怎么变成了吸血鬼的同类?
她会不由自主地共情别人的苦难。
她竟然在怜悯伤害她的宇智波佐助。
在学校习得的驱禁术……那是守护同伴的,而佐助不是她的敌人。
原来如此,这便是佐助的盘算。
没关系,久了就会习惯的。
那么,此刻的她应该可怜自己才对吧。
“嗯,我知道了。”
雏田很容易接受这样的现实。
圣母也好,无能也罢,一个被需要的宇智波雏田,对她来说也是安慰。
日向雏田需要得到认同,这是她生存的方针。
佐助沉默了,她对仅仅认识的人竟也如此宽宏大量,他还以为他们会打上一架。
佐助轻叹一声,看得出来她委屈求全惯了,狠不下心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我吃饱了,走吧。”
月光下的眼睛美丽又危险,雏田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道:“去……去哪?”
佐助拉过她,在伤口上抹了药霜,贴上纱布。
“带你去吃饭。”
“呃…好……”对于场面三百六十度的转变,雏田一时呆愣,手不自然地摸了摸脖子,碰到了纱布,又讪讪挪开。
隔日,雏田和佐助结婚的事不胫而走。
不少人看雏田的目光带上了惋惜,日向的规矩多多少少让这个善良的姑娘吃不消。
雏田低着头,忽略掉那些目光。
她走进井野家的花店,打算买一盆喜林草。她准备将墙角的那一株移出来,不料被井野拉着小小八卦了一番。
“听说你和佐助……”井野后面没说出口的话不言而喻,但雏田没想好该怎么跟他们说,“嗯……抱歉,没来得及跟你们说。”
“冰山禁欲美男和温柔大小姐,我磕爆!”井野倒不是不在乎小樱的感受,只是木已成舟,总不能让人家离婚吧。而且小樱在佐助面前太拧巴了,根本不像她认识的春野樱。
“啊……谢谢。”雏田微微一笑,她很羡慕井野,这样的活力又温暖,就像这些五彩斑斓的鲜花。
井野瞧见雏田领口的纱布,担心道:“雏田你脖子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就……”雏田连忙将领口拉上,慌乱中想找个解释。可是这一系列动作在井野眼中就变了味,她笑着,“哦~了解了……”
井野一脸我懂的模样,让她心梗,她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这是不能公之于众的秘密。
她在木叶磨叽到天色渐暗,除了逃避,雏田暂无他法。
远离那片繁华后,四周暗了下去。这边毕竟处于木叶外围,路灯稀少,就如当初的宇智波灭族之夜,在悄无声息中开始,又在悄无声息中落幕。
前方传来声响,打断了雏田的思绪,她警惕地望过去,看见佐助从更深的黑暗里走出,已然是吸血鬼的模样。
雏田紧张四顾发现无人窥见这个秘密,松了一口气,她小跑上前忐忑道:“抱歉,我回来晚了。”
佐助本来无所谓雏田的踪影,但见她这么晚没回来,心情有些不爽,觉得自己被她昨天的软弱欺骗了。雏田的紧张害怕被佐助收入眼底,他转过身回道:“太晚了。”
“抱歉……”雏田有些心虚,举起手里的喜林草给佐助看,神情期待,“我买了一盆花,可以放在家里吗?”她还买了一些花种。
佐助瞥了一眼雏田手里的他叫不出名字的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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