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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给你药藏好了,实在虚的不行的时候用,若是输了我便把你底裤扒了
莫如挑着眉毛,背对着古榕说。
闻此,古榕轻笑一声,踏碎空间移到莫如身前,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闪着好笑与无奈。他拿起桌上一罐酒对嘴饮下,慢条斯理的说。
古榕:若是你这么心急,倒不如先下药给他放倒了——横竖他的识得你,也不防着你。
然而莫如并不正面迎古榕的话说,她夺过古榕手里的麦酒,仰头饮下。饮罢,又将罐子扔回去,任古榕接住。
莫如虚逼一个,连那种都要下药真是白活了三十岁。
莫如今儿来这怕并不是只讨我酒吃的罢?打尘心的时候放开来手脚,我和他不熟。
莫如上前对着他的眼睛,挑起古榕的下巴,笑嘻嘻的模样却是吐出的话吓人。
莫如若你到时候怜香惜玉,连个男人都狠不下心,便不要怪我拿枪抵着你的头,还有他的头了。
古榕捏了捏莫如的脸蛋子,摇着头感叹一息。
古榕:长着这么好看的皮囊却吐出这么恶毒的话,真是可惜了这一张贱嘴呢!
古榕:都依你,小贱人,也不知这次能捞多少——不是,你原先出身也不像差钱的人家,怎么这么执着于钱。
不待莫如回答,古榕自是转身出了房间。灰暗的灯光下只见形形色色的人醉倒,或欢乐,或哀嚎。烟酒味混合着汗液鲜血腐败的气味,令人作呕不适。
真也是,这地方当真比他从前到过的大斗魂场都乱,也难怪那小丫头躲着不肯出来瞧。
古榕只是想着,问服务员要了一杯开水。
那人实在奇怪古榕为何单单点一杯开水,来此处的人便是再穷也拿着麦酒狂饮,不过再次多年何种奇怪的人没有见过,他闭好了嘴,用托盘垫着将杯子递给古榕。
古榕接过杯子道谢,隔着魂力都可感觉到杯子的烫手,这水不用质疑都可知是刚从火上滚开又盛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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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榕从尘心身边匆匆穿过,几乎擦着身子过去,手里的水杯似乎是意外扣在了尘心的手上。开水零零散散洒落到了尘心的手上。
只消片刻,以肉眼可见的,尘心的手背上红肿起来。但人只是轻轻蹩了蹩眉,略微将手收回,脸上神色并无异常。
古榕挑了挑眉毛,似乎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惊讶,但为了验证内心的想法,他依旧是带着歉意说道。
古榕:“抱歉,你的手……”
古榕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黑色的长发遮住了他的半边脸,悠悠然的神情依旧如常。
他的相貌并不特殊,在斗魂场里只需片刻就会淹没在重重人海里。但只要有心就可以发现他对斗魂场氛围的极度熟悉,一举一动里的从容无法掩盖。
尤其是,过分从容的,
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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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心:“无事。”
尘心深深看了古榕一眼,沉默片刻终于回答。人离去,衣袖带起清风,并不留下多余的言语。
他的手没有知觉,这事情并不隐秘,眼前的男子为何还要来这么一出去验证。尘心沉默的前行,琢磨。
尘心淹没在人海里,那一抹白色的衣衫为他延长了这份时间,但却无法避免这个结果。在刀尖舔血的人要么丧命于众人欢呼声里,要么独自一人老死,这事情在此诸人都无比清晰。
只是,当看着一代剑豪的独子会在此孤寂,总归有些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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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古榕看着尘心远去的背影,摩挲着手指,忽然兀自的笑了起来。向后招了招手,乐呵呵的说道。
古榕:“行了行了小丫头,出来呵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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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角落里真的是一个观察人的好地方。莫如的眼睛在黑暗里明灭了半天,将适才的事情尽收眼底。
古榕在试探尘心。
莫如笑笑,背着手走出来。
莫如几成把握啊?要不要我放阴枪啊?
古榕:原来九成,不过现在嘛——
古榕:自是十成了。
古榕笑起来,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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