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主义者爱上了精灵。**
我流快乐精灵鹤真
我流理性主义从安
架空
理性主义者对应的是我(卷铺盖跑路)
一个脑洞,写完就跑路
她飞了下来。我这样写到。
说飞其实不太准确,用飘更合适。可她着实不是那种轻飘飘的人,我扔下笔,最后一次抚摸她留下的雪花。
比起为了虚无缥缈的事物而抛弃生命的艺术家,从安更像是高中时选错了文理科。路边的乞丐向她乞讨,她蹲下身来耐心地为他列举他可以做的事情,末了补上一句祝你好运,墨黑的瞳孔里是藏也藏不住的嘲笑。
她明明知道那人是装的。
为了自己的愉悦使他人难堪,恶劣的人。
有人这样评判。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鹤真总是笑着的,她说她是快乐精灵。我不信,提了她的外套扔进花瓶。精灵慢悠悠爬出来,凋落的花瓣盖住了她的长发。
"快乐精灵?"我笑着伸出手指,她爬上来坐下,掏出竖琴为我演奏。
没有用。我笑着评判。鹤真面不改色,乐声轻柔,仿佛我梦中母亲为我吟唱的摇篮曲。
也只是梦中。
"你不快乐。"她唱歌一般地说。
我快乐吗?我当然快乐。相比较为了梦想远走高飞的母亲我生活安稳经济自由,也不必为了一点钱向人卑躬屈膝。于是我提起她的翅膀放进鸟笼盖上绒布。
小精灵,在笼中歌唱吧。
我不需要缥缈虚假又可笑的救赎。
我在地铁上。
鹤真从卫衣帽子里钻出来,趴在我耳边轻轻说,早上好啊。
我瞟了她一眼,伸手把她扔进外衣兜里。
哈,我早该想到的。如果是幻想产物,实体鸟笼当然关不住她。
你不快乐。鹤真对从安说。
我很快乐。从安笑着反驳。
你没有在笑。她笑着眯起了眼,纤细的手指搭在从安的手腕上。你的脸在笑,你的眼睛,你的心,你的灵魂都没有在笑。
那你呢?你为什么快乐?从安不急,手指抵在鹤真脖颈处,如果她愿意,快乐精灵下一秒就会失去生命。
精灵还在笑。亲爱的,我是快乐精灵。她这么解释,温柔抬手示意从安挪开手指。
"那如果这样呢——"
我恶劣地笑了。
精灵嘴角的弧度下降了——她漂亮的时时刻刻眯起的眼睛睁开了,几乎透明的翅膀绷紧了。她的视线钉在我瞄准太阳穴的木仓上。
我为了你而存在,我为了你的快乐为了你的悲伤而存在,灰飞烟灭前鹤真这样解释。如果我使你的肉体受伤,使你的灵魂受损,那么我便有罪。
精灵一族不该背负罪名,所以,我该消失。
鹤真最后温温柔柔地点了点我的嘴角,从四肢开始崩坏,红色的血肉落在我手上,片刻便消失不见。我下意识握紧了拳,指痕几乎渗出鲜血。
从安很聪明。
她仗着鹤真不会生气便无法无天,触及底线时又愚蠢的不肯停手,所有人都认为她活该。
精灵这一种族实际上相当常见,他们热爱与人类交友,少数又心甘情愿为人类服务,鹤真就是其中之一。
只可惜这不计后果的决定毁了她的一生。
不得不说真是绝配,都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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