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第一封认罪书,谢必安承认自己于酒肆伤人与他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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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二人被紧急传唤到县衙了
温舒云仿佛在独白一样,穿梭于喧闹的市井中,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就好比一副非手绘的画,这喧闹的人世间与温舒云并不在同一个图层之上
穿过细密的人群,独自前行着,仿佛在下一瞬就会被剥离出这个世界
本是无风时候,温舒云的棕发却无风自起,飘荡了起来,发丝飞舞着,似乎是被飓风吹垮了一般,毫无抵抗力的飘着
温舒云此时看到了普通人看不到,也不应看到的东西——存在于地球的黑洞
温舒云僵在了当场,不是因为眼前的黑洞,而是脑海中不属于她和兄长们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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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咎,你先行去寻小妹,余下的我来”
谢必安站在县丞府前,背着手,面带笑意的对范无咎说道
这短短的话句中却有着大哥的威慑力,而他背着的手上拿着一封信笺
“……我知道了,大哥……莫要逞能,大不了你我带着小妹出逃”
范无咎嘴上这么说着,却暗暗捏紧了藏在衣袖中的手上的信笺
转身离去
谢必安看着自己的弟弟渐行渐远,垂下眸去,转身进了县丞府的大门
被下人引进县丞的书房内,抬头看向正在检查税收的县丞,刚要开口便被打断了
“坐吧”
谢必安坐在了县丞对面的椅子上,平静的直视着县丞含带威严的双眸,似乎是在看待一个正在劳苦工作的百姓
“我想,你知道你在酒肆伤了员外独子此时的影响吧?”县丞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自是知晓的,此事我已有打算”
县丞闻言挑了挑眉,不做言语
“我谢必安承认自己于酒肆伤人与他人无关”
一张认罪书被递到县城面前,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谢必安承认自己于酒肆伤人与他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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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小妹?”范无咎有些慌张的喊道,自己已经将附近哦哦村落全都找了一遍,却仍未寻到小妹的丁点踪迹
第三遍找从外城到自家小院的路,他经过不懈的打听不安的感觉似是奔涌的瀑布猛的侵满了范无咎的内心
没有,没有任何消息
甚至和小妹关系特别好的邻居的妻子都不知道,不,准确的来说是根本不记得温舒云这个人了
仿佛温舒云这个人只不过是他孤独时产生的幻想
他突然间回想起他们再城外的野山上与小妹玩闹时留下的痕迹
当时小妹想看他们能否踢断树干,虽然是个很离谱的请求,但好歹也是同意了,那颗长在山顶的树被拦腰踢断,只要树还在,小妹就仍然存在!
想着,范无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出城,冲向那座野山的山顶
到达山顶后,范无咎很快就看到了那颗断掉的树,还没来得及喜与温舒云存在,脑海中就突然冒出不同的记忆来
当时他和大哥刚欣赏完风景,打算下山,他却突然想要给大哥展示自己的实力,一脚踢断了那颗树
不应当存在的记忆缓缓融入脑海
回忆起他们和小妹的初见,只不过是他突然怀念起那家的面才前往的,买衣服是因为打算给难民……
这记忆有缺陷!
先不说他在遇见小妹前根本没有吃过那家的面,单说给难民买衣物,他不是富裕的家庭,至多能多担待起两三人的吃穿,以及当时正值春日,不在寒冬赠衣却在春日赠?他根本没有冬日买衣的记忆,再说为何是买衣物而不是施粥,他和兄长一直认为衣物不过是挡风蔽体的,远没有食物来的重要,所以应该是先行施粥再赠衣物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先带着温舒云吃面而不是物色一件能穿的衣物的原因
有了漏洞就可以保证小妹是存在的了,许是恼羞成怒了,新生的记忆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在范无咎的脑海里,而有关于温舒云的一切都在淡化
不可以!小妹!我要记下来!
范无咎风也似的冲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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