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徐良和房书安一路护送着从樱花观救回的一众老少回长安府。
回去的半路上,徐良就看见一小孩离房书安特别近,徐良细打量,看这孩子大概十二三岁的年纪,身高六尺,面如淡锦,二目有神,一看也练过,就是脑袋多少有点大。身上的衣服也被打破了,头发有些凌乱,伤口被破布条子绑着,看那布料就是老房衣服上的。
老房看徐良盯着自己身边这个孩子,一拍大脑袋。赶紧说道:“哎呀!是我的疏忽,小迁啊,快,赶紧给你干爷爷磕头,这就是我经常给你讲的三手大将,多臂仁熊,清风大剑,徐良徐士昌你干爷爷。”
小孩也会来事,赶紧下跪要拜,口中还说道:“干爷爷在上请受小孙孙一拜。”徐良一把拉住说道:“别别别,孩子快起来。”
徐良回头问房书安:“这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都长这么大了。”房书安笑着说道:“当然,这都过了多少年了,十多年了能不长么。”徐良点头看了看房小迁,又问道:“平常练武吗?”房书安:“练,怎么能不练呢?他有这么个本领高强的干爷爷他要是不练不是给您丢脸了。平常他就跟我老兄弟书平练。别说还真不含糊。”
徐良一皱眉,说道:“书安,以后别让孩子叫我干爷爷,一来你岁数比我大多了,当初我好诙谐也就没拦着你这么叫。二来孩子如果这么叫等见到四叔他们孩子都没法叫了……”徐良还想往下说。房书安一听,赶紧拦住说道:“等会,干佬啊,万事我都听您的,就着件事我不听您的,一来我磕了头,老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都这样更何况是干父子。二来江湖上都传出去了,我本来底子就脏,要是您不认这层关系,江湖上肯定得说我做了啥恶事,您就把这关系给解除了,他们肯定还说,要说我扒了茅房盖楼房――臭底!所以干佬啊,您就往后别再提这事了。
徐良还拗不过老房,一看老房意志坚定,徐良心说:算了吧,日后等一众老少聚齐可在说这个事儿吧。
一路无话徐良带着一众人回了三鲜居。被救的那些老百姓等回了长安府,千恩万谢的都回了自己的家。
徐良三人也就回了三鲜居。
徐良在三鲜居二楼雅间摆了一大桌子菜,为房书安父子压惊。房书安高兴的北都找不着了,与徐良推杯换盏,喝的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看徐良都仨脑袋了。房书安大着舌头的对徐良说道:“干佬啊,我是真佩服你,不仅是本领,在别处也胜人多倍,别不信,我亲眼看,就现在,您老仨脑袋。”
徐良也多少有点高了,一拍桌子,口中说道:“房书安,房书安!我才佩服你呐。当年我也是年轻气盛,眼睁睁的看着你把自己的鼻子剌了,拜我为干佬我现在一想,我TM真不是个东西。你弃暗投明入了开封府,成了咱们的智囊,成了我老西儿的左膀右臂,说真的,整个开封府咱爷俩的感情,别人不能比。”房书安:“不能比,不能比。”房书安说着又给徐良和自己满上。
两个人喝到半夜,才散了席。
老房让房小迁扶着回了房,老房刚坐到床上,就让房小迁赶紧去找徐良,毕竟大半夜的喝醉了再进错了房间,那丢脸就丢大了,也为徐良的安全着想。等房小迁回来,老房询问一番安心了才躺下。房书安看着房小迁睡着了。自己躺下刚要睡,结果就听肚子里“咕噜噜噜噜噜噜~”房书安爬起来,推门而出。去找茅房。结果本来就醉着,三转两传出了三鲜居走出多远。
房书安自己还纳闷:怎么走出这么远连一个茅房都没有?我干佬找的这是啥饭店,连一个茅房都没有。
就在这时候,坏了,就见一人从旁边的房上跳下,对着老房后背就是一掌,速度之快让老房避之不及打得个结结实实,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虽然没有声音,但是打外而伤内。把房书安打的“蹬蹬蹬”前跄了几步,“枯丘”一声摔倒在地。
老房挣扎着从腰里拔出一尺二寸长的小片刀,想爬起来,但是伤的太重了,撑了几下没爬起来。老房就觉得两肋发涨嗓子眼发甜,“嗯~嗯~哇!”老房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紧闭双眼不省人事。
打伤他的那个人,走近一猫腰探了探房书安的鼻息,嗯,没死,点了点头。一抓老房的腰带子抗起来,穿房越脊消失在茫茫的月色之中。
第二天,徐良起来洗漱完在天井当院就看见房小迁在那练功呢,别说还真不错。徐良心说:罢了,真是不差,要说起来房书平的本领确实是比我高上不少。
徐良正想着呢,房小迁就看见了,收招平息。来到徐良面前跪倒便拜:“干爷爷在上,小孙孙房小迁在此请安了。”徐良赶紧扶起,对房小迁说道:“孩子,不比多礼,其实吧你爹比我大上不少,别听你爹的,也不让你为难,这样吧,你当着你爹的面叫我干爷爷,背地里叫我三叔就行。”结果房小迁一摆手说道:“干爷爷,这样可不行,这样就乱了辈分。而且我爹早就嘱咐过我人前背后都要尊您为干爷爷”嘚,徐良劝房小迁也没劝住。
房小迁倒是话峰一转,对徐良说道:“干爷爷啊,我经常在家听我爹,我叔夸你本领高强,在樱花观我也见到了,但是,我非常想很您伸伸手,让您对我的本领评价一番,够不够得上侠客,请干爷爷手下多留情,请赐教!”徐良一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就不能拒绝了,所以老西儿就亮来了门户。
房小迁一见,徐良同意了,心中大喜他也想看看徐良到底是不是像自己爹和叔叔说的那么厉害,如何如何,所以往上便进。
这一伸手,徐良大吃一惊,本来徐良收着劲呢,就见房小迁好似旋风,恰似闪电,忽前就后,忽左就右。结果就着一下子,老西儿就落了下风。徐良心说:罢了啊,书安生了个武林的新秀,这孩子是个可塑之才,罢了,房书平也是个好老师。
徐良也不着急,等到打到十多个回合上,徐良摸路数也摸得差不多了,房小迁的速度也慢下来了。便一转攻势,就这一下房小迁就遭不住了。汗如雨下,但是,房小迁也不认输,咬紧牙关,加紧了掌风。
打到三十多回合上,房小迁上面一拳直点向徐良的华盖穴,下面一拳直打向徐良的小腹。徐良上面一掌挡住房小迁一招金丝缠腕给刁住,下面一把握住房小迁的腕子再往上一抬,贴住了房小迁的小腹。
徐良一压上面的一拳,下面一拖房小迁的小腹。这下房小迁乐子可大了,在空中转了多少圈。房小迁一平,双脚落地,“蹬蹬蹬”后退几步,身子一趔趄差点没坐地上。房小迁稳了稳心神,呼哧呼哧直喘粗气,脸上汗就不断。
房小迁对徐良一拱手说道:“真不愧人送绰号清风大剑,名不虚传,小孙孙我服了!干爷爷,您说我这本领,够不够得上侠客。”
徐良也平了气息,对房小迁说道:“还真不错,够的上侠客了,不过千万不要骄傲,勤加练习,武林上比我本领高的也有的是,清风大剑这个名号也不过是别人捧的罢了。”
就这么说着,日头就往当间转了,徐良这么半天也没见到房书安,心里就有点发毛了。就问房小迁:“孩子,看见你爹了吗?”房小迁说道:“没有啊,应该没事吧,在家的时候我爹就经常出去的特别早上茅房。我想我爹现在也应该是去茅房了吧。”
徐良听了点了点头,房书安以前确实有这个毛病。又等了一会,还不见房书安回来,徐良有点急了,对房小迁说道:“孩子,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你爹。”
徐良说罢就把三鲜居里外翻了个边,没找着,徐良越到房顶之上。一边走,一边找着。
突然间徐良就看见下面有一滩血。徐良越下房顶,走进一看,一眼就看见了房书安的小片刀。
徐良就觉得一道炸雷在脑子里炸开一般,徐良身子晃了几晃,捡起房书安的小片刀,嘴唇直哆嗦。他拎着小片刀要回三鲜居,回身猛然间在不远处一块青石下面压着一封信条。
徐良打开一看,大致的意思就是:徐良大侠,我很佩服你,竟然杀了我们天照会的分会长,还烧了我们的道馆,中国有句古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所以这位大头的人我们就先带走了,如果想就他,五月初五端阳盛会上再见。
这好似晴天霹雳一般,徐良看完后就觉得两眼发黑,嗓子眼发甜。徐良拎着小片刀,手里攥着信,魂不守舍的回了三鲜居,房小迁一看徐良的状态,心中一紧心中就感觉不好。房小迁再一看徐良手中,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对徐良问道:“干爷爷,我爹他……”
徐良张嘴想说话,结果刚一张嘴,气急攻心,“哇!”吐了一口鲜血。徐良急呼道:“书安!我对不起你啊!”话音一落,双眼一闭不省人事,往后就倒,房小迁赶紧给托住背起
房小迁将徐良背回房间,就看见徐良手中紧攥的信。房小迁将那封信,从徐良的手中拿出,打开一看身体直哆嗦,眼泪“唰唰”的往下滚落。但是房小迁知道,徐良不能再有事了,赶紧打听清楚,去请郎中,把郎中请来一看,郎中给把了把脉,说道:“徐大侠只是急火攻心,不碍事,我给开一副安神的药吃下去就行。”
果然,一副药下去不到一个时辰,徐良醒了过来。
徐良看了看周围,赶紧下地,对房小迁说道:“走,去就你爹。我看仅半天时间,他们跑不了多远。”房小迁赶紧说道:“干爷爷,你先养好,不然,去了也是于事无补。另外这人海茫茫,怎么找?这信我也看了,五月初五端阳盛会我也知道,咱现在就够奔武当山。”
徐良一听房小迁说的不无道理,人海茫茫一家一户的翻确实也不现实。
二人打点行囊准备要走,结果就在门口,徐良就看见一个老头就见此人:
长的是身挫矮小,瘦小枯干,尖脑顶尖下壳儿,窄脑盖大脑门,两腮无肉骨瘦如柴,鸡鼻子,雷公嘴,一嘴的小芝麻粒儿牙,俩小锥子大的耳朵。头上戴马尾过梁透风巾,在头前打了个弓手,高腕象鼻子疙瘩。左鬓边带一百单八颗米粒珠穿就的十二连成绣八宝的一朵守正诫淫花,英雄不动它也不动,英雄一动上碰额角下碰肩头,突突乱颤。上身穿,青缎子蟒身犒袄。是纳领、纳袖、纳边、纳扣、排扣到底、万字金线不到头。腰系五色丝鸾大带,灯笼穗儿前后一扔、左右一掖、背后一搭了。下身穿,骑马叉陡裆衮裤。脚上蹬着一-双橡牛皮疙瘩底儿翘班尖儿鹦格嘴儿带尾巴的小撒鞋儿。背背分水蛾眉刺,斜胯百宝囊.在人前一一戳一-站,一团足壮精气神。
徐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我四叔蒋平吗?连忙拦下,蒋平见徐良也是喜出望外,问道:“良子(za)你咋在这?”
徐良将前后经过一讲,蒋平也是大怒:“好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正好我也是去当参加五月初五端阳盛会,路过此地吃一顿饱饭,正好咱们一起去!”
这三人才一起够奔,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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