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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沈月柔是昏迷的状态,花贝多将人扶正靠在自己的怀里,但背后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沾染的艳红,完全露出了伤痕夹杂着血液的背部
为了能够上药,不得不将衣服脱下或者撕裂
很显然,他选择的是后者,布料撕裂的声音,也惹的站在黑暗处的那人说上几句
花贝多:你将她带回来,只是让我对她温柔点吗
花贝多: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亲自替她擦药
虽说嘴上反驳了回去,但替少女擦去鲜血的手,还是稍微放轻柔了些
如果忽略掉那狰狞的伤口,只是去看少女的背部,会显的很是单薄,瘦小,且嫩白,仿佛只要用手掌稍微使点力度去推上一下,那么便会倒下
鲜血擦净后,花贝多便将沾上药膏的手指抹上少女的背部,再用手掌心不轻不重的手法转圈圈似的晕染开
没有了皮手套的一层隔离,使的手上的触感变的更加细腻,少女的背部原本也柔软光滑
有那么一刻,花贝多是想多揉上几圈的
当然,他只会觉得有些舒适,完全不会再次放轻上药的力度
只要上完药就行,他是这样想的……
阿贝夕:把她嘴巴掰开
本来站在暗处的人,突然迈脚向着地面上的俩人走来,他的手上还拿着一小管的未知药水
花贝多: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阿贝夕:让她能快速醒过来的药水
花贝多:你在哪里捣鼓了半天,就是给她弄药?
花贝多:我看你把她救回来,又是擦药又是配药的…
花贝多:怎么,你带她回来,是为了伺候她的吗
他说话不急不慢的,但字字句句说道点上,甚至语气还带着点调侃的意思
被调侃的某人,他听到这些话,好像根本没放在心上,依旧拿着药管的手就打算罐进少女的嘴里
因为不是替少女擦药的那个人,所以阿贝夕的手套并没有摘下
他将少女因掉落悬崖而散掉的头发轻轻拨到脸颊的一边,随后用带着黑皮手套的手固住少女的下颚,但少女的嘴依旧是闭上的,想要将药喂进去恐怕会漏
阿贝夕:帮个忙,把她嘴巴打开
阿贝夕再次提出了这个要求,很可惜的是,另一人并不给他这个面子
花贝多:你不是要我给她上药吗,我现在腾不开手,自己想办法
阿贝夕:…………
不过这并不能影响到阿贝夕的心情,他没说什么,只停顿了会儿
很快他就想到了另一种办法,他将药水搁置在放药膏的箱子上,又松开了固住少女下颚的手,随后,摘下了一只手的黑皮手套,他又重复了刚刚的动作,不同的是……他多加了个动作……
摘掉黑皮手套的那只手,还是照样固住了少女的下颚,但他的大拇指却探进了少女的嘴里,用大拇指将闭上的牙关打开并卡住,随后才将药水喂进去
不过因为嘴巴张开的并不是很大,喂进去的药水还是有些从少女的嘴角遗漏了出来
阿贝夕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喂完后将自己的大拇指抽了出来,但大拇指上已经沾染了不知是药水,还是与药水混合后的口水
又用没有沾染上的其他手指,将遗留在少女嘴角上的药水擦去
转身离去时,阿贝夕突然顿住了身子,好像是看到了什么
他盯着的地方,是少女的一只手臂,此时的月柔上身只剩一件完好无损的肚兜,其余的外衣都被花贝多用撕碎的方式脱去,因此她的手臂未着寸衫
她的手腕往上几寸,有着一颗极为显眼的红痣,不过却又不像痣,他没想那么多,转身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估计是洗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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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死了……
还能够感受到疼痛,看来……上天怜悯,还未将我的命收了去
自长大起,还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往日哪怕在府里头磕破了些皮,都要涂些上好的膏药,两三日就好全
不对……
所以…我现在这是在哪…
怎么感觉有只手在碰我的后背
费了些劲,才将眼睛睁开,先看到的是一片暖色的火光,还有……一个人?
不知怎么了,莫名的一阵疼痛令我叫出了声,但自己的手却好像知道伤在哪里,反应下就将手往背部摸去
明明摸到了什么,但怎么会没有感觉?
花贝多:她醒了
谁?
意识到身旁还有其他的人,而且还就在背后,我僵硬的扭头向后看过去,不出意外的……对上了一双眼睛
沈月柔阿贝多?
我轻声寻问道,不过他却避开了眼,也没有回答我
阿贝夕:你醒了
另一侧传来突如其来的声音,我反应迅速的看过去,但也的的确确被吓到了…
我所见到的事情,甚至可以覆盖了我自身的那些经历,这令我的瞳孔无限放大
真的…有两个人
幽暗的山洞里,只剩下柴火燃烧的滋滋声,又或许是我太过紧张,我能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每一下的吸气呼气声,甚至还有其它不同的声响
沈月柔你是……
阿贝夕:阿贝多
他回答的很快,几乎是在堵我嘴的那般
沈月柔那他……难道也是阿贝多吗?!
阿贝夕:那就看你怎么想了,如你所见,我们一样,所以名字又有什么区别
沈月柔那你告诉我……我现在…又算是个什么情况
阿贝夕:可以算是把你从山崖处救下了…
阿贝夕:奥,不对,当然…又或许是抓你过来的
沈月柔救我?还抓我?我两者都会信,但我也实在想不通你们搞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不知为何,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愤怒,可能是因他那漫不经心的模样,以为我看不出在拿我逗趣?
沈月柔雪山崩塌的那一出,是你们搞的鬼吧…
阿贝夕:为什么会认为是我们做的,难道没可能是自然灾害?
沈月柔难道没人告诉你们…在做完任何事之后,得管好自己的嘴吗
我在晕过去的那一刻,清楚的感觉到有人接住了我,当然……我也听到了些零零碎碎
他不是阿贝多……
我在第一次见他时,好歹打量过他的一举一动,仪表堂堂,谦谦君子,用在他的身上再合适不过
可这俩人,虽说皮像一个模子,但光是举动,就能看出有不同之处
我身后的那一位,话多半不投机,有些戾气
我面前的那位,与我所见的阿贝多一样的能言会道,但……面前的他,好似阴沟地里的蛇,幽暗深沉…
我猜的不对,但也有些对,这雪山之上,有三个阿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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