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没有很疼,就有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缠绕在上面。
拿着乃木同学又给自己的创口贴,俪把它小心放在短裤口袋里。
俪在是俪之前不叫这个。
而自己回忆的妈妈也不是真正的妈妈。
正相反的,俪从有记忆起就是“孤儿院”机构中的一员。
她一直都在四周白色的床上醒来,从进出房间穿白褂的人员里称自己为五一七。
他们会在自己的身上连上很长的管子,不停的抬头低下在纸上写着什么。
针管真的很大也很疼,她也从最初的懦弱胆怯,现在麻木的盯着手腕的针头。
他们说五一七生病了。
大大小小的孔针全天直搓手、腿、头、肚子的地方也是为治疗好自己。
她是被在场总穿白衣的人教会认字、说话、走路与投喂的。
在每天相见中,也形成无条件地信任着他们在肉体上扎的每一处红,每一句话。
“哈!?”
无休止的过程中,在某天遇上莓后,房间白色的墙里爆发出绚烂多彩的颜色。
“五一七只是在这里的代号,可不是真名。”
“看你跟个木头似的,要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的话,那我就叫你木头好了。”
“对了,代号五零零,你叫我莓好了。”
“你都没出去过这里!!那你想不想离开这……”
莓跟五一七认识起的相遇中,木头仿佛变了一样,成了有喜有悲的人。她们一起做着很多让“孤儿院院长”头疼又快乐的事。
也在无数偷偷的出逃又被抓回里,紧紧的加深着俩人的情谊。
在慢慢的坚信里拉起钩,展望未来的故事等着她们。
可未来是多变的,可能在某个平常的一天产生分歧,没反应地急速下降到底,成了永远的擦肩而过。
就和血染红白色的地面,属于莓的血一点点的参透出来,直到没了一点气息……
“孤儿院”每年的争夺比赛,莓失败了。 俪挥着手用自己的爱丽丝收拾掉眼前的对手,看到的就是在一边倒地冒血的莓。
“被你看到了……可真是狼狈。”
“木头……我可能就止步于此了……希望你要好好的带着我们共同的目标好好努力下去。”
“哈哈……别哭了,你这样可丑了。”
俪捏着口袋里的创口贴,就像握着莓已经发冷的手一样,闪过很多的画面。
是伤心,是惊恐,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助。
好像很多的刺扎进的心口,久久喘不了大气。
她就只能拼命敲打隔着的玻璃,慢慢见证莓,直至成为久久不动的尸体。
阳光刺眼地忍不住眯起眼。
莓的死亡对其他隔玻的孩子来说就好像微不足道的小事,瞄了眼继续对手进攻。
院长穿着黑衣在次轮结束上台演讲着,眼里透着锋芒的光,与不舍的话语。
这场为测试爱丽丝控制的数据排名里,将莓在比赛里首例出现死亡的选手,制成标本展示在所有人面前,进行警示。
所有清一色的黑衣,抬头往向她。
“这就是弱小的代价,只有努力的爬才能成为赢家……”
语言就像锋利的针一样,砸穿了五一七最后的底线。
她就向院长说的一样,疯了似的在接下来的比赛里,拼命的撕咬猎物的方式,强硬的让对手一落败。
最后在方圆十里的草原中央中,“孤儿院”的火势熊熊燃烧着,他们热烈地舞蹈着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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