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辈,很重要......”大概千言万语只能汇聚成一句——因为真穗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我抱住了自己不断颤抖的身躯,独自一人畏缩在冷清的月光下。直到有东西放下的声音回响与耳畔时,在这么静谧的环境中,出于剑士的敏锐,我还是迅速的拔出木刀,警惕的寻视着四周的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警惕的能力不错。”一颗短截枯木后走出一个人影,借着幽暗的月色我还是可以看出那熟悉的紫纹衣着,阴暗的树荫下恰到好处的遮掩住他的眸眼——是严胜大人。
我湿润的目光停留在严胜大人身上那把早已经被我铭记于心的配刀,双手很僵硬地把木刀放回刀鞘里,继续若无其事的蹲下望着那些坟土发呆。
见女孩安静了,继国严胜直接掠过泷夜的面前,慢步着走到那些没有立碑的新坟面前行了礼。
初次面对严胜大人这么奇怪的举动,我只是默契的不做声。只是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大人快点离开。毕竟,我十分不情愿让大人看到我难过哭泣的样子。
“你……打算在那里呆多久,按现在的时间来看,太晚了。”依旧是低沉的声音,只是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不明情愫,黑发高束的男人缓慢的转过身,目无表情的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跪坐着的我。
“……我还想再陪陪真穗前辈。”我的目光还是尽量躲闪的不去看严胜大人的眼眸,从他的语气,我知道,他这是在安慰我叫我早些休息。
“严胜大人,我想请教一个冒犯的问题。”我起身抚掉身上的草屑,径直走过他的身边,走到那块坟土前也学着他行了礼。浅灰褐的瞳孔微微颤抖了一下,一行清晰可见的泪水划过白皙的脸庞。
“大人的刀为何而握?”我把脸压低,右手紧紧地握住刀鞘。
“…”像是完全想到过泷夜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继国严胜没有开口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眼前这已有许久未见的继子。
他这才注意到他这受缘一嘱托带回的柔弱幼女在这么短短的一年里眸眼间已经开始有了些许女性的韵味,就连身高也高了不少,只是那羽织的鸢红色却不是他喜欢的……太像缘一。
“真好啊,大人现在是一个真正的剑士,我啊,是不是也应该衡量一下自己真正的分量能到达何种地步。”我淡淡的勾起唇角,斑驳的月光点缀着苍白的皮肤,以及那几行早已干涸的泪痕。
“只是……不愿让自己留下遗憾。”只想留下那么一句话,他离开了。
“谢谢你。”在回眸再次告别真穗前辈后,我也离开了坟地。这句感谢不只是为严胜大人的点拨,也为曾陪伴过我真穗前辈。
热闹的训练场内,百合子还是像往常那样单独一个人坐在靠树的位置上,完全心不在焉的挥刀,一直默不作声的望着已经是黑色的天空。
“那个家伙再不回来,我也就玩完了。”百合子这时候觉得自己帮泷夜说谎是最愚蠢的行为。反正她难过是她的事,关自己什么事,当时只能怪自己有些不识趣地说错话而已。
百合子缓缓别过头,却发觉她的对面出现了一直被自己嘲笑为“跟班”的炼狱堇寿郎。像平时一样故意把音色上翘,她合上刀。
“哎,是炼狱堇寿郎啊,对不起,你的好友泷夜不在我这里,所以,你用不着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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