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坦诚相待

“说说话会开心点哦？”

景光小时候患失语症的时候他也是这么鼓励幼驯染的

现在居然是换自家小孩和他这么说了

安室透失笑，看着小七一脸的认真，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真的差点就想把一切都告诉孩子了

安室透or降谷零：(无奈的笑了笑)小七，有的时候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

我看着他，却不禁感到一丝丝奇怪

都说人最伤心的时候反倒会笑出来，但是安室他...

为什么我感觉他无时无刻不在笑呢？明明从笑容中根本看不出他哪里开心了

小七or派瑞尔：(担忧)安室哥哥不开心，就不用一直笑啊

降谷零心里一阵苦涩

自从幼驯染出事之后，为了保持正常，降谷零一直在逼迫自己微笑着面对他人

久而久之，面具也摘不下来了，所有人看到他都会觉得他很阳光，很有亲和力

又有多少人能像小七一样看出来那只是安室透的面具呢？

这一次他没有笑，只是略显悲伤的面对着小七

他抿着嘴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也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Zero。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在三年以前，那时的我还只有半岁，甚至不具备化为人形的能力

在偶然的机会下，我逃出了实验室

在外界流浪了两个月后被才劫回中心

这两个月里，我就是和他们度过的

在一个陌生的，被他们称作安全屋的地方

因为年幼，当时的我对那个时候的生活没有多少记忆，只记得有一个Hiro,还有一个坏脾气的Zero和Rye什么的

但是模糊的记忆里，唯有他的一头金发和Hiro的蓝眼睛最为清楚。

但是我沉默良久，终究是没有叫出那声'Zero'

他会难过的吧...也许还会把我当作敌人...总之，他是卧底，卧底起假名是有目的的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让他知道这件事的好

安室透也在沉思

他在挣扎

他收养这个孩子是为了把她培养成最终杀死组织的子弹

如果到她真的懂事的时候再告诉她自己收养她是希望能利用她，她会不会很痛苦

如果现在挑明，她会不会理解自己

又会不会恨自己

他不知道

他为了贯彻正义赌上了一个孩子的未来

但是如果没有遇见他，小七可以说是没有未来，她可能会倒在无人的角落，生命之花还未开放就面临凋谢

小七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小七or派瑞尔：(犹豫)哥哥...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愿意收留我...明明知道我，是那样的...

明明是个怪物

不是人，又不是动物

我没有说完，但是我知道安室透一定可以领会我的意思

安室一愣

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但是这又让他怎么接话

安室透or降谷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抱起了小七)

又是好一阵寂静，静得只有安室的呼吸和他的心跳声

昏暗的房间慢慢的亮了起来，空虚的影子被柔和的，日出前雪白的天光填满了

过了好几分钟，他深呼吸一次，勉强平静着开口

安室透or降谷零：(呼吸不稳)如果我告诉了你...小七会不会讨厌我？

我愣了愣

难道...

可是现在我只能努力稳住心神，尽力说出——

小七or派瑞尔：(咬牙)不会，我保证

安室的思路顿了顿，又抿了抿嘴

作为一个卧底，每天在刀尖上行走的他很少会出现思路停顿的时候

在枪林弹雨中，每一秒的停顿都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现在不知道应该从何讲起

安室透or降谷零：(努力平静)我不叫安室透

我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看着孩子没什么反应，安室透皱了皱眉

安室透or降谷零：我的本名，叫降谷零，是一名公安警察

我微微的惊讶了一下-谁知道他上来就自报家门啊？难道这种时候不应该先用借口糊弄一下吗？

安室透观察着孩子的反应，从她微微瞪圆的那双眼睛中看出了她的惊讶

安室透or降谷零：(抿唇)但是不用担心，我真的领养了你，你...的本名叫降谷澄

小七or派瑞尔：(微微一笑)很好听啊，我喜欢

我心里一暖——他是真的把我当成了家人...至少这一点他没有骗我不是吗，所以我没理由讨厌他

孩子只是在认真听吗？

安室透还是稳稳的说着

安室透or降谷零：(稳而有力)......我希望能把你培养成和我一样的卧底...因为你很聪明，而且反应能力也很强，是个卧底的好苗子...

啊？！

什么？

让小孩子当卧底！？

小七or派瑞尔：(慌乱)不是，我的爸爸啊你听我说，不是，安室哥哥你——

可是我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安室透or降谷零：(微笑)小玖叫我什么？

小七or派瑞尔：(呆滞)爸，爸爸？不是！哥哥，是哥哥，对不起——

安室透or降谷零：(无奈)不用对不起，以后，对我的称呼在外面就是爸爸(罗马音:papa)，在家里你想怎么叫都可以

小七or派瑞尔：(愣)噢，噢

...完了，世界，毁灭吧

他倒是面不改色，继续说着

安室透or降谷零：(严肃)小玖要记住，在外面无论如何不能说自己姓降谷，也不要提起警察，不然会很麻烦

安室透or降谷零：从现在开始，你也是警察的一员了，但是...在经过专业训练，成为卧底之前你还不会被封锁资料，明白吗？如果你有能力，公安自然会报备的，不要自己为了早点成为卧底去涉险，如果以后真的以小孩子的身份当了卧底，也要注意不能暴露，不能在大众面前经常抛头露面，知道吗？

我微微眯起眼睛，庄重的点点头，认真的记住了他的话

安室透对孩子强大的理解能力很满意，心中因为利用小朋友而产生的罪恶感也终于释然，嘴角微微勾起，躺回了床上

我则是在心里暗暗盘算着怎么证明自己，尽快和他们站在同一战线上

他的动作打断了我的思路

安室透or降谷零：(抱)小玖最乖了

小七or派瑞尔：(嘟哝)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小七...

安室透or降谷零：(释然一笑)小名叫小七好不好？

小七or派瑞尔：(满足)好

在透过窗帘的晨光中，一大一小相拥着一点点睡去

窗外的鸟开始了第一首晨曲的合唱

犹如此时两人的心境，澄澈而蓬勃地期待着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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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走入正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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