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个人,余泽宇自然而然想起了之前的“他”
“他”没说是这个副本。
这个“他”暂且不提是不是“祂”,这个称呼的主人可能是一个有身份的。
可能是某个组织的老大,也可能是掌管副本的神明,但不可质疑的就是人们不可以相信他,也不可以拒绝他。
又爱又恨?
余泽宇大为震惊这个词他竟然想出来的非常快速,是太形象了?
“想”时迟,那时快
几个信徒已经把余泽宇赶在旁边,把那玩家给搬了进来。
一边搬,嘴里一边还在控诉余泽宇。
“你怎么不看路!怎么挡着我们?好狗不挡道不知道吗?”
“我们的大人是不允许被人阻挡贡品的!”
听到这,余泽宇想说他确实不是什么好狗,他是个苦逼的好人。
但无奈,现在的信徒已经不把他当回事了,一心想着把玩家送到神像前面“供奉”。
余泽宇无语,他直接走了出去,想去找那个神秘人。
余泽宇回头看了这里一眼,看了那个玩家一眼,发现那名玩家瞪大了双眼望向了自己。
准确来说,应该是那些信徒制服玩家的东西。
他默默转回了头,却再也看不见那名玩家盯着他离开的眼睛,眨了一下。
…
余泽宇来到村庄里面,果然寸土不生,鸟不拉屎,荒无人烟,一望无际只有孤僻寂静。
村庄中并不是与正常的世界相像,这里似乎并不是靠谷类食品为生,也不是动物类食品,反而像是在全心全意糊弄自己的大人。
(连饭也顾不上吃?怎么活的?)
看着怀里的人不停打抖搜,他只好先让神秘人自己独立一会,给阮喃一找一个温暖又舒适的地方。
余泽宇随便走到了一个破旧不堪的木屋,是个连门都没有的,屋顶漏雨的小屋。
他轻轻把阮喃一放在唯一可以躺人的似乎是火炕的地方。
怕阮喃一觉得冷,他本想出门找点木材用来造火,但转念一想,寸土不生的村庄会有树木吗?
他把不善的目光对准了这间小破屋的邻居。
毕竟余泽宇并不想让阮喃一住在一个似乎是大街的屋子,并不会傻傻地用小破屋的木头。
他用小刀不停打磨,差点把刀给磨平了才弄下来几块木头。
“这木头怎么会这么硬?”
余泽宇并不是很认真地在学习生物这一门功课,他并不知道这到底科不科学。
但没有办法,找到一个是一个,他连忙把木头拿到小破屋,放在炉子里,其实准确地说应该是几堆干草罢了。
他想试着钻木取火,不管用处,这个副本好像不允许他用这么科学的办法解决问题。
他只好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把阮喃一抱在自己怀里捂热乎。
两人身形有大差别,翻到刚好能严丝合缝地让阮喃一窝在余泽宇怀里面,可以说是非常的有安全感。
余泽宇并不否认他很喜欢阮喃一,因为他好像真的陷入了温柔乡,阮喃一身上仅存的温暖似乎被余泽宇吸收并转化成更加温暖的气流。
第二天一早,阮喃一终于醒来了,他并不疑惑自己为什么他会躺在余泽宇的怀里,但就是有点羞耻心,想要扒拉一下,表示抗议。
但也就只是扒拉了一下,因为他怕再扒拉,人要被蹭醒了,现在很舒服很温暖,他几乎是第一次感受到温暖这一东西,他的父亲与爸比从来不会抱着阮喃一多么用力,多么温暖。
可能还是因为不是亲生的吧,阮喃一并没有觉得有那种自己同学说的亲情温暖,反而有点疏离感。
血缘终究是道坎,没有了血缘就没有了关系,没有了血缘就没有了自然而然的放松,毕竟人可不是其他动物,第一眼看见谁就把谁当妈妈,可能还是会在潜意识里为自己做科普吧,比如“这是你妈妈哦!”
一不是自己熟悉的感觉立马哭得伤心,哄也哄不好,可能婴儿反而更在乎自己的母亲和父亲,长大了,就疏离了,何况他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呢?
阮喃一的脑神经正在不停地跳过来又跳过去,(唉,算了,世界上难事那么多,何必揪着这一个不放呢?)
他并不想离开余泽宇温暖的怀抱,获取是因为他有了亲情感觉吧。
未完待续
以上均为作者自己幻想,有些是三观不正的歪理,不要相信,谢谢配合,一切只是为了剧情发展。
我已经换性格了,不是拽姐了,我现在是软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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