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等你出院了,要带我去吃好料;你说等我考上了浙江大学后,让我每个暑假用轮椅推你去一个省份游玩;你还说2021年暑假你豁出命带我去的那次浙江只是认识游,一定要带我再去一次……我的曾麟书,今世缘浅,做了你两辈子的孩子,我很荣幸,我们来自在续父子/女情缘!”一根修长的手指按上了绿色的发送键,手指上长有一层薄薄的茧子,乃是幼时习武所留,这也算是父亲给她留下的纪念品之一吧?
想到这里,手指的主人不禁发出了一声叹息,精致的脸庞闪过一丝忧郁。的确,在她这个年纪,丧父确实早了些。但当她眼角的余光,扫到手腕上,代表家主身份的银镯后,方才还迷茫,忧伤的目光立马变得坚定。这几天来,曾舸常常如此,这个从小伴她到大的银镯和刀剑便,是她为数不多的精神寄托。哦,忘了还有把折扇了。曾舸俯身拿起那把粉色的折扇,轻轻的扇着,一面感受着习习凉风,一面看着身旁熟睡的和自己容貌极为相像的女孩,那是她从小的结义姐妹——陈奕菡,两人的父亲关系极好,他们更是从来都呆不够,这次老爹离世更是带了行李来与她同吃同住同劳动,昨天最后一天,她本可以回自己家休息,但还是陪了她一天。想到这里,她凑过脸去,在熟睡的义妹耳边柔声道
曾子舟兄弟,这几天我感觉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便是与你结拜
这时手机闹铃好巧不巧的狗叫起来
曾子舟五点了,是晨练的时候了
女孩自语着。
自从她三岁与父亲学习祖传刀法剑法起,除了生病,这个晨练的习惯很少间断,上学时练一个时辰,周末便练上一个半时辰。陈奕菡由于自幼自学祖传枪法也和她有着类似的习惯。
但曾舸看了看身旁熟睡的义妹,打消了将她叫醒的想法。
前几天姐妹两人在灵堂给她老爹守夜时,只要稍感困倦无聊,便抄起各自的宝贝武器来到灵堂外切磋几回,回到灵堂时,都觉得神清气爽,连带着隔壁灵堂的人都清醒了不少,他们自己也感觉这些天来武艺精进了不少,写成陈奕菡这几天的切磋还解锁了新招式,昨天晚上若不是她逼着她休息,这丫头非得练个通宵不可。
这么想着,曾舸换好了淡青色的晨练服,将昨日,随意放在床脚的一刀一剑固定在晨练服的腰带上,顺手给床上依旧熟睡的女孩掖了掖被角,用船型的发冠固定住高高挽起的长发,又看了看床头柜上粉色的折扇,想了想把它挂在腰间,轻轻走出卧房,带上房门来到小区一处空旷的场地。
每天的晨练都需要从基本功开始,曾舸也不想在今天搞创新,便按照惯例让扎马步,作为今天的首个晨练项目。
说实话,她并不讨厌扎马步,因为这是一天中为数不多,能让脑袋放松,浮想忆联,的时候,但今天扎马步时,脑子里浮现的东西都让她更为紧张:自己不断下滑的成绩;聪明的义妹陈奕菡靠着自学祖传枪法,武艺不断精进,自己身为姐姐,又有父亲的指导,可不能在这方面上输给她;自己这家主的身份,放在现在 早已名存实亡只凭着一个祖传的银镯,当然,这银镯来头可不一般,功能极像现今网络小说中的“空间”,但只评这东西要振兴家族,好像还远远不够。更何况这东西放在现代还有些鸡肋……
想到这里,扎着马步的女孩,不由吐出一口浊气,摇了摇头。
曾子舟唉,船到桥头自然直吧,来日方长,现在何必想那么多,这种事情想多了,会像慕容复一样走火入魔的。我曾舸曾子舟,可是曾文正公转世,如果连我都没办法振兴家族的话,那曾家这一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而且老爸的愿望也只是让我好好读书,找份喜欢的工作而已,振兴家族充其量是一个副业罢了…
曾舸正这么想着,头上突然传来了一阵钝痛,紧接着头部传来一阵眩晕感,整个人不由得倒在水泥地上。
曾子舟这又是什么情况?
她一边纳闷着,一边转动着头部,四处张望着,想找出是何方神圣干的好事。不远处一个裂开的西瓜说明了一切问题。
曾子舟啊这…这瓜怎么会从楼上掉下来?
曾舸看着那个裂开的西瓜思考着。头上传来的“沙沙”声似乎在给她提示。她向着头顶望去,只见自己身后的单元楼顶层垂了一条藤蔓般的东西,上面还挂着几个圆球,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西瓜藤,上面结了几个西瓜。看到这东西,连曾老六本尊也只能暗道666
曾子舟不过这西瓜竟然砸中了我,便是与我有缘。不拿好像说不过去,但这西瓜不知是不是对于我的一个考验之类的,虽然我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但行事要谨慎是必须的…
确定了这西瓜的出处后,这位正值及笄之年的女家主本着好事做到底的原则开始苦恼它未来的“归属”正当她苦苦思考之际,几滴乳白色粘稠的液体落在了鲜红的瓜瓢上,接着是更多。曾舸抬头看了看天,想看看这是哪只?不知珍惜食物的鸟,好让她家乘风疾风送到地府去悔过自新。
(哦,对了,忘了介绍了。乘风疾风是听命于她的,当今少有的开了灵智的两只金雕与同事老虎大黄一起被她养在空间里,平常在空间里大多从事保卫工作,俗称——看家。在一些特殊情况下,会被拿来充当交通工具。)
可谁知,这一抬头,使头上传来的疼痛更加剧烈,她隐约感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往下淌,她诧异地伸手一摸,将手凑近一看
曾子舟呀,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脑浆?这可不得了!这好像是会没命的啊!
在这种时候,连成年人都会手忙脚乱,更何况她曾舸只是一个15岁的少女?虽说她因为父亲的病专门研习过中医药和针灸,且都小有成就,但这种情况她可从没遇到过。她望着掌中的那片乳白色,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像为了证实她的想法,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感,使她不得不使身体浮在地面上,以缓解自己的不适,但这似乎没有多大用处,因为她的意识已经开始逐渐模糊,她的右手握紧了袖子里的一个小盒子。盒子上刻有一艘小船,这可是她与荷花当年结拜的信物啊。她并不害怕死,因为她知道义妹会替她把祖父照顾好,她也知道死亡是自己迟早都会面对的。她心中只是感到对于义妹的愧疚之情。愧疚自己不能陪伴她走完以后的道路,愧疚自己又要让她身心劳累,还愧疚自己未能遵守幼时接待立下的誓言…
曾子舟兄弟…对不起…
曾舸口中呢喃着。随即眼前一黑,好在还有仅存的一丝模糊的意识。
因为作者比较罗嗦,如果全部写在一章里的话,可能有五六千字,不方便看,剩下的日后慢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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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居然有人给我金币呢,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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