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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准准备去医院,一出校门口,没想到竟然又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安室。
牙琉准安室先生,你......你等我吗?
安室透:嗯,我等你。感觉你手臂上的石膏差不多到了可以拆下来的时候,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开车送你过去。
牙琉准但是我......好、好吧。
犹豫了一下之后,准还是答应了,之前她想找理由拒绝安室的时候,貌似没有一次是成功的,索性这次就也不浪费脑细胞了。
到了医院之后,准右手终于可以拆除石膏恢复自由了,刚刚拆除少了层束缚的她还多少有些不习惯,不过不妨碍她雀跃。
做什么都能只靠一只手活动实在是太苦恼了,她现在终于两只手都能用了,终于不用每次都是把衣服剪开再拿别针别好了。
跑龙套:(医生)虽然石膏拆下来了,但是还是需要小心,这段时间想像以前那样活动肯定还是不行的,如果感觉到疼痛之类的还需要再到医院来检查。
牙琉准谢谢你,医生。
检查好从房间里出来之后,准脸上的激动还没有褪去,安室忍不住开始打趣。
安室透:拆掉了石膏而已,竟然这么开心吗?
牙琉准当然了,每天吊着一只胳膊不能活动你知道有多不方便吗!
因为右手臂受伤,托它被挂着的福,她现在左手都变得快要和右手一样灵活了,但是吊着一只手真的是做什么都不方便。
吃饭不方便,穿衣服不管是那件衣服就只能穿那一次了,因为是穿一件毁一件没有例外,睡觉不能翻身,万一不小心压到之前那么多天就都白忍了。
最要命的是,她大哥带回去的那只炸弹,还那么不大点就学会拆家了,她三天两头就得收拾房间。
安室透:虽然我不明白那种感受,但是看你的表情,大概猜到了,那样伤着是真的很麻烦。
牙琉准肯定的啊。
安室透:所以啊,你要吸取教训,知道不?
安室抬起手在准头顶敲了一下。
随后安室马上收到了准的一记白眼。
牙琉准安室!
安室透: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别打架,这样就能够避免受伤了。
牙琉准根本就不是我想打架,原因根本就不在我这里,为什么你们都只知道劝我!
原本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契机,但是却像是一泓泉水一样,将准心里委屈的种子瞬间无限灌溉扩大。
好多次了,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甚至她有时候还是无辜受害的一方,却谁都认为是她的错,她始终都不明白......半年前,她浑浑噩噩度过的那几天究竟是被谁利用了。
她帮人遮了一下伞,然后被所有人指责,她因为委托人的约定在图书馆等到晚上甚至都病倒,被人说她自作多情,她到底是成为了谁的棋子?
为什么要用她来做遮掩,她什么都不想做,也不是那样想的,然后......成为了所有口中的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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