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斐夏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还被人颇有耐心的脱了鞋,盖上了被子,但周围没有人,肖斐夏想起昏迷前遇见的言冰云,当即掀开被子,踉踉跄跄的就往外跑
肖斐夏言冰云....
肖斐夏这可真的是....
肖斐夏刚冲到楼下,就找到了言冰云的踪影,他没走,正坐在客厅喝酒,而凯宵早则畏畏缩缩的坐在阳台的吊椅上,时不时偷摸摸的看向客厅。
虽然不知道言冰云为什么在喝酒,但肖斐夏还是松了一口气,没走就行,这要是让言冰云出去,回来又得一身伤。就算是不为肖战,为言冰云自己,身上的那么些伤也挺疼的。
言冰云心情不佳,坐在客厅借酒消愁,看见肖斐夏走过来,没说话,只看了一眼,又继续喝酒。
不知道言冰云从什么时候开始喝的,地上的啤酒罐散了一地,肖斐夏看着一罐接一罐灌酒的言冰云,试探的开口:
肖斐夏云哥....
肖斐夏别喝了
言冰云没有回答肖斐夏,只是晃了晃手中的啤酒
言冰云:在等肖战?
言冰云:他出来又能怎样?
他言冰云就是为了承受那份痛苦而产生的,肖战承受不了,肖战出不出来,并没有任何区别。
肖斐夏……
凯宵早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他之所以会跟言冰云这一冷冰冰的冰块呆在一个空间,是他目睹过“肖战”割腕自杀的诸多次,对肖战的各个人格实在是不放心,这才在低压的环境里“苟且偷生”呆了好一会,肖斐夏一出来,凯宵早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虽然与肖斐夏认识时间不久,但他就是觉得,把“肖战”交个她绝对没有问题,她可是肖斐夏啊。
凯宵早瞅着情况,悄咪咪的离开了客厅,只留下肖斐夏和“肖战”以及一堆啤酒罐。
肖斐夏坐在言冰云的对面,看着人把玩手中的啤酒罐。
肖斐夏为什么不将肖战丢失的记忆说出来呢?
言冰云:他接受不了
说什么?说因为他的害怕,使肖斐夏失忆?使那一对母子丧命?还是说他当时年纪小,不懂事,情有可原?
凭肖战这些年的作为,言冰云笑了,他也许会选择结束生命吧,毕竟,北堂墨染也是他啊。
看着歪坐在地毯上的言冰云,肖斐夏忍不住追问
肖斐夏万一肖战可以呢?
言冰云:可以的话
言冰云:死去的是我们
因为,肖战的所有人格都是为了替他承受痛苦而产生的。
肖斐夏……
肖斐夏沉默了,又是这个话题,又是这个使她无措的话题。
言冰云:你说
言冰云:是不是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呢
言冰云似乎是喝醉了,要不然怎么从他的口中听见了无措呢,在肖斐夏心里言冰云从未用如此迷茫的语气同她说过话,犹豫了几分,还是开了口:
肖斐夏错了,就是错了,如果法律没有惩罚,那道德也会批判。
言冰云:呵
批判,只是批判嘛,那个男人,使得那一对母子重伤不治,使得肖斐夏轻伤,最后也只不过是被判了十几年.
言冰云笑了笑,没说话
肖战:我的名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