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闫:我和刘峰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或许根本就算不上是兄弟
刘闫:我的母亲本是他的原配,但却被刘峰的母亲抢走了
刘闫:那个女人还一直刁难着我们娘俩,最后把我母亲活活逼得自杀了
刘闫:我当时只有十几岁,在k城根本就活不下去
刘闫:是一个好心的整容师收留了我
刘闫:这个计划我已经筹备了20年了,这20年你们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刘闫:天天要面对一个个整容的人
刘闫:那虚伪的脸,我看着就恶心
刘闫:就像那个抢走我父亲的贱人一样恶心
刘闫:他她们每一个人都笑容满面的,但是我最想看到的还是我父亲对我笑
刘闫:以前的十年里我从来没有看过父亲对我笑过
刘闫:我在一个星期前,无意听说了刘峰在F城
刘闫:我就在想他母亲的债让他的儿子偿还吧
刘闫:后我去到了F城先,把他给杀了
刘闫:我本来以为F城监控严密,我可能走不出F城
刘闫:可是谁知道那块儿连个毛都没有,而且刘峰那小子天天花天酒地,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刘闫:我拿起我的整容刀,几下就把他给捅死了
刘闫:然后今天早晨五点来到了父亲的家里,拿着刘峰的钥匙开的大门
刘闫:这老糊涂的还把我认成了刘峰,让我跟他去卧室里唠一唠
刘闫:我本以为他能真的跟我唠一唠,结果刚进到卧室他就心脏病突发了
刘闫:我一直想给他做心脏按压
刘闫:他是刘峰那个大傻逼,他根本就不知道老人不合适睡软床
刘闫:而且心脏按压也不适合在软床上做
刘闫:我象征性的给他按了两下,反正他也迟早要死了,我还不如让他直接安乐死,我拿了针管,在他的后脑注射了麻醉药和安眠药
刘闫:我只是想让他深度睡眠罢了
刘闫:可是我哪儿知道那么点儿安眠药他就抗不过去了
刘闫:然后出于对他的恨,把他拖到了浴室,扯了他的内脏,移除了他的脑前额叶
刘闫:我一时心急,忘记带手术线,就翻了翻柜子,找到了棉线,凑合缝了一下
刘闫:把他扔在了客厅,还在流血,但我没有管,临走前我还让他手动的笑了笑
刘闫: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朴拾柒嗯。。。还是很同情你的,但你知道你要面临什么吗?
朴拾柒那可是死刑
刘闫:不在乎了,我已经没有家了
刘闫:死了又如何
刘闫:你们把我送到监狱吧,算是求你们了
朴拾柒嗯。。。好
朴拾柒许木联系一下王队
刘闫:嗯。。谢谢你们了
这件事就这样尘埃落定了
之后的一个月是很平静的
但大家都忘不了可怜的刘闫
直到有一天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打破了这五人悠闲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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