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氈角还想脚下有些动作,但已经来不及了,王君万手中的长刀已经刺到巴氈角身前。
只听噗呲一声,巴氈角的人头被一刀砍下,身体无力的瘫倒,被斩断的脖子上一道红色的洋流划破天际。
“敌将已死!”
王君万用刀尖挑起巴氈角双目无神的人头,在空中挥舞了几圈,羌兵们见连自家的主帅都已经命丧他人刀下,纷纷丢下武器,不是逃跑就是投降。
王君万对这些降兵也不手软,但凡拿着武器,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砍了,也算是为种思立报了血仇。
胡冲瑟与木征两个人逃跑了,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消失的无影无踪,之后的几天内,王韶也不断派出人手去寻找木征的下落,但最终无一例外,全都一无所获。
另外一头,胡冲瑟与木征二人顶着风雪,终于在抵达了董毡的地盘。
木征与董毡这么多年的恩怨在这一刻,仿佛全都消失不见,毕竟,唇亡齿寒,这个道理董毡也并非不懂。
董毡热情接待了逃难而来的木征,两个人如同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谈笑风生,胡冲瑟也被带下去好生伺候。
木征面色发苦的抹了一把涕泪,紧紧的握住了董毡的手,“兄弟啊!我那亲弟巴氈角就是死在宋军的手里,还有我那大将瞎药,居然背叛我,归顺了那宋人!”
董毡一拍桌子,借着酒劲站了起来,“兄弟!你莫怕!我带兵给你助阵!你在河州那一带多少还有些名望,以我的军队,你的民望,你我二人联手,还能再闯出一番天地,到那时,究集六州之兵,我就不信,宋军还能再翻出什么浪花?洮西之地,是我们羌人的地盘,那些该死的宋人,根本不配出现在这里!”
木征连忙点头,“兄弟说的是啊!”董毡眼神中同样迸射出一丝金光,此时,宋军刚刚告捷,对自己的防备应该不是很大,如果此时偷袭,想必能拿下洮州。
董毡举起了桌上的酒杯,冲着木征敬了一杯,道:“兵贵神速,我们今夜饮酒,明日早上,我便发兵直取洮州,为你和你的弟弟报仇雪恨!把那些该死的宋人逐出洮西!”
木征虽然也知道董毡只不过是觑觎洮西六州之地,但听到能为自己的弟弟报仇雪恨,木征也不由得煽然泪下。
抹了一把眼泪,木征收拾好心情,同样举起了酒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今夜,木征与他曾经的对手抵足而眠。
秦州,王韶已经带领大军凯旋而归,王存、王宁镇守洮州,西军诸人镇守河州,而王韶本人回到了陇西,也见到了监军李宪。
战报已经递了上去,听说凯旋而归,李宪同样笑容满面,毕竟打了胜仗,少不了他这个监军太监的好处。
只可惜,这场拓边之战,种思立、田琼、张玉三位大将壮烈牺牲,生的伟大,死的壮烈,朝廷对他们的家人同样各有封赏,也算是封妻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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