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凛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昨天没吃几个菜,光喝了点酒就睡过去了,肚子到现在还空着,正在不满地敲着鼓。
楼下,苏轼等人已经备好车马,正准备出发了,贺凛这才慢悠悠的走下楼。
“店家,怎么什么吃的也没有了?”贺凛愣愣的看着空荡荡的厨桌,店小二白了他一眼,道:“您老可真是心大,您瞧瞧,这都日上三竿了,哪还有吃的给你弄去?”
得了店小二的白眼,贺凛只好讪笑两声离开,罗恺此时也毫不犹豫的加入了补刀的队伍,“谁让你起的最晚?这会啥吃的都没有了,估计得到京城吃晚饭喽。”
罗恺说罢,便与窦卞并肩出了门,坐上了马车,章惇有些看不下去,跳下车来,掏出了冷掉的半个炊饼,递给了贺凛,翻了个白眼,说道:“赶快吃吧,不然路上还得饿一天!”
说是炊饼,其实就是半个冷掉的馒头,贺凛苦笑了两声,却无可奈何,确实是自己昨晚喝上头了,居然一觉睡到大天亮,到现在头还在疼。
接过炊饼,谢过章惇的好意,和苏家两兄弟上了同一辆马车,车夫鞭子一抽,马匹就像京城奔去。
在车上,外面的风雪依旧很大,贺凛冻得有些哆嗦,苏辙看了他一眼,“我这还有点酒,你要不要喝点暖暖身子?”
贺凛这回可怕了,吓得连连摇头,这酒他可是不敢喝了,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苏轼笑了笑,接过苏辙手中的小瓶子,拧开上面的木头塞子,直接一饮而尽,对瓶吹啊!
“你们酒量真好,不像我,喝一杯就倒。”贺凛有些羡慕的看了看苏轼。
苏轼憨笑着说道:“昨天晚上喝的酒,是店里上等的好酒,那价钱好贵了,也醉人,我们今天上路带的酒,只是暖身子用的,就是一点糟糠酿的,昨天那个酒我也是一碰就倒。”
这下子轮到贺凛无语了,感情这酒的度数不一样,早知道就接过来喝了,外面风雪这么大,距离长安还有大半天的路程。
怕是还没赶到长安,贺凛自己就先冻死在路上了,自己只是个给苏家两兄弟陪跑的,把自己小命搭上,这可不划算啊!
苏辙早有准备的从行李箱中拿出了另外的厚衣服,看着被风雪冻的瑟瑟发抖的贺凛、苏轼两人,道:“早就知道你们两个神经大条的,肯定想不到这么多,还是我准备了厚衣服,拿去!”
穿上厚衣服,贺凛、苏轼两人也是觉得暖和、安心多了。
夕阳泛黄的微光倾泻在雪上,像极了泛黄的羊皮纸,马车轮子碾过去,又添了一道褶皱。
傍晚时分,贺凛等人坐在马车上,总算是能看见你长安城的轮廓了,苏轼站起来振臂高呼,那叫一个率性洒脱,苏辙则是显得更加沉稳,静静的坐在马车上,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等进了长安城,还敢这么乱喊,你看卫兵到时候抓不抓你?”苏辙白了自己弟弟一眼,把他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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