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瑶见了秋锦云,可真是亲人见了亲人面,嫌弃的神情脸上现。
秋锦云:“你怎么来了?”
秋瑶:“这位妹妹带我来的,怎么?我来犯法了?”
“……不是,别看我啊,我好人好事…”
秋锦云:“啧。”
笑死原本以为会又惊又喜来着,他们俩是有病吗?一个岑溪一个秋瑶看到了就跟见鬼一样?无语死了。铃锋出来陪我说话。
铃铎也很无语,飘过来问我想干什么,我稍稍理了一下八百年没看的剧情,在确定以及肯定秋瑶就是该死的变化后,我要她把先前卖的关子给补了。
铃铎:哦,那个。你肯定都发现了,剧情的走向有时根本不是你所能控制的。除了穿越者和系统,也就是你我,还会有人规定剧情大致发展顺序,这个人我们叫她“执笔者”。你手上的剧本就是她写的。
我不想理那两个神经病,坐到一边心不在焉地扎灯笼去了。老头看到了就在旁边提醒我小心被篾子扎了手。
呵,不信
铃铎:更改过程中固然会出现意外,再加上穿越时对原世界本身的影响,就会产生不定因素,不得不说,你运气很好。
碰上了最危险的狐妖。
我瞬间沉下脸来了,无意识地搓着篾条,结果指问俶然传来一阵疼痛,翻过来看时才发现指腹被倒着的毛刺扎个小口,血在结界后面晕成一小片,随后自行流了回去。左臂的伤口一个时辰前才处理好现在又来?
下次再也不过中秋了。
他们扎灯笼,灯笼扎我,到最后勉强把记忆中的灯笼搬到现实里来了。老头倒是挺有的,抽空给我扎了个挺漂亮的手提六角宫灯。
太阳早藏到山后头了,在它留下的海棠红中,天上星宿落到了地面,点成了窗人间今晚的盛会。没有宵禁就是好.。
已经牵好的绸丝上拴着点亮的谜,它们蜿蜒着,像一条条长龙般,汇成一股,直达皇城。国丧未过,当前的掌权者是当年最天真烂漫的女孩,现下的太后,是那个害得他们两兄妹家破人亡的小偷,不仅偷走了榆贵妃和先帝,还偷走了他们本该有的生活。
你坐不稳那个位子,天下属于秋家。
秋锦云先前都不会这么想,秋瑶一来就激动了,不亏是“拼死的动力“呢。她不来,两人都能安居一隅,过普通人的生活吧?
我没理他们了,自己带着小狐狸冲进大道的人群里玩去了。大道人很多,也有很多融不进来的巷子,有的小商贬会在巷口摆个雄子,其余的,便能是漆黑片一眼望不到头了。
我领着两个好奇娃娃贴着里面走。由于花青没见过,老头给我做的那个手提灯笼她喜欢得打紧,我就拿给她了,铃铎不满意,开始和她抢了。
“铃姐姐!师傅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了!你别抢我的!”
“凭什么你有我没有!我不管我不管我也要!”
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停!”我被她们两个闹烦了,转身去就近的小贩那里又买了个塞她手里,“OK,公平了吗?满意了吗?别吵了行吗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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