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末的考试其实真的很讨人厌,一路上的学生都叽叽喳喳的吼着:“学校没人性啊!”
“象棋,你在第几考场?”
“姐妹!你家象棋我,已经蝉联第十考场,也就是九年级十班这是第三次了,还没记住啊!”祁艺的情绪突然就有些低落:“我中考估计是凉的!”
中考,这个话题从这学期开始,似乎每个人都被它所影响。有期待,有……
总之,每个人都在幻想,幻想下一个学校;下一个学校的老师;下一班同学;下一个,故事……
“瞎说什么呢,干嘛要说这个!祁艺,”魏星苒一把拽过祁艺的马尾辫:“还有时间呢,这才一模!知不知道,考试期间禁止发表任何与学习有关的言论!”
“……嗯!”祁艺笑笑,在这一瞬间,她应该是高兴了些吧,声音都跟着明媚了许多。
本来嘛,十来岁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就是肆意张扬,也该肆意张扬!他们会因为一些事情变得焦虑,敏感。但也会因为一点小事,忘却所有不快,再次嘻嘻哈哈!
“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准奏!”
“只要还没进考场,你我皆为黑马!”魏星苒说这话后,有点没蹦住:“哈哈。”
“……咦~”祁艺嫌弃的看了看魏星苒:“黑马你当去,魏黑马!”
“哎,”魏星苒憋着笑应了一声:“祁黑马!”
考试时间安排的很紧,用了一天半时间就考完了五门,学校很体贴的放了星期天下午半天假。当然,晚自习还是照常上。
“刺啦”一声,魏星苒伸手把校服拉链拉到最上面,她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半磕着眼睛,脑子里一片混沌,头上直冒星星。
教室里一大帮子土匪窜过来窜去,吵的要死。魏星苒这会心情非常不好,肚子疼得想打人。旁边的祁艺昨晚像是做贼去了,这会睡的跟个死猪似的。
“啪!”
不知道谁拿着教棍一下子砸在了祁艺桌子上的一摞书,魏星苒耳朵里“嗡”的一声,火气嗖的一下就上来了,一肚子的脏话还没有骂出口,被吵醒的祁艺就已经破口大骂:“谁他妈有病吗,手怎么那么贱呐!”
祁艺一把刨过散在眼睛上的碎头发,瞌睡的要死,突然一下子被惊醒真的很胀气。
“咋的!你有意见啊?”
金亥长着一张油腻腻的大肥脸,眼睛都要被挤没了,两片唇瓣像两根大香肠似的。他说话的语气配上这张脸,着实叫人有些不太喜欢。
尤其魏星苒初二的时候还和金亥结过梁子,至于这个梁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当时班里的女同学都喜欢记手账,所以这些个女孩子铅笔盒里都有手账笔,还很漂亮。魏星苒自然也是一样。
她不喜欢自己不认识的人或是不太喜欢的人没经过同意就随便动她的东西。
金亥动了,不但动了,还在没有给魏星苒说一声的情况下直接拿走,并且拒不承认,这可不就是偷么。
后面金亥在上课的时候拿着玩被历史老师给抓住了,结果就是那可怜的几根手账笔被无情的从三楼的窗外给丢了下去摔了个稀巴烂。
这就算了,魏星苒还没有来得及找上门去算账,金亥就不要脸的跑过来。
先前还打死不承认,这会眼皮朝上一翻:“你笔我给你弄丢了。”
“呵……”魏星苒冷笑一声:“你还真是理直气壮啊,我让你动我东西了吗?”
金亥一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魏星苒桌子上扣着。
听她这么一说,金亥的小眼睛朝魏星苒以“睥睨天下”的姿态瞥了一眼:“呦咦,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我又不是还不起,就那几根破笔能值几毛钱!”
魏星苒简直要被气笑了:“确实不值钱,我也没要你还。会不会抓重点?我说谁让你动我东西了!”
“哐啷”
金亥一拳捣在了魏星苒胸口,她没来得及反应就撞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金亥你有病吧!”
祁艺刚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只骂了这么一句,上课铃就响了。想为好姐妹出头,无奈只能狠狠地剐了金亥一眼。
魏星苒不是爱计较的人,等到放学后这件事就被她给忘的差不多了。
祁艺晚上回家生气的一把将书包扔在了沙发上,祁妈看祁艺这么个样子,就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生这么大气。”
祁艺把事情说了一遍,边说边冷笑:“我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人……呸,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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