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是等王乃龙下班之后,我们再把他带到分局协助调查的比较好。我们就这样直接去东城分局给王乃龙带走,这确实有点儿让东城分局的面子挂不住。高歌和林雨带着人在东城分局门口一直盯着王乃龙,就怕这小子跑了。中午的时候,林雨给我打了个电话,说王乃龙从东城分局出来了,好像要回家。我对林雨说,现在就抓王乃龙,省的夜长梦多。
下午一点多,我看林雨带着王乃龙回来了。林雨到我办公室喝了口水才对我说道:“人我带回来了,在审讯室呢。要是这小子不认罪,这可不好办!”
我对林雨说:“现在没有证据能证明是王乃龙杀了姜瑶。我们先去他家搜查一下,最好能找到凶器。凶器到现在还没有下落呢,我们必须要找到王乃龙杀人的凶器才行!不给凶器找到,不能证明王乃龙杀了姜瑶,不光是你,就算是葛局都跟东城分局的司局长交代不下去。”
林雨去开了搜查令,我对王昊说道:“查一下王乃龙有没有买飞机票和火车票,要是这小子买了,也算是个间接证据,证明这小子想跑路。”
我和林雨一起去了王乃龙家,搜查了王乃龙家。我们在王乃龙家找到了一些他的毛发、皮屑和指纹,但没有找到凶器。我们就差把王乃龙他家拆了,那真是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能证明王乃龙杀害姜瑶的证据,给我愁的在原地直跺脚。
林雨对我说:“要是王乃龙这小子给凶器丢了可不好办,我感觉这老小子的性格比较沉稳,不像是随便把凶器就丢弃的人。现在风声这么紧,他也许把凶器先藏在哪儿了,等风声过去了,再把凶器丢弃了。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他想要把凶器和案发时他穿的衣服,包括那副橡胶手套全都丢弃了,万一让我们找到了,他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
林雨给东城分局跟王乃龙一个办公室的人打了电话,问王乃龙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对方说王乃龙平时没什么爱好,就是偶尔去射箭俱乐部。林雨立刻查了全市的射箭俱乐部的资料,发现王乃龙在一家叫头狼的射箭俱乐部办理了会员。我们马不停蹄的又赶到了射箭俱乐部,查到王乃龙在案发第二天还真就去了这家俱乐部。我们在会员登记记录里发现王乃龙在这里有一只更衣箱,从俱乐部要了备用钥匙,我们打开了王乃龙名下的那一只更衣箱后,发现里面就几件衣服和一双运动鞋,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林雨问我,我们去王乃龙父母家在查查看怎么样?我点头,同意林雨的意见。可王乃龙的父母家还是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两位老人看我们兴师动众的到家里来搜查,他们都问我们王乃龙不是已经排除嫌疑了,怎么还到家里进行搜查?林雨故意对两位老人说就是例行的搜查,跟两个老人说没事儿的。我看到王乃龙的父母都是半信半疑的,尤其是他的父亲,我看到王乃龙父亲一直是皱着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回到分局,我和林雨坐在5号审讯室里。今天我们在王乃龙家以及王乃龙父母家一无所获,只找到了一些王乃龙的毛发和皮肤组织。王乃龙坐在我们对面的审讯椅上,脸上表情非常平静,我没有看到他有任何紧张的神色。
林雨:“王乃龙,有人证明你在水晶宫的包房跟姜瑶在一起的时候,跟她发生了争吵,还不止一次。你说说你和姜瑶为什么发生争吵?”
王乃龙到是很坦然地说道:“因为钱,我每次都多给她400块钱,让她陪我出来,她嫌少,我们就发生了争执。这总不能作为我杀死姜瑶的动机吧?我也是警察,你们要是没有真凭实据就得把我放了,你们最多能扣押我48小时。”
就在这时,我手机亮了。我看到手机上是王昊给我发的信息,说王乃龙买了一张明天晚上飞往深圳的飞机票。我把手机递给林雨,林雨看了王昊给我发的信息后,他继续对王乃龙问道:“你心里不虚......买飞机票去深圳干什么?”
王乃龙:“我去玩儿几天不行吗?这你们也管?”
林雨:“去玩儿不要紧,你的工作还算是重要,你跟领导请假了吗?”
我看到王乃龙的眼中略过一丝惊慌,林雨立刻对我说道:“我让葛局去问问,你们继续。”
林雨走出去后,我看着王乃龙,对他淡淡的说道:“给凶器藏起来了,这倒是个好主意!找不到作案的凶器确实让我们很头痛,你父母可年纪大了,就算是给假口供,我估计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你妹妹年纪倒是不大,让她蹲个三年两年的,我估计她不介意吧。”
王乃龙一直在掩饰自己的表情,我能看出来他有点儿在意我说让他妹妹蹲几年这句话。我拿起手机给王昊拨了过去,对他说道:“给王乃龙妹妹带到局里,我们问一下儿她的口供。”
挂断电话,王乃龙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我没有搭理王乃龙。在没有证据证明王乃龙就是杀死姜瑶的凶手之前,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跟问王乃龙。他也是名警察,做警察的时间可比我和林雨时间长多了,他的心理素质肯定也非常好。在没有证据之前想要让他认罪,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就在这时,林雨推门走了进来,脸上一副得意的笑容。
林雨坐在椅子上笑着对面前王乃龙说道:“王乃龙,你主管领导说你没跟他请假,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没请假的情况下就买了一张去深圳的飞机票。而且,你只买了单程,没有买往返,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吧。”
王乃龙什么都不说,他只是笑着看着林雨。
林雨也不生气,他对王乃龙说道:“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你,我们去问你妹妹好了,你回看押室后,好好想一想。”
我和林雨又问了王乃龙的妹妹王雯桢,我们问王雯桢王乃龙在案发那天是几点回到他父母家的?又问了她一些细节的问题,王雯桢居然对答如流,就像已经背了无数遍一样,熟练的不能再熟练了。
林雨和我对视了一眼,林雨用眼神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问题,王雯桢回答我们问题的时候实在太淡定了,这根本不是一个女人面对警察该有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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