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戾画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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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致命交易10

姜瑶的手机开机之后,我们找到了一部分徐健和姜瑶的聊天记录,还有一些姜瑶和别人的聊天记录。从聊天记录中我能看到徐健对姜瑶真的不错,两个人感情很稳定。可徐健确实背着姜瑶又处了个女朋友,这事儿让我很费解了。

我问高歌,找到蔡佩佩了解她和徐健的情况吗?高歌跟我说赶的不巧,蔡佩佩回家了。估计得一个多星期才能回学校,我对高歌说还是要找到蔡佩佩本人问一下,让蔡佩佩亲口跟我们说他跟徐健的事情才行。

晚上7点多,林雨跟我说王乃龙来了,我和林雨、高歌在小会议室里见到了王乃龙。王乃龙的肤色微微发黑,身高有一米七零左右,戴着一副变色眼镜,身材比较匀称。他的眼睛虽然在镜片后面,可我依然可以看到他老谋深算的眼神。

我对王乃龙说道:“王哥,我叫芦染。今天让你来,我们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王乃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点头对我说道:“都是一个部门的,工作流程我都懂,你就问吧。”

我:“姜瑶也叫瑶瑶,她是鸿运足道的足疗师,你认识姜瑶吗?”

王乃龙没有迟疑地对我点头说道:“认识,我认识她有快三年时间了吧。”

我对王乃龙继续说道:“你是怎么认识姜瑶的?是她主动接近你的,还是你到鸿运足道的时候认识她的?”

王乃龙:“我去鸿运足道认识的,我只是在那里做一做按摩和足疗。我的腰不太好,颈椎也不太好。多方原因应造成的,我就偶尔去按摩一下,舒缓一下筋骨。”

我看了一眼林雨,林雨用眼神示意我继续问。

我这才对王乃龙说道:“王哥,你和姜瑶之间除了他给你按摩之外,有没有其他的关系?”

王乃龙看着我,对我说道:“姜瑶不到20,我今年都52了,我做他爹年纪都显得太大了。你这么问是怀疑我和姜瑶之间不是单纯的她替我按摩的关系?”

我眯缝着眼睛一副笃定的语气对王乃龙说道:“你去过水晶宫吧,还带着姜瑶在三楼的包房开了个房间。你别告诉我,姜瑶给你按摩得到水晶宫的包房里?她完全可以在鸿运足道给你按摩,没必要去水晶宫那种地方吧!”

听我这么说,王乃龙的眼神有一点慌乱。随后,他就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对我说:“谁跟你说我带姜瑶去过水晶宫的?是姜瑶跟你说的吗?”

王乃龙这句话其实是想问我,姜瑶告诉我们他带着姜瑶去水晶宫的吗?王乃龙想确定是谁跟我们说的这件事情。如果姜瑶现在是活着,跟我说王乃龙带他去过水晶宫,两个人还发生过一些我认为是不道德的事情,那王乃龙最轻也要接受一个处分,搞不好这身皮要扒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王乃龙,我对王乃龙说道:“有人证实你带姜瑶去过水晶宫。”

王乃龙用眼神逼视着我,对我说道:“我没有带姜瑶去过水晶宫。我每一次都是在他们足道店,让他给我按摩一下。有人说我带姜瑶去过水晶宫,你可以把这个人找来,我跟他当面对质。”

林雨立刻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就这个话题不要再问下去了。现在我们只是怀疑王乃龙,如果跟他关系搞得太僵,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我缓和了一下语气,对王乃龙说道:“王哥,姜瑶遇害了。我们在他被害那天打的几个电话里,找到了你的电话号码。你这个电话号码是不记名的,而且已经开卡18年了。我不知道你这张电话卡给多少个人打过电话?你现在只是我们这个案件需要调查的关系人,咱们都是一个部门的,你不是刑警而已。可你也是老公安了,凶杀案才放到我们重案队,而且是大案要案,影响极其恶劣的案件才会放到我们重案队,这你是知道的。

我们现在问你什么,你一定要回答我们。如果你有隐瞒,被我们发现你隐瞒了我们,或者是你骗了我们......这其中的后果我不用说,你应该知道。”

林雨赶紧开始和稀泥:“芦局,话别说的那么严重!我是了解王哥的,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应该是觉得身体不舒服,正巧认识鸿运足道店的姜瑶,就让姜瑶给按摩一下。”

我看了林雨一眼,对王乃龙继续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带姜瑶去水晶宫洗浴中心三楼的包房?”

王乃龙的额头有汗水渗了出来,他迟疑了一下对我说道:“有.......有......”

我:“是你主动带姜瑶去的,还给姜瑶加了钱......对吗?你和姜瑶之间不是单纯的按摩师和客人的关系吧?”

王乃龙又看了林雨一眼,林雨故意把眼神看向别处,不看王乃龙。王乃龙没有正面回答我,他跟我说:“我离婚了,今年都50多岁了,我没有再婚的想法,也不想再找了。我知道我这个年纪和姜瑶这个年纪.......会让你们觉得很意外。但我是个男人。是男人大家心里都心照不宣,有些事儿我不用说的那么明白吧!”

我对王乃龙说道:“王哥,我们没有想把你和姜瑶之间真正关系这件事儿曝光的想法。我们要帮你排除嫌疑,你要证明你和姜瑶的死没有任何关系,你和姜瑶认识不假,但你没有杀他的动机。”

王乃龙立刻点头对我说道:“哎,芦局这句话你算说到点儿上了,我真的跟姜瑶的死没有任何关系,我认识她确实不假。他最后一次给我打电话,也是跟我定下一次去她店里按摩的时间。她跟我说最近他比较忙,等到她不忙了,她再给我打电话。你可以看通话时长,一共才40多秒,你说能说什么呀!”

我对王乃龙说道:“你能证明在案发那天晚上和凌晨,你都在家里,或者你不在家里有时间证人能证明你不具备作案时间吗?”

王乃龙立刻对我说道:“能啊!我最近这几天都住在我妈家里,我妈身体最近身体太好,我晚上在家陪我妈。我妈、我爸再加上我妹妹,都可以给我做证明。”

我对王乃龙继续说道:“你那一次为什么要带姜瑶去水晶宫洗浴中心?”

王乃龙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对我说道:“现在管理比较严格,我不可能到宾馆去开房间吧!洗浴中心那里不用身份证,只要交了钱,隐私性还是比较高的。”

我:“为什么不找一个固定的女朋友?”

王乃龙叹了口气对我说道:“芦局,你年轻,你不理解我们这个年龄的人遇到的尴尬。你说我找一个40多岁的,人家有孩子我帮人家养儿子。你说我找个年纪再小一点儿的,30多岁,人家还想再要个孩子,我今年都52了,我找个年轻的老婆生个孩子,孩子大学毕业我都快80了......我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我女儿也结婚了,不在我身边,就我一个人。我也觉得女人事多比较麻烦,所以我就干脆没有再找女朋友。我认识姜瑶也有两三年了,这姑娘很单纯,没有那么多心机,他不算计人,我觉得很安全。我也没亏待过她,每一次我给的钱都不少,我也是为了让她不和别人说起我的事情。”

我无奈的对王乃龙说道:“今天我们的谈话就到这里,如果你想起什么姜瑶的事情,觉得对案子有帮助,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王乃龙对我点了点头,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走到林雨身边,跟林雨握了握手说道:“林老弟,这件事儿一定要给你王哥保密!”

林雨立刻点头:“你放心吧,王哥,我肯定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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