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要到国庆节了。我和林雨说,要是国庆节没有什么棘手的案子,我想带着海洋和贾童,还有美兰,我们四个准备去玩儿几天,难得海洋和贾童都有休息。林雨跟我说他也想和小帆出去走走,虽然小帆没有和他抱怨过陪自己的时间太少,可林雨总觉得亏欠小帆的。我也能理解林雨的心情,毕竟美兰年纪比小帆大一些,她身边还有海洋要照顾。相对来说自己的时间要少一点儿,我不能经常陪着美兰,美兰也不会说什么。小帆除了林雨什么也没有其他的人需要照顾,我也问过林雨,如果他和小帆一直没有孩子可怎么办?
林雨跟我说他已经和小帆说过这个问题了,小帆和小帆的父母都非常理解李雨的情况。正因为这样,林雨才觉得非常亏欠小帆的。我心中暗想: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小帆肯定也和美兰说过林雨的事情,美兰背后肯定劝过小帆,如果喜欢她喜欢林雨就不要因为两个人没有孩子,而影响了彼此的感情。
我觉得像我和美兰,还有林雨和小帆相处久了,彼此之间都互相能够体谅对方。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什么容易的,都是不容易的。如果两个人想在一起,甚至奢望一点说两个人想长相厮守,那就必须互相体谅,互相理解,彼此包容。
我和林雨说:“没事儿经常给小帆买点儿礼物,虽然在钱方面你和小帆比,肯定没有人家经济实力好,但偶尔买个小礼物送一束鲜花的能力你还是有的。”
听我这么说,林雨立刻订了一束鲜花。他对我笑着说道:“要是论这方面,我还真得跟你学习,我这个人根本不懂情趣,不懂什么叫浪漫。小帆都说要是过日子找我可以,要是处男女朋友找我,她是亏了。”
我觉得我也应该送美兰一束花,我问林雨买了一束多少钱的花给小帆?林雨倒是不笨,他笑着对我说道:“我不告诉你。”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从网上订了一束238块钱的花束。虽然不是最贵的,但也在中档价位。
我刚下了单,把花束定完,林雨听话就响了。
我看林雨接起电话脸色立刻就变得很难看,我心中暗想糟了,搞不好有案子了。
挂断电话,林雨跟我说:“走吧,跟我去现场看看......凶杀案。”
我一边穿着外套一边问林雨:“在哪啊?”
林雨跟我说道:“是个足疗城,我先去现场,你一会儿跟着大部队去吧。”
等我和孙一峰赶到现场之后,我看到这里是一处比较繁华的居民区。这条马路叫新城路,交通四通八达,也是我们这座城市比较繁华的一条街道。在街边有很多的饭店、足疗、美发店、美容院,超市等等。出事儿的足疗店叫鸿运足道,我看到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正跟苏青在说着什么,苏青也正用笔在做着记录。
我走进警戒线里,先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是一处开放性小区,分为一期、二期和三期,小区的名字叫新丰小区。有20多年历史了,街边的门市房都是老结构的建筑。分单室、双室和三室,出事儿的鸿运足道是个双室阴阳结构的布局。外面的房间对着马路,里面的房间在阴面。足疗这种地方大家心知肚明,挂羊头卖狗肉,我在这里就不进行赘述了。看到这里,我就问身旁的林雨:“出事儿的是谁?是干足疗的?”
林雨对我说:“是个足疗女,才十九岁,不是本地人。刚才看见那四十多岁的女人就是这里的老板娘,她昨天晚上11点多才走,她走的时候就死者一个人在店里。”
林雨跟我说的老板娘,也就是刚才我看到的那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叫刘莲,死的那名足疗女叫姜瑶。我先说一下昨天晚上的天气,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大雨,摄像头能拍下的画面看上去非常的模糊。不要认为有摄像头,一切犯法活动都因为摄像头的原因会被扼杀,监控摄像头如果距离凶手比较远,或者是受到夜晚以及阴雨天气的影响,能给警方提供证据的可能性很小,或者说根本就不能提供什么有价值的证据。
林雨跟我说王晓欢正在现场勘查尸体,先确定一下死者的死亡时间。等王晓欢那边确定了死亡时间之后,我们在对死者的关系人,以及死者昨天的行动轨迹进行一个详细的查找。
我问林雨,在案发现场门口的足迹基本没有什么提取的价值吧?林雨对我苦哈哈地点头。我也明白昨天夜里下了一夜大雨,即使凶手留下得了足迹也都被雨水冲的没有了。
林雨对我叹了口气说道:“昨天晚上下大雨,凶手杀了人从门口出来的时候,留下的足迹几乎都没有可提取的价值。而且这个凶手下手非常的狠,一共扎了11刀。都是从后面扎的,凶手是给死者按在墙壁上扎的,有两刀正好扎在死者的心脏上了。”
林雨跟我说着话,我们两个人进入了屋内。看到正在尸体旁边检验的王晓欢。我问王晓欢,死者具体的死亡时间能推测出来吗?
王晓欢带了个大口罩,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今天凌晨1:20~1:40之间,死因是外伤性心脏出血。看伤口的大小以及凶器扎入死者体内的力度,我推断凶器应该是一把类似匕首的刀子。死者死前应该和凶手发生过观系,我们没有提取到有价值的体液。只在死者体内找到了一部分人体润滑剂,我们也提取了死者口腔里的残留物,希望能提取到不是死者的DNA。”
我:“能估计出死者从被扎入第一刀到死亡,经历了多长时间吗?”
王晓欢又看了我一眼,迟疑了一下说:“预计不到十分钟。”
我看到死者的后背有被挤压的痕迹,在死者的双臂上也找到了一些类似手指拖拽形成的淤青。我又问王晓欢:“王法医,这些痕迹都应该是死者死前留下的吧?”
王晓欢对我说道:“大部分都是死前留下的,有一部分应该是死者处于濒死状态留下的。能看出来这些痕迹相对来说要浅一点儿,也就是死者在受伤到死亡过程中,她血管里面的血液运行速度在减缓。我们没有采集到在死者身上有过多的指纹和皮肤组织,我们在屋里采集到了一些DNA和一些皮肤组织,都采集回去逐一排查。我初步估计,死者是带了手套为了不留下指纹,手套的材质还是橡胶的。”
我对王晓欢点了点头后,蹲在尸体旁边看了一下这具尸体。这是一个看上去20岁不到的姑娘,死状恐怖。她嘴巴是大张的,眼睛已经被合上了。我依然能看到她的嘴角,鼻子以及脸颊两侧,也就是颧骨的位置都有擦伤,在她额头上有一块巨大的撞击伤。这是个长相算是中上,化着很浓艳妆容,身上还有很浓烈的劣质香水味道的女人。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衫,下面穿了一条很短的裙子,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因为是在室内,穿的是拖鞋,没有穿高跟鞋。她的裙子上,衣服上,还有丝袜上,以及屋内的墙壁上,有很多喷溅性以及滴落性的血迹。死者在死亡的一瞬间,脸上还是呈现出一种过度恐惧的状态。我记得昨天晚上是10:00左右开始下的雨,下了一夜的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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