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天真听到已纯说要陪嫁到风国惊讶得直接把嘴里的茶都吐出来了。
“什么?你要陪我嫁到风国,这怎么可以呢?”天真一脸不悦的说道。
“这有什么不可以呢!反正我不可能要你一个人去冒险,我要保护花国的百姓同时也要保护好我的妹妹啊!”已纯胸有成竹的说。
今日便是天真出嫁的日子,月贤士还没有和她会合,没办法花国皇宫守卫深严,他根本进不去。清晨他便心急如焚的守候在皇宫外,远处一名喜婆打扮的妇女正在大摇大摆的往进宫的方向走。
月贤士迅速走过去故意撞到喜婆身上,把喜婆往角落里拉,喜婆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打晕了。月贤士换上喜婆的衣服,简单易容一下就进宫了。
“公主,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风国的王子肯定会被你迷得团团转……”已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紫儿在夸赞天真。
当他走进房间的时候,看见坐在镜前的天真,流光溢彩的衣裳照出她娇美的脸庞,如水波流转的眼睛旁贴着金色的花钿,华贵与艳丽相互交辉,那女子全身散发出来的绝色光芒,看得他呼吸一窒,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人结婚了,新郎却不是他,而且现在突然变成了哥哥,想爱不能爱,换种身份永远守护着她也好!已纯想到这里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天真看着嘲着自己发呆的已纯调戏的说:“怎么?是不是被我迷住了,而且还舍不得我呢?”
“是啊!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呢!女大不中留啊,再舍不得,我也没有本事留住你啊!”已纯仿佛老父亲般的口气说道。
“公主,喜婆到了!”紫儿边说边领着一名五大三粗的女人往房间里走。
“你怎么那么晚才到呢?快到吉时了,赶快准备一下,风国的队伍已经候在外面了!”已纯撇了一眼喜婆不满的说道。
此时的喜婆并没有理会已纯,而是专心的打量着眼前那个令他心动惊艳的女人。
天真身上的喜服绣着驾鸯石榴图案,胸前以一颗赤金嵌红宝石领扣扣住。外罩一件品红双孔雀绣云金缨络霞帔,那开屏孔雀好似要活过来一般。
桃红缎彩绣成双花鸟纹腰封垂下云鹤销金描银十二幅留仙裙,裙上绣出百子百福花样,尾裙长摆拖曳及地三尺许,边缘滚寸长的金丝缀,镶五色米珠,行走时簌簌有声。
发髻正中戴着联纹珠荷花鸳鸯满池娇分心,两侧各-株盛放的并蒂荷花,垂下绞成两股的珍珠珊瑚流苏和碧玺。
天真看着喜婆一直没有反应,直接走过去在她面前挥了挥手问:“嗨……发什么呆呢?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呢?”
喜婆直接抓住天真的手痴情的看着她说:“你今天真美,这次的喜服可比上次的好看多了!”
已纯气得直接过去把喜婆拉开抓住她的衣领生气地质问:“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天真走过去直接把喜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开,一张熟悉的脸展现出来了。
“现实,你怎么来了?你不是有事要忙?”天真激动的问道。
“他是谁啊?你怎么认识他的?”已纯一脸不悦的问道。
“我不放心你啊,所以决定要陪你去风国,暗中保护你!”月贤士高兴的说。
“这位是我哥哥花已纯,也就是花国的王子!这位是我的师兄月贤士,同时也是月国的王子!”天真一手拉着已纯一手拉着月贤士相互介绍着对方。
“就凭你,你打算怎么保护她呢?”已纯撇了月贤士一眼不满的问道。
“已纯,你不要这样说,月国现在可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况且我的武功都是他教的,所以他还真有本事保护我。”天真看着已纯一脸认真的说道。
“保护你,有我一个就够了,你忘了吗,上次就是她把你劫走的!你竟然宁愿相信一个外人,都不愿意相信我?”已纯醋意满满的说道。
“王子,你尽管放心好了,上次的事我承认是我处理得不妥。但是现在我是真心与你们合作。如果我没有诚意,不可能让师傅把天真的脸医好,更不可能教天真武功了。是敌是友,我相信你应该能分得清楚。”月贤士看已纯真诚的说道。
“哥哥,既然我们两国选择合作,就应该互相信任啊!现在你不相信他,就是不相信我,难道你在怀疑我的能力吗!”天真假装生气的说道。
“好、好、好,别生气了,我相信你还不行吗!”已纯哄着天真说道。
“不过我很好奇,你为用什么方式一直保护我妹妹呢?难道你能和紫儿一样陪天真吗?”已纯看着月贤士疑惑的问道。
“这有何难呢?你看好了!既然我说了要保护好天真,那肯定有这个能力啊!”月贤士边说边在脸上熟练地贴上一张人皮面具。
“哈……行啊!现实,你现在这张脸长得都比我好看啊!紫儿,以后这个就是你的好姐妹月儿了。”天真开心地笑着说。
“既然你现在已经有两个贴身丫鬟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做你的贴身侍卫吧!”已纯一脸得意地说。
风无邪自从花国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一个月结两次婚,在别人眼里他很幸福,但是只有他才明白跟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婚有多痛苦。
虽然他一直不愿意和花国联姻,但是为了国家的利益,他只能服从。
所以今日他又穿了那一身大红直裰婚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依旧如前世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天真被送入洞房后就让紫儿在门口守着,自己和月贤士在房间里嗑花生吃红枣聊天。
“你害怕吗?”月贤士担心的问。
“我有什么好怕的呢!风无邪可是我的老熟人了!”天真一脸无所谓的说。
“你不用怕!待会他进来了,我就躲在床底下,如果他敢对你怎么样,我就会冲出来救你!”月贤士胸有成竹的说。
“如果他不行的话,还有我呢!”已纯在屋顶上把瓦片去掉把头探下来信心满满的说道。
“我觉得你们俩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休书都准备好了,风无邪是圆不了房的!”天真边说边在怀里掏出了一叠厚厚的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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