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大闸蟹,又细思了一遍明天的行程,确认没有问题时,已是繁星满天。漫步返回营地,李珏引着我到一个映着火光的帐篷外说道:“这是为先生准备的帐篷。”
‘几个意思?这就提高我的待遇了?之前那么对我,如今即使有所改善,我也不领情。’
走进帐中,里面正中有张桌子,桌上摆着地图和文房四宝。一旁的火架烧的正旺。桌子的另一边摆了屏风。从我的角度看去能看到屏风后露出一小角儿的床。
‘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绕过屏风走到床前。眼前的一幕让我惊立当场,二苗竟在我床上,她已经醒了,嘴里被塞了块布。身体在被子里蠕动。见了我进来,从眼里流出了泪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看上去十分紧张,我的靠近。
’一个女孩子,被放到男人床上,似乎就应该是这个状态。若换成前世这个年纪的我,或许还不如她’
我走到床边摘下她嘴中的布。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比别人聪明,逃不行,放走所有人,你偏偏又被人抓回来,你姐姐都没有你这么麻烦。”
她听了我的话不再折腾,问道:“你见过我姐姐。”
‘这丫头神经还真是大条,几句话就被我转移了注意力。’见她不再害怕,我说道:“她受伤了,这个时候,应该在示辛镇救治。”
“姐姐她怎么伤的?伤在哪儿?严重吗?”她的语气有些焦急,一边问话就想起身,却起了一半儿又躺了回去。
我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应该会没事。”看了看床脚。‘这些混蛋,把小丫头绑在床上,怕我搞不定?服务还真是周到。人交在我手,上再跑了,我责无旁贷。下墓带上她,就要考虑怎么走更安全。这姓李的是吃定我了。’
解开床脚的绳子,我出了帐篷。李珏站在帐外,见到我出来一抱拳:“在下来 请吴先生议事。吴先生可方便?”
“我若说不方便能不去吗?”
“这个……在下做不了主。”李珏跟不上我的思维,说话有些磕巴。
“哦?”我笑了笑:“阁下先行一步,在下随后就到。”
我站在帐外等了一会对青苗说道:“青苗姑娘还是在帐中休息吧!在下去去就回”。又等了一会没人作答,我便叫来王哲守着帐篷。“我回来之前,要寸步不离。”
‘青苗神经大条,有王哲看护应该没什么问题。怎么心里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议事的帐篷外,人比较多,三五成群的议论着我白天如何如何嚣张。我根本没打算理这些人,大步走进帐篷。
王之挽坐在首,下首几张椅子坐满了人,没有我的位子。见我进来王之挽没有作声,其余的人也向我投来不友好的目光。而我浑不在意的找了个没人的角落。
帐内议论声很快又响起,主要议论墓葬的所在。这些我不是传业,插不上话,只在一边回想着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为什么会心神不宁?可有人偏偏见不得我舒服。比如王持。
“大家议论了这么久,吴先生可有见解。”王持说完,帐内的人竟全看向我。
“在下不精于寻龙点穴。大家继续。”
“那先生精于何道?不妨说出来,也让大家长长见识。”王持的话带着挑衅。
“再下精于机关术数。”
“那先生不妨说说。”
‘这个王持分明是想让我出丑。’
“机关因地貌而定,因时式而转,不可概论。”
“那先生来干麻?”
“那就打扰了,告辞。”说完我走出了帐篷。留下一群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
“简直是目中无人。”
……
我心中愈加不安 的走在回帐篷的路上。却在走近帐篷时听见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不要碰我……走开……放开我……”
是青苗的声音,出事了。掏出匕首,我疾步跑进帐篷。帐内屏风倒了,一个马队的人压在青苗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另一个小混混对青苗上下其手。我上去一匕首划开马队人的脖子,血随即喷涌而出。溅了小混混一脸的血,小混混吓得屁滚尿流的跑出了帐篷。
我推开马队人的尸体,见青苗脸色铁青,胸前风景全现,裙子破烂不堪,腿上还带着血迹,不知道那人得成了没有?我用被子把青苗裹好,抱在怀里。小声在她耳边呢喃着:“青苗不怕,有……先生在。”我犹豫了,我是她什么人呢?
青苗的身体打着颤,唇上没有一点血色。看来是被吓得不轻。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对这种事产生心理阴影。不管了,人没事就好。
青苗缓了很久才大声哭了出来“娘,你在哪?二苗好怕。”
一声娘震动了我母性的心弦。是啊,孩子再不懂事也只是经历的太少,用这种方式让她经历人生大事是不是太过残忍?
我把她往怀里搂了搂:“青苗不用怕,有先生在。”
青苗转过头看了看我,将她没有血色的小脸儿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呜呜的大声哭着。
“先生。他们好可怕。青苗很怕,青苗想要娘。”
我安慰她道:“没事了,青苗乖,先生就在这,在这儿守着你。”
也许是哭的太累了,不一会儿,小丫头竟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放下她,看着她睡的十分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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