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她走吗?”
“不能”王之挽有些迟疑:“你放走的人太多了。”
“我要见他”我对王之挽说。
王之挽看看侄子:“不行!”
“七叔他要见谁。”王持看了看身后问:“我们还有人没到吗?”
“该让你知道的时候,叔一定告诉你。”王之挽眼神有些躲闪。
“你七叔知道几个墓里的机关,有没有告诉你怎么躲?”我话里的意思明确告诉了王之挽,我知道他的很多事。
挑起王持怀疑的心思,我只是为了暂时保命。最好能坚持到看见王家的上司。
王之挽对后面人耳语了几句。留下两个人看着我,其他人也退到看不见的地方。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一个戴着斗笠披着蓑衣的人,出现在我面前。对我有礼遇的说:“先生要见我?可有见我的资本。”
“阁下在我面前不必藏头落尾。我既应下此事,就有本事让你从墓里全身而退。在附送你一个好名声。”
“先生的条件仅是放过你女人?”
“不,不止如此,还要让她好好活下去。”
“先生可知我的人手不够。没有多余的人可以互送她回去。”
“我说过可以附赠你一个好名声。”
“先生是有本事的人。不妨说说先生的计划。让在下也安心派得力手下送你女人回去。”
“你也不妨说说你们的计划,比比谁胜谁略。”
“好,先生果然爽快。目前最大的难题莫过于过淤泥地。我们的方法是,让50人一排拉着绳子,横渡。这样还可以减轻伤亡。”
“若想没有伤亡,不如让他们割草编席,平铺……。”
他打断我的话: “这个方法我们曾想过。但我们的时间不够。”
我撇撇嘴:“草席不编太大,一米见方。需要密实, 但边缘不要太整齐,用于两块相搭。每块只够一人在水上浮起就好,淤泥地估计有一里宽,那么每人编上三五块也就能到水边。”
“先生的方法算是捷径,时间上……。”
“时间上你大可以放心,以人心出发,若有同伴陷入淤泥,不可不救,人力有时穷,待到中途精疲力乏,再想改变策略,劳时费力。如稳中取胜,若是动作快,还可以在对岸安营扎寨。”
“好”那人听我说完就交代身边人:“送那姑娘回镇上,找镇上最好的大夫给她治伤。”他说完就有一个人从我手中接青婉。不知道是那人用力过大,还是扯动了青婉的伤口,青婉从口中发出沉闷的声音。
前世我的两个孩子都是剖腹出生,那时有麻醉,我还疼的大汗淋漓。我知道她的痛处,想把她护 在怀里,却只能用自己换她平安。
她看着我,眼眶闪出泪花,还是那个带血的手,抓着我的衣襟。不成语调的说:“我不走……”
我抬起头闭了闭眼,对那斗笠人说:“我可以单独和她说几句话吗?”
斗笠人点点头,和他的手下走远了。
“青婉不相信我能回来吗?”
她摇头
“这就是了。青婉要回去,找一个好点儿的客栈住下,不要用真名。好好治好伤。伤好后去找赵秋顺,一定不要乱跑。”说着把从王亮身上搜来的碎银子交给她,见她没有松手的意思,我贴在她耳边对她说:“不用担心。我这么聪明,一定能回来……回来娶我的青婉。”
“可是?”
“没有可是,难道青婉不期待与我共度余生的日子吗?还是青婉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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