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总是那么寒冷,房内早已熄了灯,屋外,风刮得树叶沙沙作响,天上的云慢慢遮住了明亮的月亮,这种时候…当然最适合偷偷摸摸。。。咳咳,是正大光明的偷偷摸摸,比如现在的这一位。
宿主,你小心点啊
嗯
白黎之慢慢移动,轻轻打开书房的门,当然他有故意露出马脚让暗卫发现自己,暗卫第一时间就跑去通知沈祁渊……
沈祁渊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果然坐不住了吗?眸内仿佛有一股戾气,使人害怕得走不动道,那张图他早放到了别处,然后拿了张假的,是故意让白黎之发现图的位置的,为的就是抓他个现行。
叮,沈祁渊误会值加五,共计100,恭喜完成第一个任务。
白黎之面不改色,将“图”收入怀里,他又意外发现了一张画,画上的女子有些熟悉,他拿起放在了最里面的衣服内,以免等下被沈祁渊发现。
就在他要离去的时候,房内亮了起来,沈祁渊慢慢走了进来。
“这大晚上的,黎之在做什么?”他明知故问的说着,而白黎之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慌乱,
“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的。”听他怎么说,沈祁渊脸色有些难看。
“带他下去。”对旁边的暗卫说。
“我自己来吧。”白黎之平淡的说。
呵……现在连装都不装了吗?
这么想着,沈祁渊周身的冷气不免加重。
白黎之就这么自己走到了地下室,刚到暗卫就压制住了他,把他绑在木架上,按着沈祁渊的吩咐来。
“王爷说,你今晚在这好好清醒清醒。”只是单纯的反省吗?当然不是…随着时间过去,白黎之快睡着了,可在睡着的时候,一阵刺骨的冷直接从头传到尾,把睡意打散了,只见暗卫提着一个刚倒完的木桶,脚边还有好多装满冷水的木桶。
现在刚入冬,天气冷得很,地下室又潮湿得很,还时不时有冷风吹来,白黎之的身子不禁颤了颤,上次在这里受的伤不仅留下了伤疤,还留下了点病根,如果再这样一下,估计这身体修养好久都不容易康复。
过了一个时辰,第二桶水…又过了一个时辰…第三桶……
这一晚,白黎之就是这么慢慢熬过的,到了不知道第几桶的时候,他实在困意上来,闭上了眼,可那暗卫怎么可能就此罢休,拿起一旁的鞭子直直抽了一下,白黎之马上疼醒了,血液一滴一滴落到地上,伤口处,未干的冷水渗进去,他没有出声,只是疼得直喘着气,额头不知是水还是汗,嘴唇也冻得发紫,脸色苍白得像张纸,眸内有的是麻木还有无力,唯独没有憎恨,和从前一般清澈。
宿主…疼吗?我这边马上帮你屏蔽痛觉。
……不用了
到了最后,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身体上,除了那一鞭,没有其他伤口,只是因为后来,他们将冷水换成了温热的盐水,那种疼痛,简直难以想象,伤口也因此越发严重起来,白黎之的身体总算到了极限,晕了过去,只希望,沈祁渊以后不会为他的所作所为后悔。
“咳咳……咳…”白黎之醒来时发现是在自己房间,身上的疼痛也慢慢清晰起来,不适的皱了皱眉,衣服没换过,连伤口也只是粗略的包扎了一下,白黎之强撑着起来,即使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并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因为明天是要出征的日子,他今天得去落云那里确认一下。
于是换了身比较显气色的衣服,让自己的脸看上去不是那么的苍白,就出了府,先去把“图”交给沈钰煊的手下,然后往酒楼走去,和上次一样,来到了那个房间。
“公子…”这次四个人都在,问事情也方便了。
“嗯…咳咳……我来问问…你们准备得咳咳咳…咳”话没说话,白黎之就咳了起来,其他人都吓得不得了“公子你没事吧?”冥律紧张得问。
“赶紧去叫大夫!”冥鸿着急了。
“没事,就是…咳……咳咳感染了…一些风寒”白黎之断断续续的说。
四人则都是半信半疑。
“要是真有什么事,一定要去看大夫!”落云说道,三人纷纷赞同。
白黎之无奈的点点头,再确认完出征的事后,就回府了,只不过,沈祁渊早已等在那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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