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那厮总是和身边人说什么'使术有子如孙郎,死复何恨?'他想让我当他儿子,还真就把我当他儿子对待!”伯符义愤填膺地对我讲述着袁术的种种。“你也知道的,九江太守说好给我,到最后没给我,给了自己的心腹陈纪。”
“然后让你去打你未来的亲家时,就跟你赔好话?”
“可不就是嘛!你听听他当时说那个话'庐江真(“真”字明显强调)卿有也!'结果呢,又把庐江给了自己的故吏刘勋!诸葛亮那句骂人话怎么说来着?'我从未识得......'”
“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们一起说道,然后相视而哗笑?
“这些不是你早就该知道的事吗?史册有载啊!”我问道。
“我就是不想守着这些白纸黑字,在袁术面前摇头摆尾,我自己都恶心!不过我当初死劝我爹不要往岘山里跑,都急得跳下马跪下了也没用!”又回忆起了丧父之痛,他不再说话了,把双手勾在脑袋后面,静静地仰头望向帐顶。
“那接下来我们在江东应该会所向披靡,这一段我们按部就班,就是你二十六岁那年千万别出去打猎,不用我说为什么吧!只要你不死,一统天下未尝不可知!再普及一下民主思想,早个几百年让中国进入社会主义社会......”我站起身绕到他身后,将两条手臂分别搭在他两肩上,坚定地看着他。
“哈哈哈,那你三十六的时候也小心点啊。”
“此皆是后话,眼下我可需想想怎么解决袁术这厮的橄榄枝。”
“贤弟一定会回来找我的对吧!”他也站起来,表情有点扭曲,不停地刻意躲闪,以背对着我。
“哥哥,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笑你的。”我有些冒失地抱住他,就像当年相拥策马残阳路之时一般心怀悸颤。
他骤然转身挣开我的胳膊,携我双手扣了十指,高大的上半身稍倾压来:“你一定要回来找我,听见了没有!”
我与他对视了半天,也不知是不是袁术两次骗他都表现得过于真诚,让这个傻大个一时将史书所记忘干净了。连被骗了两次导致连我都不信了!
不过也难怪,这段时间,他又是丧父,又是寄人篱下鞠躬踖踧的,也真是憋屈死他了。
“你......是怎么了,你觉得我会跟了他这到乱世还相信谶语如‘代汉者,当涂高也(袁术字公路,故而认为此语代指自己。)’还有什么‘得玉玺者得天下’的人吗?我若有此心又何必带了能招到的全部兵马投你?”
“这么说,你会跟从我的!”
“此生所从,非君而何?瑜自生当陨首,死当结草。”我在他耳畔私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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