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是我的仇家,这自不必我多言;其次,我年方十七,刚过破瓜,而他算来至少也该是且三十的年纪了,我们之间会有代沟;还有最主要的一点,那就是他已经有了家室,还生了一个女儿,我若和他在一起,就只能做偏房妾氏。
“你们有话就在此处说,老夫先进屋回避就是了。”王司徒但是很会煽风点火,说罢,头也不回地钻进了里间,把我们二人单独留在外面。
“婵儿,想不到司徒府中还有你这等绝色。”他缓缓执起我的手。
这时很明显的要我相许之意啊!
“大人谬赞了,倒是奴家仰慕大人已久,今日一见,实是令奴家福分难消。”我装作心动不已。
“那么,婵儿,你是否愿意与我偕老?我愿以天下为聘,聘你一生一世!”他一把拥我入怀中,然后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与他四目相对。
他的誓言缠绵入骨,他的眼瞳含情脉脉,然而在我所见所闻,却听得的是另一种意思——他早就想离开董卓了!
“奴也想啊,只是太师今日总在朝堂上为难家父,为讨他欢心,过几日家父就要把我送给太师!”我旋即低下头,玩起了一出雨打梨花。“今日见君,良会也,奴只悼至此,你我将永诀。”
“果真有此事?我还知道司徒今日这般是想把你嫁给我呢!”奉先听了大惊。
“他不过是怜我痴情,给我一个见你的机会而已。自此惜别,愿君保重。”我的雨下得如倾盆。
转身决绝意,再止诉别离。
他痴我无情,我去他牵记。
我以袖掩面快速离开厅堂,而他就这么傻傻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地望着我远去的背影。
轮到王司徒再度出去见他。
“不是老......”
吕布依旧看着通往内院的门口,目光有些发直,很显然没有在听王司徒说话。
“将军......将军?”王司徒把踮起脚,把手放在吕布眼前晃来晃去。
“啊?”他这才缓过神来。
“不是老夫不成人之美,近日太师总在试探老夫,他的喜怒无常温侯在他身边那么久也该知道。哎!我若不把小女献出去,我惧他害吾全家性命啊!”王司徒拍着大腿道。
“这......”吕布低下了头,说话声很小,“既是献给太师的人,又何必让我见而倾心,徒增烦恼。”
躲在内堂的我看见了这一切,突然有人跑来狠狠地拍我的肩,把我吓了一大跳,差点叫出声来,“小姐,今天进行的顺利吗?”
“你作死啊云娇,没看我正偷窥呢吗?”
“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小姐息怒,息怒,别生奴婢的气好不好嘛。”云娇撒着娇求饶。
“好了好了,晚上慢慢跟你讲。”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表示自己一点也不生气。
“还有小姐,你那封信是不是走的时候落在褥子底下啦?”边说时,她把信递在了我手里。
“哦对,要不是你想着,我都忘了。”我揉揉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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