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卿和樊可筝做了朋友以后,常常请樊可筝来她这玩。华云卿本以为樊可筝从小在皇室长大,难免会染一身小姐病,比如骄横,亦或是狡猾。
但樊可筝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傻白甜。
这天樊可筝请华云卿和华云巧一道去参加太子他们举办的一场马术展示赛。
说是什么马术展示赛,其实是南鹤相熟的几个人凑在一块儿玩。而且参加的人也不多,也就南鹤和南怜苑兄弟俩,郦愿和闻毓这对好闺蜜。樊可筝觉着自己去没人聊天,就想拉着华云卿。
但华云卿才懒得去,可华云巧喜欢作为奖品的彩玉环,就不停和华云卿撒娇。
华云卿对她这个妹妹可以说是百依百顺,无奈之下,只能答应。
华云巧从小就是个爱动的性子,骑马射箭这类活动十分擅长。但华云卿不同,她从小的人设就是乖巧懂事,从来不曾接触过这类东西。
所以华云卿自然而然地成了马术赛上唯一坐着观看的人。但有一个人陪着她,那就是浴沐节上不小心崴了脚的南鹤。
“二公主不会骑马?”南鹤笑着和华云卿说到,但不像初遇时那傻乎乎的模样,而是严肃冷漠的。
“非得会不成。”华云卿也不在意他是何模样,这与她无关。
南鹤听华云卿说话的声音和语气,开始隐隐觉得这位公主似乎和前些日子碰到的那位脾气大的姑娘似乎有些像。
“公主我们可否见过。”南鹤试探性地问华云卿。
“不曾。”华云卿可不想和这位太子太熟。
南鹤虽有些疑惑,但想到那天那位姑娘只有一人,而这位公主出行只有她一个人,压根不可能。
华云卿觉得这马术赛简直无聊死了,几个人和几只马从这儿到那儿的,没意思。
后来,那位郦愿小姐,似乎是对南鹤与华云卿小姐坐在一起聊天,颇为不爽,也懒得秀马术了,直接坐到南鹤边上来秀个人魅力了。
华云卿对这位大小姐可没什么兴趣,干脆把她当成了空气。
郦愿呢,见华云卿不理她,就主动去惹华云卿。“二公主是不会骑马吗?我见三公主的马术不错,怎么二公主不去试试呢?”
“郦愿小姐的声音如此好听,怎么不去试试唱戏呢?”华云卿随意说到。
郦愿呢,听了华云卿的话,开始哭唧唧地和南鹤说到“太子哥哥,她,她说我是唱戏的。”
华云卿对此表示无语,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是郦愿先挑起来的。
华云卿本以为南鹤会帮他的绿茶妹妹,但南鹤却说到“你平常欺负你怜苑哥哥都不用我帮忙,这时候倒要我帮忙了?”
“哼,这又不一样。”郦愿气呼呼地说到。
华云卿这个黑线啊,她现在开始觉得南柯国的人好像都是过家家长大的。
郦愿刚在这儿坐了会儿,闻毓就过来了,让郦愿陪她再玩一会儿。
闻毓的声音很轻柔,是标准的大家闺秀模样。
“二公主,你可否愿意与我们一同去骑马,你若是不会,闻毓愿意教你。”闻毓轻声和华云卿说到。
华云卿一想到要是被马拖着走,哪里高兴,直接拒绝了闻毓。
但闻毓还是坚持请华云卿试一试。
华云卿觉得这姑娘是个犟脾气,若是不答应,肯定要磨上许久,只能答应。
华云卿小心翼翼地骑上马,心里五味杂陈。她后悔了,骑马一点都不简单,还很危险。
华云卿又不敢整个人躺马背,生怕丢脸。华云巧见姐姐破天荒地骑马,高兴地骑着马儿过来,却将华云卿身下的马给吓了一跳。
那马急躁得跑了起来,华云卿只能抓着缰绳,动也不敢动一下。
就在华云卿差一点点要摔下去的时候,却被南鹤抱住了。
华云卿脑子里想的只有以后谁再让她骑马,她就把那个人剁了。
但南鹤却是红了耳朵,乱了方寸。
众人对南鹤救华云卿都十分惊讶,尤其是郦愿,哭喊着“鹤哥哥,你怎么能抱她!”
南怜苑呢,站在郦愿身后,不断安抚着郦愿。
华云卿表示她也挺不知所措的。
南鹤将华云卿放下后,就跌坐在了地上,华云卿这才记起来,这哥们还有腿伤呢。
华云卿将南鹤的鞋轻轻脱下,将随身带的草梨糕给南鹤肿了的脚踝抹上,又将帕子挽在南鹤腿上。
华云卿对身后那些和木头一样的人说到“愣着干嘛,扶他回去。”
待华云卿和华云巧回了云喜宫,华云巧和华云卿说到“阿姐,你可知南柯国送帕子为何意?”
“不知。”
“定情之意啊,我的阿姐。这下误会大了。”
“但南柯,华胥,以及黄粱三国不通婚,可是先辈定下的规矩,不会引起误会的。”
“也是。但愿是我多想了。等等,阿姐,呜呜呜,因为你的事,我把彩玉环给忘了……”
子铃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说“什么,你把彩玉环给忘了?!我还想开开眼呢。”
然后,二人又吵起嘴来。华云卿一时有些心烦,也不知是因何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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