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我正在睡梦中与周公掰手腕,忽然被阿卿给踹了一脚。我刚想说话,就看见五个黑衣人齐刷刷地站在我面前。
这是我来这第一次开眼了,so cool。
阿卿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而那几个黑衣人也像木头一样杵在那儿,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结果气氛更奇怪了……
但我真的只是因为第一次经历,觉得有些好玩,才笑的。
在场的只要是个人,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我也挺无奈的。
那个似乎是个头头的黑衣人,小手一挥,只见另外几个就要靠近我们。
“哥,哥,兄弟,放过咱行吗?有事好商量,要钱我们给,要色我们给你们钱,多贵的姑娘都有。”
终是失了(不曾有过)骨气……
但那几个人似乎听不懂人话,愣是把我打晕了。一点也不懂的怜香惜玉。
我醒来时,阿卿躺在我边上,还没醒来。
我见一人坐在不远处,看背影,似乎有点熟悉?
“林姑娘醒来了。”
“是你。”
“林姑娘,客栈见了你一面,觉着你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所以就将你带来了。”
“……?”
“在下覃梦生,华胥国人。姑娘唤我梦生即可。还请姑娘在这住上一两个月。若是有什么需要和下人说即可。你如果想逃走,你也知道,你做不到的。”
“覃梦生,你是不是有毛病。我像你那位故人就要把我困在这儿。那我像你妈还要做你后妈不成。”
“妈是何物?”
我怕惹怒了覃梦生,只好瞎诌了一句“妈为天上星,是很重要的。”
“原来你想当我重要的人。未尝不可,我可娶你。”
“做梦。”
“你说什么。”
“我说,阿卿还没醒,我去看看她,你可以走了。”
“罢了罢了,我走了。明日再来找你。”
见覃梦生走了,我赶紧去把阿卿给弄醒了。
“阿卿,醒醒,赶紧醒醒吧。”
“怎么了,怎么了。”
“我们被搞到华胥国了。”
“华胥国?什么,华胥国!”
“对啊,华胥国。”
阿卿忽然从床上跳了起来,细细扫了周围一圈。说到“我们被绑到华胥国了?!谁干的!”
“那个,覃梦生干的。”
“覃梦生?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啊。对了,我记起来了,这是华胥国的国师!”
“国师?这么年轻。等等,好像也不年轻了。”
“你先别吵吵。我记得这人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
“绑架人的你觉得是个好东西也就怪了。”
我忽然觉得肚子饿了,问阿卿身上有吃的没。阿卿摆摆手表示她也没有。
我从大床上跳下去,去外边找有没有什么吃的。
屋外是个精致的小院子,还有一群清秀的小丫鬟。她们见我出来,都向我走来,又摆成一个小方阵,齐齐跪下,说到“林姑娘好,林姑娘有何吩咐。”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好看的姑娘,可别提多高兴了。我认认真真地在里面选了两个可爱风的丫头留下,想着这么过一辈子,不是挺好的,是特别好,最好下辈子也这么过。
“我叫子铃,姑娘有何吩咐。”穿着粉裙子的小丫头说到。
“奴婢子吟,姑娘吩咐我就行,铃儿毛手毛脚,伺候不好姑娘。”穿着蓝裙子的丫头拉住我衣服说。
“子铃,子吟,你二人是姊妹?”
“是,姑娘。铃儿是奴婢小妹。还小,不会做事。”
“你们不要太严肃。我很和蔼的啦。我就是饿了,你们给我弄点吃的就行。”
“是,姑娘。”
子吟离开后,子铃就在我耳边开起了话痨模式。
“姑娘,我阿姊严肃,做事谨慎小心,习惯就好了。对了,姑娘,国师大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呀。哦,姑娘,你喜欢吃什么,我什么都会做……”
“子铃啊,你和你姐姐可真是完全不一样。你们阿娘是如何培养出你们二人的。”我看着巴拉巴拉不停的子铃问道。
子铃听我提到她娘时,顿了顿,又说到“姑娘不知,我与阿姊自小就是孤儿。至于性格,姑娘许是不曾见过双生子,自然也就不知道每一对双生子都是性格差异极大的。尤其是我们华胥国的双生子自小就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
“这样的吗?真的都不一样?”
“是啊姑娘。比如当朝长公主和她姐姐就是最好的例子。我听后厨的李子婶曾说过,长公主易燥易怒,对下人极为严苛。而且,下人若是做错了事儿,非打即骂。但长公主的姐姐不一样,她平易近人,对下人特别好,若是做错了事,她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李子婶肯定是听了市井传言。怎么可能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差这么多。”
“姑娘,你别不信,我李子婶当初在长公主姐姐身边伺候过,不会是假。”
“不过,你一口一个长公主姐姐,你不能直接说大长公主,二长公主吗?”
“长公主姐姐被长公主给弄死了。”
“什么?!把自己姐姐弄死了!”
“是啊,李子婶说,当年她亲眼看到长公主喂她姐姐毒。”
“眼见不一定为实。”
“但第二天长公主的姐姐就过世了。”
“宋子铃,闭嘴。”子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打断了子铃。
“姑娘,奴婢已经弄好了饭食,姑娘用吧。铃儿说话不知轻重,冒犯长公主,还望姑娘不要和大人说这事儿。”
我看了看子吟,又看了看子铃,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将睡着回笼觉阿卿叫了出来,一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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